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走走吧?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我说。
太阳斜斜的暖洋洋的照着,这里的风景很好,我和林夕进广场后,在一条五彩石子铺好的路上走着。
我指着一个长凳,说:“坐一坐吧。”
她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我坐下来,她跟着我坐下来。
我说道:“最近工作还很忙吧。”
“还好。”她冷冰冰说道。
我拿着戒指给她,她看也没看就扔进了她包里:“谢谢。”
“对不起。”我说。
“有用吗?”她看着我问。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看着静静流逝的水,看这些水,流过去了,还会可能返回来么?我说:“我知道你难过。”
“你对我的承诺呢?”她又问。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脸上嗡嗡嗡直响,我没看她的表情,我恨我自己。莎织濒临崩溃的时候,用毒pin麻醉自己,我自己濒临崩溃的时候,却用其他女人麻醉自己。我恨我自己不能跳到那个跟她们家族平起平坐的高度,我恨我自己不能让他们仰视。
接下来,两人无言,就这么坐着,夕阳渐渐把我们的背影拉长。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站起来,一声不吭,走了。我也没有说话,头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水面。过了一会儿,我回头,看着她消失在转角。走着走着,我们弄丢了对方。
我回到车子上,在路上开着,天见见黑了,华灯初上,在快环道上,好多大货车进城,挡着我前面,左边,右边的视线。
我看见倒后镜,一辆大货车跟着我。
车流缓慢,开着开着,堵车了。
耳边响起一首谢霆锋的歌:塞车。
我,所有耐性用完,魂魄像驮盘,冒着大汗,再次抱怨,可否快点。
你,任我沿途在怨,犹如从未听见,继续黑起脸,喷着第四口烟,未看到如何前去,但已知无从回去。
这种错恋,多爱一天错一天。
我今天竟仍然留在里面,我原来无路可退停留在重灾区,着了急仍呆坐这里。
这关系像驾车困于挤塞的市区,无言同路的一对,看着残酷的世界,还能做做伴侣,还是要忍下去。
呵呵,是啊,这是个现实世界,残酷的世界,我们难道真的无路可退。
回到家,已经快十二点,直行回家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开了将近四个小时。
我觉得很累,很饿,可是却不想吃饭。
脚麻木,洗了脸刷牙后,我躺在了床上。
手机响了起来,我以为是她的,拿起来看,却是妈妈的。
是爸爸的声音:“睡了吗?”
我说:“没有,刚回来。”
“吃饭了没有?”爸爸关心的问。
“我,吃过了。”我撒谎着说,“今天上班很累,刚回来躺下。”
“你和林夕怎么样了?”爸爸问。
“我和她,也就那样。”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什么叫也就那样?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不要她了?”爸爸问。
“唉,爸,你不要乱说好不好。”我有些烦。
“我明天和你妈去找你。”爸爸说。
“爸,我又没事,你来找我干什么呢?不要来了。你们来一趟不容易。”我想到他们来了,我更烦。
“行,我们不去,那你回来,把这事情说清楚。”
“哦。”
“什么时候回来?”爸爸逼问。
我想了一下说:“还不知道,下周吧,这周很忙。”
“忙?你还觉得你什么事比林夕更要紧的?再忙也要回来。就这周周末。”爸爸勒令我。
“好好好,周末回去。”我只好答应。
他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一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难道父母给林夕打了电话吗?
不太可能啊。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连衣服都没有脱。
爱情就像银行里存一笔钱,能欣赏对方的优点,就像补充收入;容忍对方缺点,这是节制支出。所谓永恒的爱,是从红颜爱到白发,从花开爱到花残。(by弗兰西斯?培根)
公司一边忙着生产,一边组织着公司结构的变革。
每个部门的工作职能都在发生变化,每个部门的工作交接都很多,而且,收集数据的工作,也在进行着。我让每个部门的经理,管理人设计报表,除了财务和陈子寒的行政人资之外,每个部门都要求他们交日报表。
只是,每天都做日报表,员工们都有了意见,因为数据太多,每天的工作量陡增,每天的时间都忙着搞报表了,我就延长到了一周一次报表,然后大体的数据都出来了。
每一个星期的生产的总结会议,在我自己进行主持了三次之后,我把总结会议交给闫宁来主持,我偶尔会去做旁听,我希望就算我不在公司,每个部门的经理都能够有条不紊的进行。
不培养接手的人不行,我总不能什么事都自己顶上去,万一我不在公司个把月,公司也照样能运转。
闫宁刚开始上台主持生产总结会议的时候,表现得不是很好,而且,他主持会议的时候,各个部门都在忙着指责别的部门不配合自己的部门,就没有哪个部门是好好检讨自己部门做不好的。我刚开始的时候,没有说闫宁什么,后来,我对闫宁说他很多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但有些方面可以做得更好,接着我提醒了他,然后在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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