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容一句句的问出来,中年男人脸色渐变。
而当他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脸色彻底变了,猛地上前一步,怒喝道:“你离她远一点!”
“哦?”
“其实不巧呢,上面的古文字,我恰好认识,写的是‘吾妻之墓’。”
在中年男人陡然转变的眼神里,陆容回过身去,上前一步走到墓碑前,好整以暇的淡淡开口。
“看来这里面葬的是你的妻子了?但这古文字,应是十几年前的文字,现在很少流通。里面的人死了那么多年,又是在这种煞气积聚之地,却没染上半分,这倒叫我好奇,究竟只是一个空冢,还是你又造了什么孽业。”
说罢,陆容目光微闪,伸手就要触碰石碑。
这一举动似乎对中年男人的刺激极大,他怒道:“你找死!”
话音才落,他身上忽然笼罩上一团黑气,从腰后猛地抽出什么东西,立即冲向陆容,攻势分外凌厉。
陆容余光中瞥见,那竟然是一把白骨磨成的利刃,闪着森然寒光。
冲到陆容面前时,他高高举起,用力劈向陆容像是要将陆容整个人给劈成两半。
陆容毫不惊慌,就用那把黝黑短刀,反手划过,生生接住了中年男人的一击。
稳如泰山,半分都没被撼动。
中年男人顿时怔住,难掩震惊的看着陆容。
陆容呵了声,“没人告诉过你,我是你们死魂的祖宗吗??”
不等中年男人反应过来,她一掌逼退对方,将发间的玄阳簪拔出,另一只手在上面抹过,闪过一道金光。
待金光褪去,已是一把通体雪白,锋刃凌厉,锐不可当的长剑法器。
中年男人身形蓦地停滞,脸色又是一变:“这是……这是玄阳剑?你年纪不大,怎么会用这等法器?!”
“问得好。去问下面的人吧!”
陆容顺势挽了个剑花,一个箭步冲向中年男人,剑招气势狠厉不留情面,用的得心应手。
中年男人这下才明白,自己踢到铁板了。
陆容速度极快,他来不及多想,只能本能的抵挡,步步后退。
然而,不过几招,在他接下陆容重似千斤,却又灵巧迅捷的一剑后,他的骨刃突然咔嚓一声,直接碎成了两半。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中年男人瞬时大惊,难以置信的看着它,噗的吐出一口黑血,趔趄着后退。
陆容利落收起,反手间手中的东西又变成了簪子,顺势挽起头发插入发间,看着中年男人嗤了声。
“将这种东西练成本命法器,你是有多蠢?”
她走上前,摸出那块雷击木的牌子。
中年男人注意到她的动作,脸色一白,踉跄着又后退,“你到底是什么人?!”
陆容极快的挽手掐诀,眉眼间神情冷淡又桀骜。
“说了是你祖宗,聋子吗?”
这话丝毫不影响陆容迅速结印。
中年男人曾经大概真的也是一个玄师,立即看出陆容要做什么。
他这时再也顾不上自己原本的目的,转过身去就要逃。
陆容眼中冷光一闪,两指并拢轻点中年男人的方向,声音斩钉截铁:“收!”
话落的刹那,中年男人身体犹如被什么给定住一般,顿时僵住难以动弹。
他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极力的想挣扎,却发现只是徒劳。
紧接着,中年男人就发现自己身后突然出现了一股极强大的吸力,要将他的残魂吸出体外。
“不……不……不!!!”
中年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吼出声,却也只是坚持了短短几秒,便失去了意识。
在陆容的眼里,有一团黑气自中年男人体内漂出,被她极快的引到手上的雷击木牌内。
随后,那中年男人的身体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轰然倒地。
陆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符纸贴在木牌上,便一同塞进了口袋里。
做完,这个后陆容走上前去看那个中年男人。
也是这时,陆容看到中年男人的身体突然极快的起了变化,外表的皮肉突然极快的萎缩、腐烂,下一秒就散发出一种腥臭味。
不过短短一分钟,地上的中年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具形容可怖的死尸。
然后,陆容又看到,中年男人黝黑恶心的眼洞里,突然爬出一条还能蠕动的,白花花的肥胖虫子。
无疑,这就是母蛊了。
陆容没忍住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在身上找了个遍,终于找出一个小塑料瓶子,将那母蛊装了起来。
陆容虽然精通三道,但于这蛊虫一道,也只是粗略涉猎,能说得出大概,对具体处理方法却不甚清晰。
该怎么样才能安全彻底的毁了母蛊,还没有反噬,可能赵子靖要比她有把握的多。
陆容收好母蛊,便返回陵墓前,皱眉打量了眼这个墓。
从方才中年男人的反应来看,这应该就是一个空冢了。
可他为什么要立一个空冢在这种大凶之地?
总不能是对妻子一往情深吧?
但人是问不了了,陆容无趣的收回目光,转身就要走。
和她又没有关系,她没必要多浪费时间。
陆容就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但没走到一半,陆容突然停下,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
中年男人操控那些雾人将人弄来这里,是要进行无方债局的最后一步。
那他做法的地点在哪儿?
他不知道旅店内发生的事,显然是还没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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