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请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毒药?”曹昆问道。
“这是牵机药。”沈浪回答。
“什么?牵机药?”曹昆闻言,大吃一惊。
这牵机药,可是剧毒药啊!
“没错,我不会认错,千真万确牵机药。”沈浪再次重申。
沈浪还不明白,为何牵机药这种剧毒药草,会被他们拿来比试。
说起这牵机药,很多人并不熟悉。
《木兰辞》中,有一段: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但闻女叹息。
当今机杼声,已全被机器声所取代,人们也不知何为牵机。
牵机,是指古代织布时的一道工序。
是指将缠好的线锭,按照一定的顺序摆在地上,然后一根根地将线牵引、编整在一起,它决定了所织的布的长短、宽窄和花色。
而牵机药,这个充满了文艺气息的名字,令人想不到它却是一种烈性毒药!
牵机药服后胃肠剧痛,会引起全身痉挛不止,头和四肢就如牵机一般,所以才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牵机药之所以,成为古代的网红毒药,是因为野史传说有记载,宋太宗赵光义用它毒杀了唐后主李煜。
鉴于唐后主的历史地位,和在文学界的超强影响,牵机药便广为人知。
据考证,牵机药其实就是中药马钱子,又名番木鳖,为马钱科植物马钱的种子。
现代药理研究表明,马钱子的毒性,主要来源于其所含的两种生物碱。
这种生物碱,是士的宁(番木鳖碱)和马钱子碱。
士的宁和马钱子碱,可兴奋中枢神经。
临床中毒特征性表现为:全身肌肉强直性痉挛发作、强直性惊厥、苦笑面容,呼吸肌痉挛收缩后,转麻痹而引起窒息。
当沈浪说这盒中,装的药沫来自牵机药,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曹昆接连摇头道:“不可能啊,医学院的药房里,没有此类剧毒药草啊,我们这些教授,平时也不会对这类剧毒药草,展开研究。”
对此,曹昆感觉一头雾水。
随后,曹昆转脸,盯着那两名助手,质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搞的,让你多弄几类药草,又不是让你们把剧毒药草弄来!”
而那两名助手,连连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院长,我们没有啊,真不是我们弄的,我俩都是按照药匣上的标识来弄药的。”
“是啊院长,这事我们可不敢马虎啊,药匣上的汉字,我们岂会认错啊,真的没有牵机药啊。”
曹昆再次问道:“真的没有?”
“没有,没有,我们很谨慎的。”
“院长,还没确定那就一定是牵机药啊,如果真是我们搞错了,你把我俩直接开除。”
曹昆见到助手说的这么绝对,他紧皱眉头,心中疑惑重重。
他在想,既然助手很肯定的说没有搞错,那么这“牵机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沈先生认错了?
不不不,沈先生绝对不会认错。
沈先生能使出无极神针,就算在识别药草上面稍稍逊色,但也不至于让自己出糗,陷入尴尬的境地。
曹昆推断,要么就是双方都不知情,也只有这个解释最为合理了。
那么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确定盒中的草药沫,到底是不是真的牵机药。
曹昆迈步,朝着那盒草药沫走了过去,他决定辨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牵机药。
却在这时,那李教授,用小勺,轻轻蘸了一下那盒药草沫,然后放进了嘴里。
“这味道,不像是牵机药啊。”
李教授边尝,边砸吧砸吧嘴,在细细品味。
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李教授,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老李,你……”
“老李,赶紧吐掉,那是毒药啊!”
“牵机药是有剧毒的,李教授马上吐掉吧。”
“快给李教授拿水,让他赶紧漱口,别让牵机药浸染口腔!”
这一刻,所有人都把精力,放在了这位李教授身上。
他们都紧张极了,担心李教授毒发身亡。
只有沈浪,冷眼旁观。
因为,他已经救过对方一次,作出警告后,对方却依然执迷不悟,尝了这草药,是自己主动作死,根本不配再让他出手相救。
而且,让沈浪感觉好笑的是,竟然还真有人敢说牵机药不是这个味道。
他寻思着,凡是尝过牵机药的都已经中毒身亡,没死的也得脱层皮,而这个李教授竟然还说牵机药不是这个味道,难不成他之前尝过?
这显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装逼罢了。
但是这次装逼的代价很是惨痛啊,这个李教授还远远没有意识到,牵机药的可怕之处。
如果中了此毒,沈浪有办法一救,可洗胃、导泻,保持气道通畅。
再用地西泮、苯巴比妥或水合氯醛防惊厥。
同时要注意安静和遮光,因为光和声音易引起病人痉挛发作,这一系列措施都可以用在中了牵机药毒的抢救举措上面。
当然,这只是应对举措,并不能保证一定能化解牵机药的毒性。
因为这是剧毒,毒性很大,比较重要的是抢救时间,毫不夸张的说,就是在和死神赛跑。
却在这时,那位李教授,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没事啊,你们都担心什么啊,我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啊,哈哈哈。”
说着,李教授为了证明自己没事,还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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