黄琼在这件事上的态度很坚决,虽说做决定时语气很是平淡,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可语气之中的坚决,群臣却是都听了出来。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要劝谏这位太子爷,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就算不看在那位老先生的面,也要看在后宫的德妃,还有宋王的面子。
只是一想起,这位爷前几日将德妃,从温德殿内赶出去,还杖毙了德妃安插在尚宫局的几个心腹,包括那位老先生的门生故吏在内,几乎全部人立马便都熄了继续劝谏的想法。开什么玩笑,这位主就连德妃都敢撵出去,而皇帝别说追究他责任,甚至连声都没有吭一下。
德妃是什么人?那可不单单是那位老先生的女儿,如今还是权掌六宫事,可谓是如的后宫第一人。就这样被从温德殿赶出去,却也只能将满肚子气压下去。自己又何必,去趟这位爷与德妃母子之间浑水。别看只是一个谥号的事情,可又有谁知道,这背后藏着多少东西呢。
看着这位太子爷,平静的看不出任何心思的神色。有些官员甚至隐隐感觉,此事只是一个开始,更是对某些人一个敲打。只是这些心思各异的官员却不知道,坐在上面的黄琼,其实这个时候倒是有些希望,满朝的文武官员之中,能有一个站出来与自己,就此事据理力争的。
只可惜,让他失望的是,今儿在这座大殿里面的上百官员不分文武,除了武官一副不管我事的表情之外,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包括那位老先生的门生故吏,在自己下了决心之后,一个个的都缩着脖子不吭声。眼前的一幕,让黄琼微微皱了皱眉,这就是当今大齐朝的官员。
自己虽说没有指望他们能够文死谏,却也希望他们能够站出来,指出自己不对的地方。可现实却是很打脸,这些堂堂的大齐朝官员,什么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宰相,什么尚书左右丞,什么六部九卿、御史台左都御史,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这么点小事,都不敢来争一争。
若是真的遇到什么大事,朝廷又能指望他们什么?黄琼多少有些失望。而接下来,也许是被今儿的事情给搞得镇静,或是说不知所措。在整个早朝期间,群臣几乎都在失神的状态之下渡过。今儿这个早朝,可以说除了定下那位老先生的谥号之外,什么有用的决定都没有做。
下了早朝,回到温德殿后,对朝中官员极度失望的黄琼,已经没有了心思再去见任何官员。打发昨儿刚刚被他晋升为温德殿总管太监的李海,去将自从自己回京,便一直都没有抽出机会见面的贾权,宣进宫来之后。黄琼有些心神俱疲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多少有些失神。
只是就在黄琼一边批折子,一边等待贾权到来的时候。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了温德殿。甚至因为过于急切,在迈入温德殿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殿门处的门槛,直接被绊一个大跟头。见到这个太监,慌慌张张的样子,黄琼有些恼火道:“慌什么?平日怎么教你们的?”
面对黄琼的呵斥,那个太监却是顾不得请罪。跪倒在地道:“殿下,实在是事情紧急,奴才才忘了您的教诲。等奴才说完,您在骂奴才不迟。德妃娘娘现在跪在听雪轩门外,正大哭着要见皇上。庄妃等几个地位高的嫔妃去劝说,都被她给骂了回去。您还是赶快去看看吧。”
听到太监的禀奏,黄琼抬手示意他起来后,却是淡淡的道:“寡人当做什么事情?就这么丁点大的事情,也值得你们如此的急切?她愿意跪在那里,就让她跪着好了。你去告诉德妃,如果她不要颜面的话,愿意跪在那里多久,就跪在那里。告诉其他主位,该干嘛就干嘛去。”
“如果愿意看热闹,就在那里看,但谁也不许再劝。有那个空闲,还是回去多教育一下自己的皇子、皇女。今后若是寡人在发现,那个皇子在入学读书时,身边还跟着一群太监,那她们宫中今后就一个太监都不要留了。寡人才外出不到一年,谁给她们的权利改掉规矩的?”
听到黄琼的吩咐,别说那个报信的太监,就是温德殿内,其他服侍的太监都愣住了。如今跪在听雪轩外哭诉的不是别人,那可是如今权掌六宫事的德妃娘娘。就算你再不把她放在眼里,可她总归还是您这位太子爷的庶母。就让她跪在您母妃门外,这么一直哭下去真的好吗?
只是看着这位太子爷,有些低沉的脸色。想起前两日因为没有阻拦,擅闯温德殿的德妃,被活活打死在这殿门外几个太监,传话太监不敢在犹豫,转身跑回德妃那里传话去了。而看着那个太监的背影,黄琼却是淡淡的笑了笑。老爷子将印玺交给自己后,就与母亲出宫了。
至于去那里了,老爷子是谁也没有告诉。而母亲就连除了夜晚休息之外,从不离身的京娘也一样没有带。眼下听雪轩内,只有京娘带着自己那个,除了母亲谁也不理的三丫头,外加寿阳在习字。花朵这两日回去探望林含烟了。而吴芝玉的那个丫头,也回到了西苑陪伴母亲。
以京娘的性子,无论听雪轩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不涉及到母亲,不涉及到几个孩子。就算是天崩地裂,她也不会理睬一下的。德妃跑到那里去跪着,恐怕就是嗓子斗殴哭哑了,也没有人会去理会一下。至于自己那对父母出宫究竟做什么去了,黄琼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因为此事就是他自己也是下朝之后,听到专门等候自己高无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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