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楷废了,谭安琦笑得很开心。
这单生意算是了结了,前后不过两天,可以说是最简单的一单生意。
谭安琦心头大定,请我们吃饭,我跟王东都乐不得如此,今晚跟两个美女去吃顿饭,舒舒服服的。
由于还早,我跟王东先回酒店,谭安琦要处理一下后事,比如安排搬家公司,或者报警之类的,宫余馨跟着她,两人一起处理,也好照应。
一日无事,我跟王东就在酒店休息,等到了晚上七点来钟,谭安琦来接我们了。
她开了一辆奥迪,宫余馨坐在副驾驶座,让我和王东坐后排。
一看见谭安琦,王东眼睛就亮了,因为谭安琦现在整个人都精神了,而且还精心打扮了一番,甚至戴上了耳环,配上小礼服和高跟鞋,着实靓丽。
谭安琦有种红尘美,独立独行,傲气很甚,她的颜值和身材肯定比不上小柒和夭夭的,不过美人各有各的美,谭安琦也足够迷人了,否则严楷也不至于痴迷她到那个地步。
“咳咳,谭小姐,你还是单身吧?”等车子启动,王东就开始口花花了。
谭安琦笑了一声:“王先生,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对,安琦只喜欢我哦。”宫余馨咯咯一笑,调侃道,两闺蜜关系极好。
王东就识趣了,他是泡不到谭安琦的,不过大家都很融洽,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
不多时,我们到了谭安琦预订好的西餐厅开吃,还点了红酒喝,吃饱喝足。
谭安琦估计从未这么开心过,她喝了很多酒,后来说着说着突然就哭了,梨花带雨地抹泪。
我们都愣了一下,王东忙道:“谭小姐,你咋哭了?难道是我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太高兴了而已。”谭安琦想忍住眼泪,但实在忍不住,她都哭成泪人了。
宫余馨也眼眶发红,抱住谭安琦道:“安琦太苦了,从小就不受父亲待见,长大了也只有我一个朋友,天天过得不如意……哎,今天开心,她忍不住了。”
我心里有些感慨,家庭对谭安琦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克死母亲”的自责,父亲二十多年的不待见,她再坚强也会有软弱的时候。
“哎,造孽啊。”王东摇摇头,很同情谭安琦。
我等谭安琦平静了一些斟酌道:“谭小姐,其实第一次见你,我就看过你面相了,你不是克母的面相,不必自责。”
这事儿比较敏感,是谭安琦内心深处的痛,我因此没有第一时间跟她聊这个。
谭安琦擦擦眼角,有些颤声道:“真的吗?我不克母?可是那个风水师说我嘴细巧舌如簧,眉毛压眼,是典型的克母相,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天天被我父亲用这个来骂我。”
我一哼:“看来那个风水师没有真材实料,你母亲难产而死,他直接说是你的错,等你五官张开了,他又拿几个不相干的面相来说你,不过是为了显示自己的高超罢了。”
我说着,指了指谭安琦的额头:“你额头饱满,父母宫色泽亮丽,所谓左父右母日月角,反哺之恩额上现。你的到来,是会给父母带来好运的,你母亲难产而死,单纯只是一个意外罢了,跟面相有什么关系?”
克不克父母,日月角最有说服力,别的什么嘴薄舌细鼻生纹,都只是一个参考罢了,只要日月角亮丽饱满,其余参考的面相都靠边儿站。
谭安琦喜极而泣,压在心里多年的重担似乎放下了,她再次大哭了起来,引得西餐厅不少人围观。
宫余馨就扶起谭安琦去卫生间,补补妆什么的。
我跟王东等着,足足半小时两女才回来。
谭安琦已经恢复平静了,脸上都是释然的笑,霸道总裁的气质相当吸引男人。
“再点几瓶酒,我敬李大师一杯。”坐下后,谭安琦大气道,宛如脱胎换骨了一样。
我不客气,接着喝。
其间我打听一下那个风水师的事:“谭小姐,那个说你克母的风水师是什么来头?”
“他叫刘青山,是上京知名风水师,九十年代不过三十多岁的时候就很出名了,我父亲那个时候就很信他,凡事都喜欢请教他,连我母亲生孩子的时候都请他来坐镇。”谭安琦咬了咬牙,显然很痛恨刘青山。
我挑眉,这么算来,刘青山现在已经五十多岁了,他还没翻车吗?估计是有点本事的。
“可否听说过他是哪门哪派的?”我再问,对这个比较在意。
谭安琦摇摇头:“我对这些不太了解,不过他的外号是金锁玉关青山仙。”
金锁玉关?
难怪。
金锁玉关是很出名的一个风水流派,它的理论源于先天河图、后天洛书,真正达到了阴阳不外河洛之理,配合不离八卦之法,简单实用,断事精准。
传说此派看宅,只要在宅子内外走一圈,就能把宅子的吉凶祸福全都看清楚,不用任何工具,连罗盘都不用,可谓是家宅风水中看宅最准的一个流派。
单论看宅,金锁玉关比我太清还要精准。
不过看相嘛,显然还差得远了,谭安琦这么明显的福母相都能看成克母相。
“金锁玉关看宅准,看相不准,你就当刘青山放了个屁吧,他才克母呢。”我打趣道,引得几人都笑了起来。
谭安琦莞尔举杯:“李大师,再敬你一杯!”
“好!”
我们喝到很晚才回去,好好一个西餐厅愣是被我们喝出了酒吧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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