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正的加里曼丹沉香,香味浓郁,还微微带有一点酸味,拿到手里即可闻得到,你这只手串,只是沉香木,而非沉香。”
沈浪很清楚,这是拍卖会玩的文字游戏,专门欺负人傻钱多的老实人,只是沈浪给李翰林留点面子,不想直说罢了。
“一派胡言!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沉香?”李翰林冷笑着反问。
在李翰林眼里,沈浪就是在丢人现眼,明明都是沉香,非得咬文嚼字。“沉香木和沉香是两种东西,通俗一点来说,沉香树在未结成油脂之前,它只是一般的瑞香科乔木,结成油之后,油脂部分称为沉香,而没有结油的木质纤维部分称为沉香
木。沉香并不是一种木材,而是一类特殊的香树“结”出的、混合了树脂成分,和木质成分的固态凝聚物。”
“沉香和沉香木都可以用来雕刻佛像、制作念珠、制作供香、配制中药等,二者虽然关系紧密,但差距极大。”
沈浪的意思,沉香木一般,但沉香却很名贵,只看沉香的形成过程,就不是沉香木能够比的。
此刻,李翰林和李舒窈,都脸色一凝,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两个,终于意识到,根本不是沈浪咬文嚼字,而是沉香和沉香木,的确是两种东西。
李翰林面露尴尬之色,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令内行人耻笑的错误,但那又如何,他堂堂四老之一,出身书香世家,怎么可能承认自己错了。
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小辈!
“你根本不懂文玩圈的文化,我买的就是沉香木!”李翰林脸色一转,变为严肃。
“厉害,花五百万买个沉香木手串。”沈浪笑了。
沉香木怎能与沉香相提并论,这就好比把普通石头拿去和玉石比。
沈浪已经给李翰林留有余地,其实李翰林被拍卖会给摆了一道,别管什么拍卖会,都是以赚钱为目的。
“你一介粗人,又怎会懂文玩圈的文化,古玩古玩,玩的就是乐趣,拿钱来衡量,俗不俗啊你!”
李翰林并没有承认错误,反倒是瞧不起沈浪了。
对待这种脸皮比城墙还厚,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沈浪决定不再给他留任何颜面。“当个粗人又如何,总比你不懂装懂强,被拍卖会耍了不承认也就罢了,还厚颜无耻的说自己玩的是乐趣,沉香木的价值不及沉香百分之一,给拍卖会送钱,这就是你的乐
趣?”沈浪觉得很可笑。
这就是所谓的书香门第,这就是所谓的大佬!
虚伪至极!
沈浪的话,让李翰林着实尴尬,简直找不出理由反驳。
他老脸一红,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翰林万万没想到,本来是想为难沈浪,却被沈浪强势反击,他没想到沈浪对于沉香竟然格外了解。
而此时的李舒窈,则是眼色凝重的看着沈浪。
在她的认知里,沈浪是第一个令爷爷吃瘪的人,尤其是在文玩学问上面,号称学富五车的爷爷也会无言以对。
莫非沈浪是古玩圈的资深专家?他有这门本事在手也不至于去收破烂啊。
李舒窈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性,也许沈浪只是凑巧看过沉香的专业资料,今天正好派上用场。“沈浪,我爷爷好歹也是德高望重的一方大佬,就算偶有失误,也没必要如此落井下石,你也别得意,我爷爷学识之渊博,是你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李舒窈眉黛微
扫,不服气的说。
“其实我没兴趣和你爷爷比学问,每个人都有各自擅长的领域,如果不是你爷爷强词夺理,非要说那句虚伪的话,我也犯不着戳穿他。”沈浪淡淡回应。
高下立判。
沈浪可从来没说自己学问高深、才高八斗,反观李家爷孙,却把这些话挂在嘴边,来抬高自己,贬低他人。
诚然,李家在省城能被称为书香门第,肯定有其底蕴在,不过单论今天这件事,李翰林的确有失风度。
李舒窈见沈浪这样回复,她微挑秀眉,心中生起一丝羞耻。
她本以为沈浪会气急败坏的反怼回来,却不成想沈浪云淡风轻的回应。
话说的有理有据,既不霸道,也没有表现出弱势,直接让李舒窈这个饱读诗书的名门闺秀,无话可说。
完败!
至少在今天,李舒窈毫无招架之力!
沈浪时而强势,时而来个太极,让李舒窈深深怀疑,这些年读诗阅典,毫无所用。
其实读书还是有用的,只是李舒窈并不知道,沈浪读的书并不比她少。
“我知道你们找我,肯定还有其他事,但看现在这个情况,你们爷孙俩不会提了,那我也不问。”沈浪对李舒窈说。
“难道你就一点好奇心都没有?”李舒窈反问。
“有又如何,你爷爷不会告诉我的。”沈浪回答。
“你怎么知道?”李舒窈又问。
“你之前说过,你爷爷是一方大佬,是大人物,现在就算他吃了瘪,也不会认输,因为他看不起我,所以会摆我一道,来给自己找回点面子。”沈浪说。
剖析人性,沈浪最在行了,华夏人的思维,就是易经的思维,天师道张天意道长,曾亲授沈浪易学。
李家大小姐最大的错,便是真把沈浪当做一个寂寂无名的小辈来看待。
她只知王子文才学无双,却不知沈浪读书破万卷,虚怀若谷,低调的很啊!
“我爷爷不是那样的人,他德高望重,没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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