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厉霆愣住。
原本以为自己得了偏袒，却没想到这还没多久，自己也被要求了。
“我干嘛道歉？”
“念念和轩轩本来就是很要好的朋友，你这样当着你女儿面说她朋友坏话，这是一个当爹的该做的事情吗？”
宋乔夏努力板着脸，让自己看上去更严肃一点。
这语气就像是在教育一个小朋友。
“可是……”
“殷厉霆！”
“好吧。”
这对父女简直如出一辙，只要宋乔夏一生气，顿时都会听话。
殷厉霆很不乐意的开口：“念念对不起。”
终于还是听到了他的道歉。
宋乔夏很满意。
但念念还是觉得不够。
“妈咪，爹地刚刚跟我道歉的时候态度一点都不诚恳，我刚刚跟爹地道歉的时候态度可诚恳了，幼儿园的老师说了跟对方道歉，一定要态度诚恳，不然的话，对方是不会接受你的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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