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蒋丹吓得瞳孔一阵缩放,身体迅速往后面退去,退的太急了,后脑勺“咚”的一声在撞在币上,“嗷”地哀嚎出声,痛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
“你没事吧?”南宫逸好心问一句,下意识伸手过来想帮蒋丹看看后脑勺,蒋丹一把拍开他的手,“滚开!”
她被撞到也不知道是被谁害的,假惺惺的样子,她看着恶心。
蒋丹轻轻揉着后脑勺,瞪着南宫逸恨得咬牙切齿。
南宫逸无辜地砸吧了下嘴,然后找来空姐,“麻烦帮这位小姐拿支药膏过来,她的头撞伤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这空姐还是刚才给夜寒舟拿毯子的那一个,美眸瞄过南宫逸和蒋丹,心里忍不住感慨,今天这飞机上俊男美女真多。
她转身急忙去拿药膏了。
“害了我再来装好人?呵!”蒋丹冷嗤一声,转过身,靠在椅子上都懒得搭理南宫逸。
南宫逸盯着她的后脑勺,想看看她的撞伤,刚才蒋丹痛得眼睛都红了,显然撞得不轻,只是可惜,她的头发遮住了,根本就看不见。
空姐拿了药膏过来,南宫逸接过来,礼貌地道谢,然后轻轻碰一下蒋丹,“抹点药吧。”
“……”
蒋丹装睡就当谁放了个屁。
南宫逸无奈,那谁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果然,女人都是不好惹的,他只好将药膏放在前面的椅子的口袋里,戴上眼罩睡觉了。
又僵持了两个小时,蒋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好痛。再不换个姿势,等下飞机,她绝对会成偏脖子。
有了之前的教训,她轻轻扭头过去看看,见南宫逸戴着眼罩,坐得端端正正靠在椅子上睡觉,看样子睡熟了,她才敢侧过身来。
舒心暖趴在夜寒舟的怀里睡的混天黑地的,晚饭时间,空姐来送餐,夜寒舟都没能将她叫醒,只能由着她睡了。
蒋丹翻来覆去,脖子痛了,吃了点东西,发现她的面前竟然放着一个勃枕,她也不客气,自己拿过来套上,盖着毯子继续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蒋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是觉得有轻轻的风吹拂在她的脸上,但是又不像风,带着点温度。
她动了动眼珠子,睁开眼睛,妈呀!她竟然靠在南宫逸的肩头睡觉?!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是南宫逸将她的头掰过去的还是她自己靠过去的?
蒋丹差点被吓得惊呼出声,两人亲昵地靠在一起,而男人的脸微微向她这边侧,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这就是她感受到的风了。
在外人看来,肯定是以为他们是情侣了。
蒋丹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闪电般坐直身体,下意识摸摸嘴角,妈呀,湿的。
这是说她靠着男人睡觉流口水了?
一张脸莫名爆红,小心翼翼地看向南宫逸的肩头,可不是流口水了?还给人家的蓝色体恤上浸湿了一块。
蒋丹又羞又急,抽了纸巾想去替他擦肩头,可又怕把南宫逸惊醒了更丢人,一时间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南宫逸和她势同水火,等他发现自己的肩头湿的是被她的口水给弄的,指定要嘲讽笑话她一番。
不过话又说回来,横竖没人看见他肩头是她的口水给弄湿的,她只要死不认账,他又能怎样?
主意打定,蒋丹顿时安心了,侧过身去,背对着南宫逸。
只是她刚侧过身去,身后南宫逸的眼睛就睁开了,垂眸睨了眼肩头的口水痕迹,微微拧眉。
衣服是大品牌,弄脏了再买就好了。
关键是他有洁癖,若是搁以往,被哪个女人流了口水在衣服上,他指定秒秒钟把衣服脱下扔了,这回就当他得罪蒋丹付出的代价吧。
看看时间,凌晨一点,广播适时响起了,“尊敬的各位旅客朋友,我们的飞机将在半个小时后,抵达巴黎戴高乐国际机场,请你收起面前的小桌板……”
顿时所有都睁开了眼睛,纷纷收起桌板,准备下飞机。
整整飞行了十一个小时,旅程有点长,下了飞机,夜寒舟一手拉着行李,一手紧紧地拽着舒心暖的手,深怕她搞掉了似的。
南宫逸自然负责照顾蒋丹,只是蒋丹根本就不需要他,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与他相隔很远的距离。
法国这边刚好是早晨八九点,蒋丹根一直跟在夜寒舟和舒心暖的身后,她本就不担心会走丢。
出了机场,已经有车等着接他们了。
一个中国人,两个金发法国老外。
“夜总,你好。”
“南宫总裁你好。”中国男人给夜寒舟和南宫逸一一握手后,再给法国老外介绍两人,说到舒心暖和蒋丹,南宫逸便用有流利的法语介绍了一下。
法国老外给夜寒舟和南宫逸握手后,看着舒心暖和蒋丹的眼神都闪闪发光。
笑着伸手来拥抱她们。
两人不习惯外国人的热情,却也不能失了礼,只能由着两个老外抱了下,她们忙不迭地跟着说,“笨猪,笨猪。”
红着脸颊退开。
行李放好了,夜寒舟将舒心暖拉到身边,牵着她上车,蒋丹自己跳上车,其他人再跟着上来。
这是一辆高级房车,里面的设备设施齐全,一行七个人进去,也不显得拥挤。
几个男人用法语交流着,舒心暖和蒋丹新奇地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不同的国度,不同的风景,白鸽蓝天上飞,热情的法国小伙弹唱着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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