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查岗呢,还是查岗呢?
阳顶天有些无奈了,道:“我就在家里啊。”
“那怎么不亮灯?”
查岗还好,后面的更霸道:“立刻亮灯,如果家里有女人,哼哼,你死定了。”
你是我娘还是我女朋友啊,阳顶天真的无语了,他这时只套了个大裤头,这时也懒得穿了,一运气,逼出一身汗,按亮了灯,道:“我在练功,师门绝技,可不能给你们魔门妖女偷学了去,所以熄了灯。”
“呸。”顾雪姿直接呸了一口,也不知是呸他所谓的偷学呢,还是呸他只穿一件裤头,不过显然信了阳顶天的话。
阳顶天做一个健美动作:“怎么样,这身材不错吧。”
两幢楼相隔,最多不到二十米,顾雪姿当然得清楚,有些儿脸红,哼了一声,不做评价。
阳顶天偏就要逗她:“猛男吧,性感吧。”
“呸。”顾雪姿终于给羞着了,转身走开,还拉上了窗帘,不敢再了,阳顶天可就叫了:“别啊姐姐,你拉上窗帘,我不到了啊。”
要真是何无忌,打死也不敢这么跟冰川天女油嘴,所以说是代入,有些东西,还是代不了。
“呸,美得你。”顾雪姿再呸一声,挂了电话,不过掐断之前,阳顶天听到了她的笑声,咯咯咯的,清脆如银玲。
第二天上课,顾雪姿又戴上了她的面具,玉面挂霜,毫不容情,一点点错误,都会换来她如冰冷箭,全班同学,永如暴风雨中的衰鸡,一个个缩头呆脑,再无一个敢打鸣的。
阳顶天当然也一样,缩着脑袋不吱声,心下则哀叹:“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啊。”
上了一天课,阳顶天回租房,吃了饭,接到顾雪姿电话:回头酒家,你知道吧,学校东头枫叶路中间,你来就见了。”
阳顶天打的过去,到地头,一位小妹引阳顶天上去,敲了一下,打开门,阳顶天进去。
他一直以为包间里只有顾雪姿一个人,但进门一,哪只是顾雪姿一个人啊,共有五个人,另有三男一女,竟就是上星期给他收拾过的大灯女和红毛三个。
这时顾雪姿坐一边,他们四个坐一边,竟仿佛是在对峙一般。
阳顶天只了一眼,无名怒火顿时狂冲上头顶,一时暴喝:“你们是想死是吧。”
喝声中手往桌面上一插,唰的一声,数厘米厚的实木板竟给他生生插了五个洞,一直插到了指根,再猛地一提一抓,通的一下,桌面板给他抓了个脸盆大小的大洞。
他手扬起来,轻轻一搓,木屑从指间纷纷而下。
他这一手,实在太惊人了,不但顾雪姿大张着小嘴惊呆了,红毛几个更是一脸煞白,就是那个引路的小妹也吓傻了,一转身溜了出去。
“不是的,不是的。”顾雪姿一惊之下,醒悟过来了,知道阳顶天误会了,以为大灯妹几个是在威胁她,慌忙站起来,拉住阳顶天的手:“红波他们几个找我,不是要威胁我,是想请你帮个忙,找不到你,恰好碰到我了,所以我给你打个电话。”
“嗯?”阳顶天确实以为大灯女几个是想报复,找上他无所谓,居然找上顾雪姿,那是他绝对无法忍受的。
顾雪姿是女孩子,随便受点儿伤害就不得了,他怎能不怒,可听顾雪姿这么一说,好象不是这么回事,不过他眼光森冷不变,盯着大灯女几个,恰如猛虎盯着群狼。
大灯女几个却不是狼,给他一盯,大灯女突地一下就跪下了,还一扯红毛三个,红毛三个也跪下了。
大灯女着阳顶天道:“何大侠,请你息怒,我们真不是敢威胁顾老师,我们就是想找你,然后在学校门口打听,刚好顾老师经过,所以我们问一下,她也找不到你,就让我们来这里等着。”
“你们找我做什么?”
都下跪了,阳顶天到是信了,哼了一声。
“想请你救救我们。”
大灯女开口,吓阳顶眉头一凝。
而顾雪姿却受不了他们这个样子,伸手相扶:“你们先起来,戏红波,你让他们都起来。”
戏红波是大灯女的名字,阳顶天上次过身份证的,顾雪姿知道,则可能是他们主动通的名。
大灯女却不肯起来,红毛三个也一样,大灯女着阳顶天,再次开口:“请何大侠救救我们,趁我们还没变成真正的坏人的时候。”
也不等阳顶天开口,她就开始述说他们几个的事。
原来都是几个家庭不完整父母离了婚或单亲家庭的孩子,然后凑在一起,没文凭没本事没技术还吃不得苦,只是瞎混着,偶尔打打工,有时索性就干点儿小偷小摸的事,过一天是一天。
“这几年,他们一直跟我在一起。”戏红波一指红毛三个:“他们的事,我都知道,绝对没做什么大的坏事,否则警察叔叔也饶不过他们,但这样下去不行啊,天天这么混,即便今天没做坏事,也难免明天不做坏事,一个不小心,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说不定就有牢饭吃,所以我一直为他们担心,但一直也没什么办法,然后上个星期,遇到了何大侠你,你神奇的功夫,让我们所有的人心服口服,所以我来求求你,帮帮他们,让他们走上正途,否则要不了几年,他们就完全毁了。”
戏红波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她似乎有些激动,虽然穿的是一件略有些保守的短袖,却掩不住胸前那一对大灯的规模,重重的起伏了几下。
“我知道,平白求人不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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