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灿灿侧头看着魂不守舍的小周，问：“你该不会是刚拿到驾照的吧？”
“没有没有，已经有一个月了。”小周立刻回答。
这个回答，让后面的同事们集体“咕咚”咽了下口水。
何灿灿摇摇头，说：“专心开车吧，我们只是想去吃饭，而不是想去送死。”
小周羞得恨不能躲进地缝里，声若细蚊地说了声：“抱歉。”
“用不着道歉。”何灿灿手臂撑着下颚，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行驶还算顺利，只不过等他们赶到餐厅的时候，就只剩下不太好的位置，这里离大门口最近，却离领儿导最远，没办法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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