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云的话把鲁临平带到了回忆里,从欧阳冬把解一梅介绍给自己开始,到两人同住一屋檐下,再到京城的一番遭遇,最后两人宣告不会有结果,这是解一梅的家庭背景决定了的,谁也改变不了。
“她……,一切可还好?”鲁临平心中几乎已经忘记了那个名字,可如果记着只会留下痛苦,那还是忘了的好!
“好,好着哪,她有什么不好的?有位高权重的老爹,自己也有着显赫的资历,只是贱的很,心中老是记挂着一些阿猫阿狗的角色!”谷云阴阳怪气的说道,鲁临平慢慢却明白了,谷云在年终会上表现的种种,原来都是在为解一梅打抱不平。
白玉华和胡梅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见谷云没有要说的意思,谁也没开口问,于是本来欢快的氛围,由于这个话题而沉闷。
“行了,你们吃,我就不叨扰了,赶飞机,先走了!”谷云进来大吃二喝一气,最后站起来拍拍屁股要走人,白玉华赶紧站起来,说道:“住一晚吧,明天我和你一块去省城!”
谷云帮白玉华整了整头发,说道:“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台里录节目,今晚必须赶回去,等你到了省城,咱们聊通宵,我睡了你!”
白玉华一把推开她,娇嗔道:“没个正形,我让人送你去机场……!”两人说这话走出了房间,再次剩下鲁临平和胡梅二人。
“解一梅是谁?”胡梅奇怪的问道,鲁临平一时还真不好回答她,只能说道:“一个朋友!”
胡梅撇了撇嘴,没追问,鲁临平主动和她碰了碰杯,自己干了,胡梅好胜心强,向来什么事都不肯落后,连吸烟都要和男人比一比,所以她的酒自然也是与鲁临平同一标准。
鲁临平笑了,说道:“你什么事都要和男人比上一比,唯独一件事,无论你怎么使劲努力,都不可能改变!”
“什么事?”胡梅还真想不起自己哪方面不如男人,但当她看到鲁临平那坏坏的笑容时,顿时明白了一切,伸手狠狠扭了他一下,说道:“知不知道四十岁的女人,不是你能随便撩的!”
“为什么?”鲁临平也同样的不解,问道。
“因为你没办法善后呀!”胡梅说完,笑的前仰后合,见她这么高兴,鲁临平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让重新进门白玉华奇怪的问道:“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兴奋?”
胡梅指着鲁临平说道:“一男一女,能兴奋还能有什么?”
白玉华看了看鲁临平,又看了看胡梅,不解,却也没问,她说道:“我这姐们,也是够可怜的,省台一姐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胡梅说道:“应该是背靠‘大叔’才对!”
“精辟,再干一杯!”白玉华说完端起酒杯,两人干了,鲁临平作为桌上唯一的男士,今晚一直忙着倒酒,他自己倒是喝的少了许多。
“要不今晚,你们……都住在这里?这样咱们就能喝个烂醉了,我真是好久没醉过了!”白玉华有些落寞的说道。
“咱们三个住……,方便?”胡梅问了个傻子问题,白玉华笑的前仰后合,说道:“姐姐,我没什么不方便的,只是便宜了眼前这个孩子!”
鲁临平听到她们聊天,脸都红了,赶紧起身,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他不好意思在房间的卫生间,直接出门了,关闭房门的一刹那,依然听到房内响起的爽朗笑声。
鲁临平找到卫生间,蹲在上面吸了支烟,洗把脸才回到房间,而胡梅和白玉华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两人或者同病相怜吧,无论聊什么都很投机,俨然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但鲁临平却总能感觉到她们彼此之间,缺乏一些真诚,双方像是演戏一样,尤其是胡梅,演技拙劣,巴结白玉华的态度很明显,而白玉华也在刻意结交胡梅,毕竟这是临水经协的一把手。
联想到她们说向秋燕套路自己的事,鲁临平迷糊了,他无法断定事情的真假,感觉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像是真的,又都像是演戏。
喝完依旧是下午,临近傍晚,鲁临平感到庆幸,这样就不用犯愁晚饭这么解决了。
白玉华的司机很负责,他先是把胡梅送回家,开门的是位四方脸、带着宽边眼镜的男人,脸白白的,胡子刮的很干净,说话也是文质彬彬的,一个劲儿的向二人道谢,之后又把鲁临平送回家,扶他进房间,甚至还给他倒了杯水,这才把车钥匙放在桌上,自己悄悄离开,打车回鱼馆了!
鲁临平睡的早醒得早,醒来睁大眼睛望着楼顶,灯光从外面照进来很亮,整晚都没有夜晚的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凌晨,想到已经是年三十了,鲁临平心里莫名的惶恐,他不知道自己如何度过这样的春节。
手机的未接来电很多,大多都是杜月娘打进来的,还有妹妹鲁昕悦的电话,估计是问自己是否回京的事,这个点不是回电话的时间,但手机却再次响了起来,依然是杜月娘,鲁临平按了接听键,说了句“喂”,却没想到声音嘶哑,可能是酒后缺水的缘故。
“平儿,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杜月娘声音几乎带着哭腔,鲁临平咳了咳清清嗓子,说道:“我喝酒了,倒头就睡了,手机一直在静音!”
“我现在去找你,帮你擦擦,给你弄口水喝!”杜月娘那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穿衣服,鲁临平赶紧说道:“不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听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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