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向菀唇角带了笑意,主动靠进了弘历的怀里,笑说道:“如此,我就更不用在意这些问题啦。”
柔软的身躯靠在怀里,弘历很自然地就搂上了她的细腰,听她这么说也只能无奈地笑笑,想了想,他又认真说道:
“不过陈太医那边还是不能断的,若是他能研究出法子,那自然是最好。”
即便是随缘,他还是想争取一下。
“好,听您的。”高向菀从善如流地应道。
“说起这个……”
高向菀忽地从弘历怀里仰起头,审视着他:“我感觉说起那个圣医的时候,陈太医总是有所躲避,言之未尽,这……该不会又是你让他隐瞒的什么吧?”
“我哪有。”弘历一脸无辜,他在她心里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信誉度的?
“那陈太医为什么支支吾吾的?”
弘历沉默片刻之后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
“那位神术圣医是太医院前一任的院使,因为五年前给皇后保胎不当导致皇后腹中胎儿不保,皇阿玛震怒之下将他满门抄斩了。”
高向菀惊得目瞪口呆,“就……因为没保住胎儿就让人家一家人陪葬?”
他们皇家的命就是命,别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
“那是皇阿玛登基之后的第一个嫡子,自然看重了些……而且这中间似乎还有一些别的隐情吧。”弘历脸上带着些惋惜,但也没细说是什么隐情。
“也许皇阿玛也觉得当时冲动了些,但等他冷静下来时事情已成定局了,此后宫中的人便很少敢提及这事。也就难怪陈太医不愿多讲了。”
虽然知道这个时代是皇权至上,但高向菀听完还是感到震撼,也感到讽刺。
所以即便是皇帝判错了,也要蒙冤的人来为他的错误买单。
毕竟皇帝是不可能认错的,更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上有污点。因此最终的解决方式就是——让这件事尘封,不予任何人追究对错。
弘历本来不想与她说这些事情的,但又怕她不知道个中缘由因而触犯宫中禁忌。
此刻见她沉默不语,弘历便转移了话题道:“药方的事情陈太医也研究有些时日了,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眉目。旁的事情你就别多想了。”
高向菀回了神,默默地点了点头。
……
半个多月之后,陈太医果然带来了好消息。
“这次你可有把握?”弘历认真地问陈太医。
陈太医看了一眼弘历和高向菀,说道:
“四爷容禀,老圣医的那条秘方的效果我虽然有幸见识过,但到底是没摸着最关键的窍门,而我如今配制的,虽然大部分的药材都是沿用老圣医的那条方子,也是按着医理配制出来的,但……到底是还没验证过,所以还不能确定这效果如何。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若是二位主子同意用这个方子的话,还得另寻一处有汤泉的地方,让侧福晋安顿下来调理一段时间才行。”
汤泉这事倒是容易,但——
“你没有把握的药方怎能用在菀儿身上?”弘历脸色微沉。
这不就是等于拿菀儿当实验品了吗?
“这……”
“哎,陈太医啊,你刚刚说的是……若是我要用这个方子调理的话就要暂时到府外住一段时间?”高向菀忽然打断两人的对话,眸色程亮地看着陈太医。
“是的,而且还是有汤泉的地方才是上选。”陈太医回答道:
“一来府外安静更有利于养病,二来,用药的同时配合汤泉治疗效果更佳。”
“那我同意。”高向菀二话不说就爽快应道。
别的不说,就冲着能远离这后院,她也心甘情愿当这试药的白老鼠了。
“你同意?”弘历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却见她神色雀跃,就连眼里眉梢都是跌宕起伏的欢悦。
就好像她同意的不是去调理身体,而是去游玩似的。
他不由挑了眉,眯眼看着她,一语道破:“你同意的……是住到府外的这件事吧?”
“那有什么不一样吗?”高向菀毫不心虚地说道:
“反正这也是必备条件之一,再说了,人家陈太医可是很辛苦才研究出药方的,我若不试岂不是很不尊重人家的劳动成果?”
“你倒是说得好听。”弘历嗔笑道,随后他又看向了陈太医,“你确定这些药材都是不会产生不好的影响的?”
能不能治好是一回事,但首先他得保证这方子是不会损伤她的。
陈太医连忙躬身答道:“这点四爷可以放心,无论最后能不能治愈侧福晋的体寒,下官都能保证,此药方绝对不会对侧福晋造成任何伤害。”
听了他的话,弘历“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沉眉思索着,似乎是在考虑着该不该答应。
“爷您就答应吧。妾身都不怕,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高向菀拉着弘历搭在小几上的手轻轻摇了一下,柔声恳求道。
弘历看着略带撒娇的女人,终是无奈叹了一声,妥协道:“但你得答应我,在府外只能乖乖地养身子,不得任性妄为,更不能惹是生非。”
“谨遵四爷之命。”
见他松口,高向菀顿时笑得眉眼弯弯,顿了顿,她又问,“那爷准备把我安置在何处?”
“别庄那边有一个活水汤泉,而且那边环境幽静,倒是个很适合的地方。”重点是,她似乎也挺喜欢那里的。
果然,他刚说完,高向菀就激动得整个人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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