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姿势,绝对是很熟练的样子。
想来,这应该是他每次看到女人时的日常反应了。
而女人则在看到这男子的时候,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似的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连跑都没想起来。
就连跑都不会了似的。
眼看着那男子手中的酒瓶子就要砸到女人的头上,想到女人头皮下那一处处的疤,喻色下意识的喊道:“快闪开,小心。”
可是没用,女人就象是被这男人施了魔法一样,如雕像般的坐在那里,完全不敢动的样子。
喻色担心的刚想要上前去推开男子,就觉得一股风从身侧吹过,随即就是“啪”的一声脆响。
那是酒瓶子摔裂的声音。
只是抬眸看过去,酒瓶子并不是砸在女人头上摔裂的,而是落在了女人身旁的位置。
也就是大石头上空白的她没坐到的位置。
酒瓶没有砸到女人的头上,不过却溅了女人一身的酒液,自然还有飞溅落到她身上的酒瓶的碎片。
“啊……”的一声惊叫,她终于后知后觉的清醒了过来,然后就跳到了喻色的身后,警惕的也是慌张的看着刚刚拿酒瓶子要砸她的男人。
喻色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男朋友在,别怕。”
她这一句,让正皱眉看着她握住女人的那只手的男人眉色舒展了开来,随即拿出手机就拨打起了电话。
这里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就吸引了周遭所经散步的人看了过来。
有认识的直皱眉头,“张驴子这也太过份了吧,昨天一大早才逼的他媳妇跳楼,这才死里逃生还没两天,这身体还没好就又想家暴,真是过份了。”
“可不是吗,要是我家那口子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直接废了他老二,让他从此做不成男人。”
“换成我,不止是让他做不成男人,我还要立码离婚,老娘才不受这样男人的气。”
“李兰也太不给咱们女人争气了,听说昨天自杀后张驴子一哄,她就跟他回家了,这是又活够了?”
那一句句,让李兰的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墨靖尧正在拨打电话,眸色冷冷的看着她,“是随便教育一下,还是直接送进去,你自己决定。”
他这样问所代表的意思就是,张驴子是从此进去里面改造个几年,还是随便教育一下就继续做他的张驴子,全凭李兰自己决定。
喻色就感觉到李兰的手抖的更厉害了,她紧握了一下李兰的手,就是在给李兰以力量:“他这样的人渣,送进去改造几年真的便宜他了,十年二十年都不为过,李兰,有我男朋友在,你不用怕他,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我……我……”李兰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可真要说出口的时候,又生生的顿住了。
似乎,那呼之欲出的决定让她为难了似的。
“李兰,你是不是还想要给你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可我觉得你要是再纵容这人的话,你孩子早晚不等都不会有完整的家的,到那时候你孩子失去的可能就是你,可我觉得失去你比失去他父亲,他会更痛苦,说吧,我会为你做主的。”
她原本就想要为李兰做主的,就想揪出李兰这个丈夫法办了的。
只是这两天一直没闲着,所以还没得出空来处理这个渣男,没想到这渣男今天主动撞她这个枪口上了。
不对,是撞上墨靖尧这个枪口上了。
有他在,秒秒钟的灭了这个人渣。
反正,喻色现在就是以绝对信任的目光看着墨靖尧,她的男人,从来都是万能的。
“你……你给她做主?你凭什么给她做主?就凭你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吗?不过,生的倒是挺诱……”
下一秒钟,张驴子一下子就噤了声,“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是墨靖尧一脚踢在他膝盖上,让他只能跪了下去。
“你干什么?”张驴子发狠的瞪了墨靖尧一眼,然后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墨靖尧一抬脚就踩在了他的背上,直接就把张驴子踩的头几乎抵在了地上,再也直不起身形了,然后他继续的看向李兰,“你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李兰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他居然还敢轻薄我恩人,他该死,把他送进去,最好一辈子出不来。”
喻色听到这一句,立刻替墨靖尧追问道:“你确定?”
“确定。”李兰这一次是无比笃定的口气,再也没有迟疑没有犹豫了。
喻色便冲着墨靖尧点了点头,“就这么办,把他送进去能关多少年就多少年。”
她用的是‘多少年’,而不是‘几年’,她虽然没有扒了李兰的衣服看她衣服下的那些伤口和伤疤,但是她知道李兰身上的伤有多少,可以用伤痕累累来形容都不为过。
墨靖尧的电话已经接通了,他只说了两句就挂断了。
这次不是交待给陆江处理,想来是警方的办案人员了。
他人脉很广,只要他愿意,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人做人上人,反之,他再随随便便一句话,也可以让人做人下人。
从他打通电话到挂断,张驴子一直不老实的在墨靖尧的鞋底下挣扎着。
不过没用。
他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墨靖尧的踩按。
于是,醉了酒的还犹自不知死活的张驴子就一直骂骂咧咧的,起初他一直骂李兰是扫帚星,后来因为怎么都挣不开墨靖尧,便开始骂起了墨靖尧,而且一句比一句难听。
除了难听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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