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一刀让给我吧!为了小水,为了石头爹!”大树咬着牙说道。
秦祥林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大树握着刀,走向了楠木道士。
此时的楠木道士躺在地上,嘴角带着不屑的笑,骂道:“杀人道长出手,从不落空,你这群的杂碎……”
大树手中杀猪的刀精准的落了下去。
江相派南堂口十多个兄弟几乎将周围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却始终没有找到松木道士。
按理说,一个刚刚被砍掉胳膊,刺瞎了眼睛的老道士是跑不了的,
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秦祥林只有带人迅速撤离。秦祥林等人走后,松木道士捂着断掉的右臂从一家人的杂物间中钻了出来,然后跳上了一辆离开昆曲市的汽车,在车中,松木道士咬着牙发誓:“有生之年,不杀秦祥林,死不瞑目!”
在一个小时候之后,木长春才知道了秦祥林与松木道士的一场血战。战报上说,楠木道士惨死,松木道士断了一套右臂,生死未卜。
听到这个消息的木长春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的紫砂壶摔落在地上成为碎片。
杀人道长,在江湖之上,大名鼎鼎,请他们来昆曲市对付一个在江湖上寂寂无名的秦祥林,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木长春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秦祥林究竟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的师父到底是谁?”
猛然之间,木长春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事情有缘由,做事分先后。秦祥林解决了三个杀人道长之后,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他木长春了。
想到这里木长春如坐针毡,全身冷汗直流。但随即想起了,这里是昆曲市,是西堂口的地盘,在这里木长春手下的网可以保证绝对安全。
然而,这样的理由是很客观的,但木长春无法说服自己。
“不行!不行……昆曲市只怕不安全!”木长春自言自语的说道,然而,他的想起了自己会算卦,可是,当他拿出三枚铜钱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不能算卦了,因为他的心已经完全乱掉了。
“走,立即就走!片可不能留!”于是,木长春带上了最心腹的手下,开车直接去了机场。
要走的消息,木长春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躺在病床上的欧阳厚德。到了机场,木长春才发现还有一个更加恐怕的事儿,晋无炎兄妹还在昆曲市。
于是,木长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西堂口的祖爷——楚连城。
木长春所有的担忧都是正确,秦祥林确实已经部署计划了,但让秦祥林没有想到的是,木长春已经提前离开了昆曲市。
当天晚上,秦祥林接到了晋无炎和魏青云要离开昆曲市的消息。
晋无炎接到的是北黄市的电话,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让他们立即起飞回北黄市。许久之后,他们才知道,今晚吓跑他们的竟然就是秦祥林。
木长春的离开,留下的欧阳厚德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东叔已经安排了杀欧阳厚德最合适的人选——沈晓国的儿子,沈天星。
沈天星带着阿东召集了沈晓国昔日的部下冲进了欧阳厚德的别墅,躺在病床上的欧阳厚德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昆曲市是江相派西堂口的南大门,是他欧阳厚德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地盘。欧阳厚德相信楚连城不会放弃这里,也相信他的苦心经营会是最坚固的壁垒。
然而,他还是不知道一条真理,堡垒最先是从内部瓦解的。
人心是经不起考验的,树倒猢狲散。
沈天星穿着他爹沈晓国的貂皮大衣走进来的时候,勉强支撑着坐起来的欧阳厚德仿佛是看见死去的沈晓国又过来了。
穿着貂皮大衣走进来的沈天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仿佛他要告诉所有人,他老爸沈晓国死了,但昆曲市的江湖还是他沈家的。所以,他在大热天穿着貂皮进来,完全不管热得几乎中暑的身体。
但,沈天星没有看透一点,昆曲市的江湖从来就不是他们沈家的,他死去的老爹活着的时候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欧阳老贼……”沈天星坐在了欧阳厚德的对面,终于舍得将那一件貂皮大衣从身上脱下来了。
欧阳厚德坐在沈天星的对面,此刻相反显得很平静。
“沈天星,这名字还是我取的!”欧阳厚德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
沈天星站起来一拳打在了欧阳厚德的脸上,“老贼,你想说什么?”
欧阳厚德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拳,嘴角却依旧带着笑,淡淡的说道:“你,沈天星永远算不上个人物,你老爸还可以,但,在秦祥林的面前也算不上什么!”
“啪!”沈天星又是一拳打在了欧阳厚德的鼻子上,“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嘴硬?”
这一拳打得欧阳厚德鼻血双喷,但欧阳厚德还是很淡定,他用手绢去擦鼻血,然后还整理了一下发型。
欧阳厚德带着藐视的微笑,看着沈天星,问道:“秦祥林呢?让他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跟阎王爷说去吧!”沈晓国掏出来了刀,用刀尖指着欧阳厚德的眼睛说道。
欧阳厚德看得此番阵势,嘴角依旧扬起了一丝轻蔑的微笑,“没能死在秦祥林的手中,真是遗憾!”
“去死吧!”沈天星挥手便要捅死欧阳厚德,旁边传出来了一声大叫:“星哥,星哥,别杀我爷爷!”
跑出来的人是欧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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