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舟愣了片刻,揉了把她的脑袋,无奈叹息一声,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傻丫头,谁说你不配站在我身边?谁说你一无是处,在我眼里你就是世界上最好的,除了你没有谁有资格站在我身边……我是你男人,你不依赖我,那拿男人有什么用?专门睡觉生孩子么?”
“傻瓜,我既接受你,就会包容接受你的一切,你若是什么都会了,什么都不依赖我了,那我的价值又在哪里?我们在一起就变得毫无意义了。男女在一起讲求的就是一个互补,你不会的我刚好会,你需要的,我刚好可以为你提供。”
“有男人可以依靠是女人的福气,而男人被女人依靠也会感觉幸福,你想创立珠宝品牌我不拦你,可是我成为你的助力又有何不可?最终,设计珠宝这个核心的工作得是你自己做吧?我们夫妻携手并进有什么不好?”
舒心暖:“……”
感动。
震撼。
醍醐灌顶一般,仿佛灵魂都觉醒了。
夜寒舟原来是个哲理家么?他说得话又好听,又那么富有哲理,以前是她眼瞎了,竟然没有看透他。
猛然间觉得自己愚蠢之极。
就像夜寒舟说的,有男人可以依靠为什么不依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逞强?
自己都不需要夜寒舟了,那他就是个摆设,就是个陪衬吗?
蠢啊,蠢到家了。
她想,以前她什么都不告诉夜寒舟,是对两人的感情没有信心,只怕自己依赖成习惯,有一天没有人可以依赖了,自己不习惯。
再有就是思虑太多了,总是怕让夜寒舟担心,结果,反而让他觉得她把他当了外人。
最后便是受了贺玉娇这个居心叵测的女人的刺激吧。
因为受了刺激,所以她钻进牛角尖里去了,想凭自己的能力站在夜寒舟身边,却太过极端。事实上,在社会上生活的人,想做一件大事,又有谁没有寻求过别人的帮助?
因为自己家人能力不足才求了外人,若是自己家人有足够的能力都要去求外人,是不是傻缺?二货?
“夜寒舟,我错了……我知道了……”
舒心暖呜呜地哭着不断打嗝,原本还想打她一顿屁股的夜寒舟,终于下不去手了,指腹不断抹着她脸上的眼泪,可是小丫头的眼睛里就像装了一个手龙头,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最后,他只能用吻的,吻**咸涩的眼泪。
“好了,你明白了就好,不哭了。”
拍抚着小丫头的后背,紧紧将她拥抱着。
舒心暖大概是哭得狠了,一时间听不下来,声音住了好久,还在时不时抽噎一下。
夜寒舟着实无奈,这可不就是孩子?
拉着她进了浴室,给她放了一缸热水,“你好好泡个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舒心暖点点头,慢悠悠脱着自己的外套,等夜寒舟把睡衣给她找过来,关上门,才把自己脱干净了泡进水里。
眼睛又酸又胀,刚才流了那么多泪,这会儿怕是肿得像核桃了。
她有些无奈,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能哭。
哼,不能怪她,都怪夜寒舟那个闷sāo_huò,突然就说出那一大箩筐富有哲理的情话来,换了谁不感动得哭才怪。
等舒心暖洗好了出去,夜寒舟习惯性拿了毛巾把她头发上多余的水擦干,然后再拿电吹风给她把头发吹干。
把舒心暖塞进被子里了,他才转身自己去洗漱。
收拾好了,这才躺到床上把她抱进怀里。
今晚上舒心暖没有练拳脚,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早躺到床上。
“睡吧,不要想太多,白天发生的事情我会处理的。”昏暗中,夜寒舟在小丫头的额际印下一个吻。
舒心暖趴在他的怀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安全,脑袋蹭了蹭,八爪章鱼一样抱住了夜寒舟,有这个靠山真好。
感觉有他,就是天塌了,地陷了,就算哪天到世界末日了,有他陪着她也不会害怕。
第二天早上。
舒心暖洗漱好出来,夜寒舟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她。
“什么?”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舒心暖接过来随手翻开,标题就是某某街某某商铺的产权证,最后署名也是她的。
这,这不是她八百万买下来的那个二楼的商铺吗?她已经有产权证了,怎么又冒一个出来?有些狐疑地看了下金额,妈呀,一千二百万?!
买嘎的!
“这,这……”
她有点风中凌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夜寒舟笑着捏了把她粉嫩嫩的脸儿,“傻丫头,你以为那个位置的商铺会那么便宜?”
这一刻,舒心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一直瞒着夜寒舟事,其实人家早就知道了,不但知道了,连这个店面也是他帮她买下来了。
“谢谢你,老公……”舒心暖声音哽咽了。
“你喊我什么?”夜寒舟眸底闪过一抹亮光,声音还有些激动。
舒心暖一向矜持害羞,平时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地叫夜寒舟,老公这个称呼,都是他在某个特殊时候逼迫她,她才肯叫一声。
今天早上这是主动喊他老公了,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公啊,怎么,难道你不是我老公?”舒心暖噘嘴,似娇似嗔的样子,立时就撩拨得男人心尖尖都痒了。
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笑着撸了把她的脑袋,“是是,我是你老公,丫头要不要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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