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银河一打开门,胡育颜抱着一团毛毯进来。他才从瑞士滑雪回来,难怪这些时都没见他。
“你来看你来看,”胡育颜特积极,拉着她胳膊就在沙发边坐下,
什么呀,
雪银河撑头一瞄,他把毛毯展开,哟,是只小土拨鼠!
这小东西奶奶怕怕的,不过也瞪着晶亮的眼睛望着她。
雪银河笑笑,“哪儿来的,”可也没伸手去抱的意思,
胡育颜晓得她对小动物不感兴趣,但是这只对他而言极有意义,他非带回来给她看看不可!
原来啊,这还有个感人的故事哩:
话说这土拨鼠是一种最胆小的动物,看到陌生人总会躲起来,还会发出尖叫提醒周围的小伙伴赶紧离开。
胡育颜4岁的时候,就被带来阿尔卑斯山滑雪,在这里,他邂逅了一群高山土拨鼠,并和它们成为了好朋友。
虽然语言不通,但并不妨碍他们一起玩耍,有时候甚至一待就是好几个小时。看到人类总是惊慌不已的土拨鼠在小胡育颜面前却无比乖顺。
旅行结束后,小胡育颜对他的土拨鼠朋友始终念念不忘,于是每年都会在大人们的陪伴下来到阿尔卑斯山,去看望他的朋友。
虽然时隔一年,土拨鼠们依然记得这个特殊朋友的气味,当他出现后,立刻迎了上来。
你又来了,真好呀!
于是从4岁至今,每年胡育颜都会在阿尔卑斯山脉住上三个星期,赴一年一次的约会。而土拨鼠也从小小一只变大,成为了父母,他们还会将自己的孩子带给他认识。——这只就是他们的幼崽,胡育颜想着无论如何都得带回来给雪银河看看。
到底心软,听了故事后才觉着这小土拨鼠更可爱,胡育颜把它递她怀里,雪银河一开始还直摆手“被吓着它”,怕这小东西认生,结果啊——你说不得叫胡育颜更欢喜,小土拨鼠是极其认生,离开他就不行,发出刺儿的奶叫。但是,看看这会儿,它安安静静握在雪银河怀里,虽然眼神还有些怕怕,但是呆得住啊。
“我认准的人没错吧,”他忽然说,
银河也没接他这茬儿,低头也啾啾望着小土拨鼠,甚是可爱。
临时用软被窝给它搭了个小窝,弄些牛奶给它喝,它小舌头一伸一伸的,雪银河看着也喜欢。
胡育颜抬眼瞄她一眼,“最近哭死了吧,”
银河晓得他说的是童源,笑容淡下来,小声,“别再招我了,”
胡育颜一哼,躺下去,两手向后交叠支着头,“你倒紧俏,议长一死,参长就把你接走了。”
雪银河没做声,眼睛倒是红一大圈儿,
胡育颜翻身把她腰抱着,“好了好了,我可没想招你哭,你愿意跟谁就跟谁,我管你,只要别把我忘了,我才是你的贴心人。”
真的,要从前她必定叱他,你还贴心人,你还不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这是没碍着你啥事儿,要叫你一点不如意了,首个要毁我的就是你!
但是这会儿,雪银河前后想了想,真还只有他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总在身边“正面安慰”着,就算霸道,也只是为了玩乐,没有那么复杂的人情啊,世故啊……
雪银河低头看他,小声啁啾,“我们这算什么,”
“闺蜜啊,”他把她抱更紧,跟撒娇样儿,雪银河这会儿终于被逗笑,“去你的,你别背后捅我刀子就开恩了。”
胡育颜本来想撞一句,“你敢离开我,我正面给你一刀又如何!”但是一想,气氛这么好,何必扫兴,闭嘴不说了。
胡育颜一回来就又接着一私活儿,还是“私舞”跑堂会。
最近雪银河除了专心备考研究生考试,她的人事关系确实已经转到参长这边,不过一时还没有具体的工作安排——嗯,这么说也不对,雪银河自是难以启齿,从某种意义而言,她的“工作”已经很“频繁地在展开”了:祁神办她简直成瘾!银河中哭喊着“你把我当什么了!”祁神就跟“桃花树下的fēng_liú鬼”一样老豁哄“当我祖宗总行了吧,你要什么我给什么……”屁!穿了裤子他就“翻脸”,还耍赖,“记着记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记着呢。”你晓得雪银河大到“要他死”小到“要他吃屎”——哎,玉仙玉死的时候,什么混话说不出来!
既然要演出,肯定又得投入紧张排练,这也是雪银河愿意的,舞蹈能带给她放松,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但是,第一天开练,就被胡育颜大骂了一顿!
原因很简单,叫他看见了雪银河身上密密麻麻的狼吻痕。
胡育颜一把把她丢地上,“滚!再叫我看到身上这些,老子扒你皮!”
你晓得雪银河这些时精神疲惫,真是没有一丁点心力再去管她、他、他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以及,他、他的喜怒无常,
她干脆就盘腿坐地上,反正也是死了脸,像个菩萨望着墙上过年还没摘的年画儿。现在她心平气和地想: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如今吃得好穿得好,钱大大地有,还有个人神陪睡,还有个小鲜肉陪玩,有啥不知足的!叔父评价我评价得真对头,“你有两个好,好高骛远,好吃懒做!”
你知道见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胡育颜个神经病突然又不晓得几稀罕起她来,虽然手上重,可还是端来了一盆热水和干净毛巾,也盘腿坐她背后,掀起她的练功服,给她一点一点擦那些狼痕,虽说怎么擦得掉,但是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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