卦仙岭的老族长名叫东方命硬,今年六十八岁,当年也是一个奇人,曾经在天地会里面干了一阵,或许此人真的懂一些趋吉避凶之术,在遇到清军数次围剿的时候,东方命硬的那些战友们或是被俘或是被杀,唯独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这种邪门的事情,搁谁身上谁也受不了,以至于当时天地会的分舵主差点拿他当叛徒给处理了,幸亏当时天地会总舵主陈永华去分舵巡视,问明了情况后,明察秋毫之下,替他说了几句公道话,使他免遭一劫。
但是那位分舵舵主担心再让东方命硬工作下去,整个分舵会被他给克死。因此东方命硬在天地会里干了不到一年,就被开除了,理由是他的命格太硬,同事们受不了。
送行的时候,那位分舵舵主面色诚恳的哀求东方命硬,劝他去清军的大本营里应聘当差,用他那超级牛叉的命数,把清军给克回老家去。
看到老领导苦苦哀求,东方命硬本着发挥余热的信念,竟然真的去了清军的军营,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门卫,专职给那些清军将士们看守军营大门。
说也怪了,别人看门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只要轮到他看守大门,准能够遇到偷袭军营的,在其他门外全都因公殉职后,东方命硬也被调整了岗位。
后来军营的百夫长,安排他去食堂当伙夫,结果将士们吃了一顿他烧火做出的饭,上到将军都统,下到士兵小卒,全都闹开了肚子。
饭后,军营内出现了一种壮观的景象,一好几万士兵全都排着队的蹲厕所,一时间军队驻地之内臭气熏天,“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军队的战斗力在这一刻下降到了负数。
事后追究责任时,整个炊事班全都被军法从事了,唯独他这个伙夫幸免于难,后来又给他调动了几个岗位,但是没有一样能待够三天的,问啥啥不会,管啥啥出事,跟谁谁倒霉,帮谁谁遭殃。
他的最后一个工作,是给军营的将军当卫兵,就在他上任的第二天,这名将军因为酒后误事被兵部砍头了,新上任的将军看完他的履历后,二话没说,自掏腰包送给了东方命硬五十两银子,让他提前退役回家养老了。
回到老家之后,因为有感于时局混乱,加上连续被两个不同的部门给辞退,心灰意冷之下,东方命硬带着族人离开的战乱四起的家乡,来到了卦仙岭定居。
当初之所以选择卦仙岭作为族人的居住地,那是因为东方命硬觉得这个地名听起来比较顺耳,所以就住下了,可事情也怪,自从他们来到这里之后,不管外面多么乱,卦仙岭里面的东方一族始终没有受到波及,而他们原来居住的老家,在他们离开的第二个月,就被吴三桂的军队给扫平了。
这些年来,东方命硬始终照顾着族人们的起居饮食,虽然此人行事有些不拘小节,但是深受族人们的爱戴,眼下听到他去世了,花大少和族里的其他人,全都火急毛燎的朝他房间跑去。
刘华也跟着花大少朝东方命硬的房间走了过去,来到现场后,刘华发现这是一间普通的茅草小屋,房子周围没有院墙,屋子旁边种植了许多绿竹,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连到了屋前,石子两侧种了一些蔬菜,咋一望去,倒也有些田野隐士的感觉。
这时,因为听到老族长去世的消息,东方一族的族人们全都来到这里了,大家乱糟糟的咋呼成一团,全都乱了方寸,甚至有的人当街哭了起来。
“都给我安静一下。”正在这时,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子来到了现场,看到这人后,现场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呵斥住众人后,男子看了房间一眼,随后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我知道他的事情了。
他……他走了,你们这样乱糟糟的成何体统?先把外人清退,然后让东方能闹和东方能花处理他的后事,我……我就不送他了。”
说完,这人便想离去,这时,跪在屋里的花大少冲了出来,跑到这人面前后,花大少用手掐住这人的衣领,一脸气愤道:“东方能忍,他是你父亲,如今他走了,你竟然不闻不问,你还配做人吗?”
被称为东方能忍的男子,右手抓住花大少的手腕,轻轻反手一扣,花大少便被反手制住了,看了花大少一眼,东方能忍淡淡道:“我们十年前就已经断绝父子关系了。
东方命硬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徒弟和东方能闹那个义子,从未将我放在心上,东方能闹这两天正在养伤,估计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的事情,你去通知他一声,让他过来处理后事,如果你再烦我,我就把你这条胳膊给拧下来。”
话音落下后,东方能忍便独自离开了这里,看到东方能忍的背影,花大少一边轻柔自己刚刚被拧过的胳膊,一边让人去通知东方能闹。
安排完这些,花大少开始清理现场,称老族长去世,卦仙岭避世三年,三年内,卦仙岭不欢迎任何客人,花大少请现场的外来客,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以免外人打扰卦仙岭的清净。
见卦仙岭出了这种事情,那些前来求卦的客人们,哀悼了几句后,纷纷打道回府了,当现场的外人走的差不多时,花大少忽然发现还有两个人没走。
原来留下的这两人,正是沈娇琳和那个马夫,看到两人后,花大少疑惑的问道:“你们二位怎么还不走呢?难道没有听清我刚才的话吗?”
闻言后,沈娇琳朝老族长屋子的方向指了指:“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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