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当着众人对福晋表现出来的敬重和爱护,顿时让福晋满心满眼的喜不胜收。
“谢爷的信任。”她抬头满眼柔光地看着弘历。
看着石桌前情意绵绵的两人,高向菀瞬间整个人僵住了。
历史上不是说他是一代明君吗?在这件事上他难道就没发现一丝一毫的漏洞?
他竟然一句过问的话都没有就说她有罪该罚?
她以为,弘历会还她一个公道的。
她以为,弘历对她……至少是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的情感的。
呵呵,她真傻,他跟福晋才是真正的两口子啊,而且还是历史都承认过的真爱。
而她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偶尔给他暖一下床的侍妾罢了。
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他是来打救自己?
高向菀垂在两侧的双手不由暗暗攥了起来,心中对弘历的那一丝不明状的情愫仿佛还未来得及形成,就被打得粉碎。
“高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弘历已经在福晋另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定定望向她。
虽然他明言要公正,但还是想要给她申辩的机会。
声音传入耳朵,高向菀努力找了一下焦点才重新对上了弘历那双堪称平静无波的眼睛。
她稍稍仰起头,静默地望着他,一言不发,也没有任何动作。
既不辩解也不认罪。
先前她一直都是垂首的,这会儿弘历才真正看清了她的脸。
那张往日里都是净素着的俏脸今日竟然破天荒地画了很精致的妆容,她眼中透着清冷和倔强,在那身艳红的衬托下有种不同与往日的惊艳。
他竟看得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了。
“主子爷明鉴,奴婢确实没有收到要出府暂时搁置的消息,而且这,这红色衣裳也确实是青儿送过来的,还请主子爷为我家格格主持公道啊。”
花月跪前了好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请求。
高向菀刚想对花月说些什么,忽的,秦嬷嬷便上前重重一巴掌打在花月脸上。
“主子爷和福晋面前,何时轮到你胡闹撒泼,没规矩的贱婢……”
高向菀眸色一厉,倏地站起来,在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步冲上去,抬手一记耳光就狠狠地抽在了秦嬷嬷的脸色。
“啪——”
一声响亮的声音,现场骤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看向了高向菀,包括滕然而起的福晋和眼中闪过异色的弘历。
就连哭喊中的花月都怔愣地扶着脸仰头看着高向菀,眼中除了不可置信更多的还是担忧。
这秦嬷嬷可是福晋娘家带过来的人啊,打她不就等于是打福晋的脸了吗?
而且还是当着主子爷的面。
“你,你竟然打我?”秦嬷嬷一脸恼怒地捂住脸看着高向菀,那种眼神是那样的不敢相信。
她可是福晋身边的人,往日里那些个侍妾对她都得礼让巴结着呢,这个高氏居然敢当众打她?
“打的就是你,说花月没规矩,那你又是什么?”高向菀冷冷看着她。
“爷还未发话呢,你区区一个奴婢竟然就敢自作主张地公然动起手来了?你当爷是空气啊。”
此话一出,秦嬷嬷登时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向弘历跪下磕头。
“你,我,我……主子爷恕罪,奴婢,奴婢没有这个意思。”说着秦嬷嬷求救的眼神便投向了一旁的福晋。
福晋回过神后连忙转身向弘历行一礼。
“爷,秦嬷嬷向来行事有分寸,方才也是看着花月在大吵大闹,唯恐会冒犯爷,一时情急才动手的,还请爷念在她是初犯,饶了她这次。”
弘历看了那个真正把他当空气的女人一眼,才回眸对福晋一笑,“爷说了今日之事交给你处置,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高向菀蓦地看向弘历,她分不清堵在心口的那口闷气究竟是生气还是什么,但她知道,眼下就算她再怎么争辩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无论她说什么,终是抵不过人家的一句——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多谢爷,妾身一定会公正处理,不会让爷失望的。”福晋向他欠福,随后才转身看向底下。
“秦嬷嬷,当众打人确是你的不对,但念你初犯,爷又开了恩,我便饶了你这一次,但切记日后需谨言慎行,记住自己的身份,莫要再行僭越之事。”
“是,奴婢谨记福晋教诲,多谢爷开恩。”秦嬷嬷朝两人行礼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福晋含沙射影的话,在场不是傻子估计都能听出来了。
高向菀自然也知道她暗讽的是自己。
福晋虽然平时平和端庄,但到底是出身大家,也算见惯世面,高向菀有错在先还敢当众动她的人,若她就这么算了,这脸还往哪搁?
她眸色一凛,目光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放在了脸上一个程亮的巴掌印,可怜兮兮的花月身上。
“花月,你是高格格娘家跟过来的侍婢吧?”
她这话一出口,高向菀就觉得有些不妙。
“奴婢是。”花月连忙跪应。
“能跟着进府邸的想来也是个知节守礼之人。”福晋瞥了高向菀一眼,继续道:
“即便你没有收到暂停出府的消息,但这件红色的衣服你也没看见吗?主子肆意妄为,你身为她的贴身侍婢非但没有尽到规劝之责,反而在东窗事发之后一味地为她找理由开脱。依我看,此事第一个难辞其咎的便是你。”
福晋话到最后,声音忽然拔高,目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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