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身上散发的恐怖念头，直接让维克多抖了一下，但是再看一眼，却发现少女还是那个少女，好似刚刚的戾气是假的一般。
但他的脚却被重重的踩了一脚，疼得像是脚指头都碎掉了。
毕竟他的骨头已经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哪怕披着十八岁的皮子，也改变不了脆弱的骨骼。
维克多疼得脸色扭曲了一下。
而少女缓缓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眼神，那道好听的声音在慢慢的说着。
“抱歉，踩疼你了吗？”
维克多忍住了，扭曲的说道：“不，不，我没事，这只是一个小意外而已，别担心。”
少女慢吞吞的说道：“是吗？您可真好。”
随后，又是一脚，维克多另外一只脚的脚趾也碎了，他站在了舞池中间，脸色彻底扭曲了。
“哎呀，真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明明说着抱歉的话，眼神却冷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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