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想了想：“早上十点左右吧。”
十点？关行之记得没错的话，张嫂说过，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她联系了五次程路瑶，可她一次都没接过！
关行之的脸色有些苍白，握着手机的指尖也忍不住地加大力道，他缓了好一会儿，听到电话里徐正又问出口：“关总，你说要找我谈个事，是什么事？”
关行之回过神，想起因为程路瑶怀孕，他想让徐正换演员的事，但此刻他喉间卡着“女二号”三个字，怎么都说不出来，只好哑着声音快速说了句：“没什么，下次再说。”
挂断电话，关行之翻到通讯录，手指移到程路瑶的名字上，还未按下，手机就先跳出一个电话。
董郝敏？她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作者题外话】：第四章，好困，明天早上补一更，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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