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看错了。”
“哼，你看你的眼神，多么嘲讽。”
“……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事到如今，杜泽也懒得装了，以往他为了维持形象，都会露出一副温和善良大众情，人的样子，好让协会的脸面更高一些。
但是现在，他觉得这一幅面孔对这个女人端着没什么必要了。
不过是一个迟早会被淘汰的疯子罢了。
林娇娇看他跟变脸一样的脸，忍不住笑出声了，道：“你这假面孔还真的太假了，一点都不真。”
杜泽：“你想说什么？”
林娇娇想了想，想到了某个人，道：“我呀。认识一个和你差不多的人，总是保持着一副又绅士温柔的样子，不过他比你可认真多了，假面具待久了都快当真了。”
不用怀疑，林娇娇就是在说暮雨。
杜泽却觉得林娇娇这是在嘲讽他，心中有怒气，直接道：“对待你这样的人，不值得用绅士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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