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是有正经事,我可没心情陪你玩小孩子过家家!”
东澜灵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沉着脸走到旁边椅子上坐下。
宁乔乔眼神一闪,朝坐在一旁的郁少漠看去,郁少漠表情淡淡的摇了摇头,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接下来进来的是东澜令,他倒是没什么不满,一如既往的很低调,只是朝宁乔乔点了点头便算打过招呼,走到椅子上坐下,也没问有什么事。
“令舅舅还没休息吗?”
宁乔乔看着东澜令身上有些褶皱的西装道。
东澜家的人一向注重待人接物的外在形象,如果东澜令已经休息了,那么他再起床一定会换一套西装,比如东澜灵就是这样,可是他的衣服上有褶皱,说明是今天穿着还没脱下来的。
“我在处理一些公事,接到你的通知就过来了。”
东澜令道。
宁乔乔眼神闪了闪,微笑着道:“令舅舅辛苦了。”
“都是工作上的事,应该的,没什么幸苦不辛苦。”
东澜令淡淡地笑了笑。
“觅儿,你大半夜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
正说着话,东澜清一边说一边走进来。
宁乔乔笑了笑:“清舅舅也来了,现在只差劲表哥,等他到了我们再说吧。”
“不知道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要我说他来不来我们都可以说!这么多人何必专门等他一个人。”
东澜灵对宁乔乔不爽,对东澜劲自然也很不爽。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东澜清从从容容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东澜灵脸色不好看,眼神一闪,看向坐在对面的郁少漠:“郁少漠,你大半夜不睡觉,也在这里是什么意思?今天也要参加我们东澜家的会议?”
郁少漠眼都没眨一下:“于私,我是东澜觅儿的丈夫,于公,我是君家君萝小姐的顾问,受她指派协助君家大小姐、也就是未来可能成为君家家主的东澜觅儿的一切事务,并确保她的安全。”
他说的一派正经淡定从容,宁乔乔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果然,这个男人要是不要脸起来,其他人都得甘拜下风。
东澜灵脸色更不好看了:“这么说以后每次我们东澜家的会议你都要参加了?”
郁少漠点头:“从现在的情况来说的确是这样。”
“……”
东澜灵彻底无语了。
“大家都在聊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聚在这里开茶会吗?”
门外传来东澜劲的声音,只见他从外面走进来,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浴袍,头发还有些微湿。
“你面子可真大,让我们所有人等你一个人!”
在郁少漠这里吃了瘪,东澜灵直接将矛头转向了东澜劲。
东澜劲瞥了他一眼,视线直接从东澜灵身上越过,看向宁乔乔:“抱歉,你的人来通知的时候我正在洗澡,所以来晚了一步,毕竟我总要把泡沫冲洗干净才能出来。”
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在向宁乔乔解释。
东澜劲当然是不把宁乔乔这个家主放在眼里的,可此时他解释的行为显然是在给东澜灵难堪,直白点的说法就是:要问也是家主问,你在这唧唧歪歪什么劲?
今天晚上的戏还没开始,大厅里就已经充满硝烟味了。
东澜灵眼里闪过一抹冷意,冷笑了声,扭过头冷冷地朝宁乔乔道:“现在人都到齐了,你可以开始了吧?”
宁乔乔眼神一闪,看向郁少漠:“这么晚把大家叫来这里,的确是有重要的事要说,不过我已经委托给了郁顾问,现在就由他来开始。”
郁少漠瞥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抹无奈的宠溺,转过头朝门口道:“把人带进来。”
很快,一名保镖将纪双的尸体拖进来丢在地上。
“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都有些诧异的看着记双。
“有人要暗杀你?”东澜灵首先看向宁乔乔。
“他已经死了,还是服毒死的。”东澜劲眼神平静的看着纪双,他比所有人反应都要镇定,仿佛看得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东西。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东澜清皱着眉道。
“觅儿,你受伤了吗?”东澜令看了会纪双,转过头看向宁乔乔。
每个人都发表了不同观点,宁乔乔笑了笑:“感谢大家关心,我没事。”
“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个人不是袭击我妻子的,他的目标是林素,也就是鹤倾城的母亲,关于她,我想不用介绍,在座的各位应该都心知肚明。”
郁少漠低沉的声音有条不紊地道。
在座的几位都是好演员,在这样的情况下并没有露出什么讶异的表情。
“叫各位来也只是想请大家帮忙想想办法,鹤倾城的母亲在东澜家遇袭,差点死于非命,东澜家该怎么像鹤家交代?”
郁少漠道。
他没有说为什么这个人要偷袭林素,也不按常理找幕后主使,而是直接把问题抛给了他们。
东澜家这几个人皆是一愣,东澜灵首先呛声道:“我们东澜家还需要向别人解释?现在在觅儿的带领下我们的地位都这么低了吗?就算不解释,鹤家又能把我们怎么样?!”
郁少漠眼都没眨一下:“鹤倾城的母亲在东澜家遇到偷袭,差点性命不保,你觉得东澜家根本不需要向他们解释说明原因?如果我没记错,当初那个仪式鹤家还是座上宾,恐怕就是你们的父亲在世他也不会这么没规矩的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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