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时文的确暴跳如雷,儿子死了,仇人在面前谈笑风生,能不气么。他毕生的心血都花在两个儿子身上了,现在愤怒,什么伪装都不管了。
他猛然回头,眼睛瞪大满是血丝,有些吓人。
“夏龙渊,你竟然敢杀我两个儿子?”
这一番怒吼,整个酒店的人几乎都能听到。
“人就在棺材里,你又不瞎,难道看不出来?还需要问我?”夏龙渊淡淡一笑,回答。
宾客们:“……”
吴时文握紧拳头,怒气冲冲,“你这个被夏振国抱回来的野种,贱民!胆大包天竟然杀我儿子,我要你去给我儿子陪葬!老子今天就撕碎你!”
夏龙渊修长的手指放在薄唇上,做了一个禁声的举动,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不就是死儿子嘛,别急,明天你会去陪他们的。你可是大慈善家,你得有素质。”
宾客们:“……”
不就是死了两个儿子?
这简直无法无天啊。
仇人就在面前,还要讲素质?
每人都觉得夏龙渊,就是故意要气死吴时文。
吴时文握紧拳头,双目一瞪,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伪装啊,他恨不得把夏龙渊大卸八块。
“所有人,给我弄死他!”
之前便包围过来的黑衣保镖们,均是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夏龙渊从隔壁桌子拿过来茶壶与茶杯,为自己满上,他抿了一口脸上含着笑意,“我说吴时文,想杀我,这才多少人,似乎还不够看啊。”
宾客们:“……”
从未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杀死别人的儿子,面对四大豪门之一的吴家放出的威胁,却丝毫不为所动。
似乎,在玩游戏,那谈笑风生,满不在意的样子,真看的人,一脸呆鄂。
吴时文一下子摸不准夏龙渊的底了,看夏龙渊这气场,以及说话的底气,要说夏龙渊没有任何背景,说出去谁都不会相信!
一时间,他看到死去的两个儿子,心中的杀意便像是那波涛汹涌的海洋。
“动手,杀了他!”
保镖们纷纷出动,大酒店内的人,不敢出声,有的也迅速离去,因为察觉到这气氛不对,怕波及自身。
其余三大豪门的人,从一开始来,送了礼物,便马上走了,各自逍遥快活。
吴时文的死活,他们才不管,也不感兴趣。
而就在这时,夏龙渊迅速起身,右手成爪瞬间扼住吴时文的喉咙。
“我要杀你,可以在一瞬间就把你杀了,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吗?”
吴时文呼吸一滞,面色涨红,被夏龙渊轻易举在半空,他心里吃惊。
夏龙渊眸子冰冷,“因为你体会的恐惧,还不够。你那么喜欢装,我就撕开你的伪装,让丰州市的市民看看,他们津津乐道的慈善家,面具下到底是什么样。”
砰。
夏龙渊直接将吴时文丢在地上,并且抬起右脚狠狠跺脚,正好落在吴时文的左边小腿上,只听一顿嘎嘣脆,接着便传来吴时文的杀猪般惨叫。
鲜血弥漫。
这不是普通的骨头断了,是连皮,带肉,带骨头,直接被踩成了一个“饼”,世界上再先进的医术都不能再接上,吴时文的左小腿,已仅有一点肉筋相连。
宾客们齐齐后退两步。
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众人的脑门蔓延到全身,似乎吴时文的腿被夏龙渊一脚踩废了,他们也跟着疼。
但也确实是这样,看到吴时文的断腿惨不忍睹,好像踩在自己身上似的。
宾客们心悸。
陈宏道瞪大眼睛,望着夏龙渊一脸仇恨,“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竟然敢打伤四大豪门之一的吴家主。”
“我告诉你吧无知小儿,吴家主的大哥吴天傲,可是华东战区的一名将领,已经赶往帝皇大酒店的路上,你最好趁他在来之前跪下认错,否则后果自负!”
夏龙渊冷着脸,强势走上去,双手插兜一脚把陈宏道踢飞,并且以同样的方式踩在陈宏道的左小腿。
一顿嘎嘣脆。
陈宏道的左小腿顿时惨不忍睹。
吴时文与陈宏道的惨叫声跌宕起伏,还挺有节奏。
夏龙渊继续坐回凳子上,面无表情,连喘气的节奏都没有打乱,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鄙人从军七年,从默默无闻到大杀四方一举成名,这长达七年之久,有无数人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词,不可一世,都以为能轻轻松松弄死我,但最后他们都只有一个下场。”
夏龙渊身上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大开大阖,似乎以一人便能阻挡千军万马。
霸道的气势,简直太强。
在边塞战区,从小兵当起,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以那杀戮为道,伐众军之溃败,无往而不利,像是一把尖刀,直插敌人心脏。
若这些人不是他的仇人,若不是他要好好为父母报仇,若不是他要亲眼看到这些仇人恐惧的模样,这些人早已死了。
只是……
敌人只有一个下场?
还能有什么下场,无不死的凄惨。
无比死前跪地求饶。
宾客们只觉一股寒意袭来,若此话当真,那夏龙渊,绝不可招惹。
吴时文双手死死抱住左腿,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他发出大吼。
“你少唬我,就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孬种罢了。别得意,我大哥马上就到,待会儿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夏龙渊放下茶杯,将那西装认真的整理干净,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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