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待？”方济世笑道。
方济世瞧着这个平日里像个老好人，与世无争的方济世，这会儿功夫，却是不依不挠要找他麻烦，意识不给个说法，看样子是走不脱了。
“院长，你想怎么样？”马长清硬着脖子道。
方济世说道：“向他道歉！”
“什么？！”马长清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方济世一字一顿道：“当着我们的面，为你的不当言行向秦医生道歉。”
这下子马长清彻底窘了，感觉就像有个鸡蛋卡喉咙，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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