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这么不想待在这个家？”郑宗一脸不可思议。
“爹，有些话我从来没说过。六岁我掉在河里，娘就站在岸上抱着郑智看着我。要不是奶奶来的快。我早就没了。
十三岁冬天我发烧，娘给我盖得被子根本不是棉花做的，是芦花，给我喂得药都是掺了水的。没烧死算我命大。
爹，我不想让我儿子再来一遍这样的日子！我亲爹娘不疼我，只拿我当个银行，没钱了来要，看在生了我的份上，我不得不拿钱。
您养我长大，不管怎么样，我都管您，等您退休了，我来养老。我绝不推辞。但是现在，爹，我只能对不起您了！”郑明只好把往事都拿出来说了。
郑宗看着跪着的长子，他没想到，孩子他娘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突然想起来历历往事，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无心的话语，眼神的交替。都一一证明了儿子话里的真假。
“明子，起来吧。爹对不起你啊，这些年爹聋了瞎了！你想分家就分吧！爹不拦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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