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之战后,陈果果就彻底放下了她的雄心壮志,只要能跟高飞生活在一起,她宁可付出任何代价,自然也不会计较任何名份了。
很多次,她都幻想有那么一天,与高飞过普通市民的小日子,每天早九晚五的上下班,为一些琐事拌嘴,斗气,甚至哭泣。
总之,陈果果现在最想过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身边有个男人,每天早上被闹钟惊醒后不会抱怨什么,因为那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所想象的,只是市区一般市民的生活。
今天高飞却为她讲述了他的想法:住在乡下,用满身铜臭味的金钱,把这边打造成村里的活动娱乐中心,免费的。
如果喜欢,她可以养上几只小羊羔,一群咯咯叫的小鸡,甚至还可以养几头小猪,为羊儿长大了,小鸡下蛋了,小猪出栏了这些此前从来都不屑想过的琐事而开心。
这,才是幸福的生活。
当然了,前提是高飞的正牌老婆,得有足够的大度来接受她的存在。
现在无疑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侯,她只是贪婪享受着依偎在高飞怀中,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极目远眺的幸福,直到欠揍的兔子,扯着他那嘹亮的嗓子,在山包下唱起了山歌提醒他们吃午饭:“哎--天上的云彩哟,树上的鸟儿哟,你去那边告诉美丽的姑娘呀,阿哥已经摘了最美的花儿,做了最香的竹筒饭……哎哟,谁拿大脚踹我!”
“么的,你要是敢再鬼哭狼嚎的打搅飞哥、陈姨太的甜蜜二人世界,我跟李德才就刮了你。”
陈大彪好像破锣一样的声音随风飘来,分贝一点也不次起兔子的山歌。
高飞笑了,扭头向下面看了眼,问道:“他们都叫你陈姨太?”
陈果果依旧依偎在高飞怀中,一副慵懒的知足神色:“也不知道是哪个嘴欠的,最先从背后叫我。当时为了树立起我宽宏大量的形象,我忍住没理睬,现在好了,你的人都叫我陈姨太了。唉,姨太就姨太吧,反正我这辈子就是当姨太的命。”
“你可是凶名昭著的安归王,杀人不眨眼,啥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被你改变了呗。”
“看来我个人魅力还是相当牛比的。”
“小子,小表姨问你个事儿。你打算要多少房姨太?”
“多少房?”
高飞有些不明所以:“除了你之外,好像就没谁了吧?”
陈果果抬手,轻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别逗了,现在谁不知道你除了有王晨这个正牌老婆外,还有皇朝会所的白姨太,师范学院的秦姨太,北山集团的沈姨太,远在美国的乔治姨太,如果他们知道的够多,就会加上地下楼兰的水姨太,莫邪姨太,还有九局的郝连姨太,张家的张姨太--自个儿算算,你有多少姨太了?”
“这么夸张,你把我认识的女人都算上了吧?”
高飞苦笑:“这里面可有我惹不起,也不能招惹的。”
“嘿嘿。”
陈果果笑了笑,从他怀里坐了起来:“沈银冰呢,最近很安分呢,她去哪儿了?”
高飞望着小清河,摇了摇头:“不知道,郝连偃月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估计现在没在国内。”
“她在给你自由后,真会安分守己吗?”
“谁知道。”
高飞舔了舔嘴唇,眯着眼说:“其实她越是这样平静了,我就越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我也觉得愧对老人家交给我的重担,大哥(高云华)得知我被人‘辞退’了后,倒是打电话问过,说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反正我也努力过了。”
“嗯,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你已经做过了,为此付出了很多,没必要再愧疚什么的。”
陈果果摘下一根草叶,咬在嘴里晃悠着:“华夏这么多人,没理由只要你一个人去承担什么。哦,对了,莫邪征东现在怎么样了?”
“情况不怎么样,前天我收到消息,她开始杀人了。”
高飞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我最怕的就是她失去理智,却想不到安抚她的办法,只能希望能尽快找到苏樱。”
“找不到她。”
陈果果摇了摇头,眼里闪过明显的戾气:“在辽省时,我就派出了大批人手,但现在仍旧音讯全无。哼哼,可千万别让我找到她。”
“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总之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先吃饭。”
高飞长身而起,伸手把陈果果拽了起来:“吃饭后你得赶紧回德城那边坐镇,这可是试生产的关键时刻了,估计水粉集团这些天始终在全国各地的找寻,可千万不能出乱子,这关系到咱们以后能不能过上我刚才描述的好日子呢。”
陈果果不在乎的说:“有陈姨太在的地方,自然是大杀四方,鬼神相忌,谁敢惹?就几百里的路程,两个小时稳到。”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从山包上回到了方家老宅时,李德才三人已经把午餐摆好了。
就像兔子在山歌里唱的那样,还真有岭南那边的正宗竹筒饭,看来他今天早就做好准备,要在陈姨太面前露一手了。
小马扎,小方桌,就摆在院子里,上面七八个罐头,速食小菜之类的,旁边放着一箱趵突泉啤酒,五个人围着团团而坐。
“来,飞哥,陈姨、那个啥,我代表十三亿全国人民,祝你们年年像今天这样幸福开心!”
兔子举起啤酒杯,说出的话带着不正经,担眼神里去是浓浓的诚挚祝福,和感激。
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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