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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忆拿起腰间的葫芦,打开让抒儿喝水。抒儿还以为陈忆要她喝酒,拎着陈忆的耳朵说道:“小腿崽子,本小姐不喝酒,你给我记住。”
“这是水啊。”陈忆说道,抒儿尴尬的一笑,松开了小手。
“酒葫芦不是装酒用的吗?”抒儿问道。
“酒亦水时水亦酒,笨。”陈忆说道。
“你才笨,听不懂。”抒儿说道。
“意思就是说,赶路的时候装水,快活的时候装酒。”陈忆解释道。
“什么,你还想去快活?”刚松开不久的手又捏在了耳朵上。
陈忆连忙说道:“别、别,疼。”
“帮我捏捏小腿,这两天赶路,确实腿酸。”抒儿说道。
“那你还来。”陈忆说道。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遇事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抒儿说道。
“还是抒儿贴心。”陈忆说道。
“看来我们是白来咯,不贴心咯。走,师哥,我们回去。”这时后面不远处传来李曱的声音。
两人朝着说话的方向望去,一人持棍,一人提剑,一人抱刀,站在不远的大道上。正是东方杰、陈昱、李曱。陈忆和抒儿立马起身,脸上泛出了一丝的尴尬,朝着师兄弟那便走去。
到了跟前,陈忆行礼,见过师兄弟。
说道:“师兄师弟,你们怎么来了。”
“还不是师父怕有些人偷跑了不放心,害的我们也连着赶路,水都没得喝。”李曱冷嘲热讽的说道。
“还不是你家师父担心他那宝贝徒弟,赖我不成?”抒儿不服气的说道。
“师妹,不要以为你对师父做了什么他不知道。”李曱说道。
“知道又怎么滴。”抒儿说道。
“抒儿。”陈忆喊了她一声。
“师父不让你走,是因为陈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来怕他照应不来,你居然给师父下药。”李曱说道。
“下药?”陈忆惊讶的问道。
“对啊,抒儿几次跑出来都被师父给逮回去了,他就在师父的水里下了药。”李曱说道。
“行了行了,李曱你闭嘴,别说了,回去我自会向师宗赔罪。”抒儿说道。
陈忆看着抒儿,轻轻诡异的笑了笑,又问道:“那师父现在如何?”
“那自然......”李曱故意卖起关子。
“自然如何?说啊。”陈忆说道。
“那自然是没事了,就那点méng_hàn_yào,对师宗一点用都没有。”李曱说道。
这时抒儿更不自在,说道:“那他怎么一动不动?”
“自然是配合某些人演戏了,看你那么执着。本来就是让你回来,我们一起出发,可你却等不及。”李曱说道。
抒儿低下头,脸红了起来。
“好了,走吧,前方的路还远着呢。”陈昱说道。
“好的,二哥,就听你的。”抒儿抢着接了话茬,化解一下尴尬。
“你这二哥叫的倒也挺顺口。”陈忆说道。
“迟早要改口的。”陈昱说道。抒儿傻傻的笑了笑。
陈昱边走边说道:“师父说了,公孙虹此人心思深沉,武学造诣极高,堪称当世高手。”
陈忆打断了他的话,问到:“那比玄天子如何?”
“自然比不得,玄天子敢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奇怪的是他一直不称天下第一,江湖上也就没了排名。”陈昱说道。
“那就不管他。”陈忆说道。
“师父说,当年就是因为他儿子为九玄宫办事,才折了。他也就多年隐遁不出,这次因师宗到来,才出门相迎。”陈昱说道。
“难怪他不管门下弟子死活。”陈忆说道。
“他不想参与江湖事,听说他那孙子没有武学根骨,所以平时也就看书,摆弄草药。门中弟子都不服他,所以也由着他们。说是道观修行,早已走了样,这下倒好,反而你给清理了门户。”陈昱说道。
“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抒儿不知何时摘得路旁一朵小金菊,向上划了半圈说道。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李曱说道。
又过了几天,便来到东城少林寺,他们在山脚下的街道住了下来。此地名曰伏虎镇,话说当年有一僧人在此伏虎,故而得名。
街道景象繁华,阁楼屹立。不同的阁楼都带有不同色彩,不过大都和山脚寺庙颜色相仿。红墙不多见,除了寺庙红墙以外,多是灰墙。阁楼木质墙阁、窗户刷成了红色,顶上绿底杂色雕纹,灰色清水屋面。几人穿梭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好不繁华。
陈忆暗自心想:“难怪东城王一直趾高气昂,国力强盛,镇压四方。但是,他们过几十年就和我们开战,还和北方部族纠缠不休,也没讨得多少好处。为何能如此安定,如此繁华?而我南阳,世风日下,每逢大仗,苦不堪言。”陈忆是怎么也想不通。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溜达完,暮色已悄然来临。几人回到住的地方,酒楼名曰清风客。这时有人前来报信,原来是东方杰、李曱家中出事。来人说东方杰家中猪肉吃死了人,李曱家中五谷有砂、药中有假。家已查封,人已经下狱。来人几经辗转才找到他们,现在更不知家中情况。
听完后李曱急得直打转,嘴里不停的念叨:“这可如何是好?”
东方杰忙问那人:“还有谁家查出来有问题?”
那人说道:“最近城内安静,没听说其他人家被查。”
“那咸丘子家中如何?”陈忆慌忙问道。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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