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没有,小弟说了,二哥今天说的话,小弟自然都是相信的。不过小弟也有一个疑问,还请二哥赐教。”黄琼明显不想将这个话题,在继续下去。而是选择了绕开了这个话题。这个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黄琼相信自己这个二哥,无论在狡猾最后也会告诉自己的。
只要他还想着给自己报仇,他不会将这些隐瞒到底的。而这位二哥虽说是不是那种瑕疵必报的人,黄琼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这位二哥,心胸肯定不是那种宽阔的人。就算是要死,他也一定会拉上一个垫背的才甘心。
听到黄琼有事要问自己,自从与这个九弟见面之后,就一直没有猜出这个九弟,心中在想着什么的景王。以为这个九弟,终于有些沉不住气,心中不由一喜道:“九弟想要问什么,二哥保证知无不言。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不是?”
“二哥,你刚刚说的与慎妃第一次幽会,是因为酒醉之后无意之中,闯进了还是婕妤的慎妃寝宫。小弟想要问问二哥,你当时饮酒到了什么时辰?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怎么到的慎妃寝宫的?小弟想,以二哥当时的情况,老爷子总不会任由一个醉酒的人,在宫中乱闯吧。”
“在二哥醉酒之后,至少应该会派一两个太监照顾一二。按照这种常理来推断,二哥所谓的无意之中闯进慎妃的寝宫,真正的可能性应该是微乎其微。就算二哥醉酒醉的厉害,可服侍二哥的太监,有些规矩他们不会不知道。”
“怎么还能走纵容二哥,往后宫嫔妃住处乱闯?你与这位慎妃偷情,哦,是幽会的时候,除了你们自己,别的人还有没有可能知道?慎妃身边的宫人,难道也一点察觉都没有?二哥,只要有心,有些事情是瞒不了人的。”
黄琼的话音落下,反倒是将景王给搞的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九弟没有追问他自己的事情,反倒又将话题引回了自己身上。想起当年的事情,景王多少有些尴尬的道:“因为当年我就藩在即,父皇和母后经常将太子、我,以及随后就藩的端王和纪王召进宫。”
“父皇当年有两个想法,一个是我是诸皇子之中,第一个出京就藩的皇子,他希望我到藩地后能够爱惜百姓,不要学以往宗室那般鱼肉百姓,成为其他弟弟的表率。第二个,便希望我们兄弟之间能够团结,不要相互之间手足相残。”
“只是老爷子的想法不错,可这有可能吗?相亲相爱、和睦相处,小的时候也有可能。在冷宫的那几年,大哥倒也担负起作为长兄的责任。带着我们三个兄弟与母后相依为命,一边期待着父皇能早日带着我们脱离苦海,一边一起熬过冷宫岁月。”
“那个时候,我们四兄弟没有如今的勾心斗角,更没有现在的手足相残。兄弟四个人,除了还不懂事的那个人之外,其余的三兄弟倒也很齐心陪着母亲。那段岁月,现在想想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只不过是不能离开那个院子,不能见到外人而已。”
“虽说淮阳郡王,一直想要将我们母子饿死、冻死在冷宫,在供给上多有克扣。可在你母亲的多方照应之下,虽然算不上现在,可也算是衣食无缺。现在回首,那段时日其实应该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日子。”
“虽然见不到父皇,出不去冷宫那道墙。可兄弟之间相互之间没有猜忌,大家围绕在慈母膝下。只可惜,人都只能同甘苦,不能共富贵。我不知道这份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也许从大哥被册封为太子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找不回过去了。”
“父皇和母后,也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变化。尤其是母后,总是想方设法让我们恢复到过去。在加上我是皇子之中就藩的第一人,父皇和母后总是让我们几个兄弟多聚聚。因为纪王自幼丧母,也是母后亲手带大的,所以我们几个常常被召进宫内赐宴。”
“那个时候,虽然与大哥已经成见很深。可在父皇与母后面前,特别是身体已经很不好的母后面前,大家至少表面上还能装出和睦来。那天我们喝的很晚,也是我第一次在宫中醉酒。当时宫中已经落锁,所以父皇与母后便没有让我在回府。”
“至于当时我是怎么到她寝宫的,事后我自己也回忆了很久,也没有回忆出来。当时她的地位不算高,一个婕妤罢了,身边也就两个宫人、一个太监伺候。后来时日不长,我担心夜长梦多,就把这三个人灭了口。”
“后调到她身边的太监与宫女,都是我在宫中的心腹。我与她幽会之事,没有人敢向外透露半个字。至于其他人,这件事情便是你二嫂都不知道,外人又如何会知晓?九弟,你二哥我还没有那个兴趣,在与心爱的女人行房时,搞得惊天动地外加让一大圈人围观。”
景王的解释,黄琼微微沉吟了一下后道:“二哥,你知道那位柳大人的底细吗?他真的有如你想象的那么书生气吗?书生气?书生气的人固执起来,恐怕比一般人更加的难缠。这样的一个人,会轻易让自己女儿入宫?二哥,你的这个事情前后思虑起来,疑点太多了。”
“恐怕从你遇到柳小姐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入了别人的圈套。首先,父皇并不是那种喜好美色的人。在美色这一点上,父皇还是相当节制的,几乎很少选美,这一点你不能不承认。既然父皇很少选美,那么慎妃是怎么入宫的?”
“更何况,当年是不是选美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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