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京一愣,紧接着满面愁容。
“我有办法。”李海丽兴致十足:“假戏真做,到时候让他出面,反正只是谈恋爱。没人说你们一定要结婚。”
姜敏京翻了个白眼,明显是不想接受这馊主意。
李海丽自顾自的哈哈大笑,积累了几天的压力,似乎都能从这笑声中发泄出去,哪怕摆出一副宁死不屈架势的姜敏京都嘴角弯起,可见度过了最难的这一关,她也难得恢复了好心情。
至于电视节目上的报导?
并非林蔚然真正女友的姜敏京当然不会关注他的身家缩水了多少,就算是关注了也一定不是好奇,而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大难临头各自飞。
可惜。就以她这副不经风雨的小身板,估计到了那时候也飞不了。
……
窗外是九月罕见的连绵大雨,名头拗口的台风即将登陆,可见数日之后舆论关注的焦点就会转移。在难以预测的天灾面前任何新闻都要绕道而行,届时所有媒体的报导会像这场大雨一般把所有的消息都冲刷干净,不管林蔚然那传奇一般的绯闻到底真相如何。不管新韩是不是在经营上有欠妥当,有些人辛辛苦苦营造的舆论大潮必定会彻底消失。
除非。在此之前就让他一败涂地。
媒体的新闻导向是很奇怪的东西,它可以摘取大众感兴趣的或者它想传递的东西。挑逗大众的哪根神经,都是可以预计的,林蔚然或许会因此变成大众眼中开源有余却节流不足的糟糕商人,但对于已经脱离于大众的群体,所谓新闻不过就是故事,哪怕舆论大潮的声势让新韩内部人心浮动,对林蔚然来说只需要提拔一个傀儡般的cfo参与经营便可以让有心人的攒动化为毫无威胁的闹剧,所以鼓动这些新闻的幕后黑手如果不是闲来无事的给林蔚然找找麻烦,就是另有杀手锏蓄势待发,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
只可惜,突如其来的天灾,让人丧失了静待良机的可能。
把烟头在窗台上的烟灰缸内掐灭,打开的气窗渗透着丝丝雨气,一缕火苗照亮了沈智浩早早爬满皱纹的脸,这是书房为了他这烟瘾特别开辟的小凉台,除了这里,偌大公寓中哪里都是禁烟区,早年的沈智浩到哪里都是青年才俊,首尔大传媒系科班毕业,同届研究生中成绩最优,取得博士学位后留校任教,是当年在教授职位上爬升最快的虎人之一,2000年入职埃尔森传媒研究所,同年发表的论文引起业界震动,和早一年到研究所任名誉副所长的关老教授并称传媒领域的泰山北斗,如今更是韩国传媒体系执牛耳者,任教数十年,门生遍地,寻常传媒人提着昂贵礼物都不好意思走进他的家门,学生中最优秀者无一不是在三大电视台担任高管,进入政府机构的也在稳步爬升,最快的一个已经到了次长级别,按说搞学术到如此也应该此生无憾,可就算是这样的沈智浩也有婚姻为人诟病,早年攀爬没少听到别人急了妻家势力的腹诽,时至今日,有几个死对头还不忘用这个调侃几句。
事到如今,支撑他继续攀爬的大抵不是年少时的那份野心,而是当年被人腹诽诟病后却只能忍气吞声的一股怨气。
有人敲门进来,看到披着睡衣的妻子放在桌上的浓茶,沈智浩难得露出笑脸,相濡以沫这些年,无论当初是以何种目的生活在一起,到如今都变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温馨,脸上犹见当年风韵的妻子刚想出言唠叨他的抽烟的毛病,手机却响的不合时宜。
沈智浩看了眼手机屏幕,摆摆手,等妻子出去,这才接起。
“你确定要用这东西?”电话那头,金在哲语气复杂:“想清楚,现在可不是好时机。最好能等那份金融特别法在党内通过,然后再动手。”
“我放了这么长时间的烟雾弹。现在再不下手,也就没机会下手了。”沈智浩望向窗外。语气坚决:“女人问题,能力问题,抹黑他不难,能动摇他的只有这一份东西,cj、三星,这些人我不是没接触过,不过对他们来说林蔚然很有投资价值,商人嘛,逐利。我现在不能把林蔚然赶回中国,但他必须要退下这个位置。”
电话中顿了顿:“东西发出来的影响,你考虑了吗?”
沈智浩淡淡说:“最近传他和几个富家子有点冲突,打听了一下还真有这么回事,到时候有他们当罪魁祸首,我应该能有这个台阶下。”
金在哲还是犹豫:“我还是觉得不妥。”
沈智浩仿佛早就料到:“abc放送协会那边要进来一个新会员,叫赵恩成。”
“sbs广告局?”
“没错,金社长,你应该知道林蔚然推他进去意味着什么。泰山地产这条线,林蔚然八成是要搭上了。”
电话中陷入长时间的沉默,沈智浩不难想象金在哲的震惊,事实上早在他得到消息的时候同样惊讶于林蔚然对他们这个圈子的渗透能力。更使得他下定了除去这不确定因素的决心。在这个圈子,单以学术身份入场的他对比两人没有任何优势,门生满天下。只是好听,这些年费力提携的几个学生都到了瓶颈。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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