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了,眼前见明天就是大年三十,鲁家和孟家都是大家族,自然较普通人要忙上很多,鲁临平也没能在见到他们。
而他也是每天坚持去医院打点滴,回到酒店刚刚躺下,手机电话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到了京城为什么不联系我?”一个很熟悉的声音,熟悉到这声音会时常在鲁临平耳旁回荡,惊喜之余,鲁临平脱口而出道:“解一梅!”
电话那头接着响起“咯咯咯”的笑声,说道:“我去接你,陪姐姐出去耍耍!”
鲁临平心情激动不已,但是望着稍稍一动就疼痛的胳膊,说道:“哥们负伤了,陪不了你了!”
解一梅有些惊讶,没多说什么,要了位置便挂断了电话,半个钟头的样子就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来不及与鲁昕悦寒暄,便围着鲁临平转着圈打量一番,最后在他胳膊上缠绷带的地方打了一下,痛的鲁临平冷汗接着淌了下来。
“还不错,并没伤及到骨头,仅仅是皮肉而已,不耽误喝酒!”解一梅看到鲁临平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这样的伤,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包扎一下了事,该干啥干啥,谁像你,还躺着这里有专人伺候着!”
鲁临平被她说的有些尴尬,说道:“这是我妹妹!”
解一梅冲着鲁昕悦笑了笑,她本就不善于交际,并没与鲁昕悦说什么。
“你怎么样?回京之后也是杳无音讯,不敢联系我!”鲁临平其实一直想联系解一梅,在他心中,解一梅与其他女人不同,始终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回来我就被我爸关禁闭了,这才刚出来没几天,反正我是享受国家高津贴的,没工作也不要紧!”解一梅满不在乎的说道,说完她拽起鲁临平的另一只胳膊,说道:“我陪你耍耍,走!”
鲁昕悦大惊,挡在前面说道:“哥哥刚刚受伤,很容易被感染,最好是减少外出!”
解一梅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是治伤的老祖宗,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说完见到鲁昕悦一脸担忧的神情,说道:“要真是不放心,妹妹跟着一块!”鲁昕悦赶紧跟在他们后面。
酒店门口,一辆吉普车嚣张的停在正中间,解一梅拉着鲁临平和鲁昕悦上车,显得异常兴奋,她在京城本就没什么朋友,而且那些高官之后、首长之子们也入不了她的法眼,很是无聊,现在鲁临平来了,她是怎么也不肯放过这种机会的。
解一梅从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瓶子递给鲁昕悦,说道:“这是当前最好的治伤药,等晚上你拆开纱布均匀洒在伤口处,早晚各一次,你哥哥很快就能复原!”
鲁昕悦接过来看了看,发现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瓶,上面贴着一个纸条,手写着“军用疗伤药”五个字,疑惑的问道:“这是哪里买的?”
“卖的?亏你想得出!”解一梅懒的解释,却对她的问题倍感惊讶,鲁临平接过来看了看,说道:“谢谢!”
“省着点用,别浪费了,这东西可不是用钱能买的到的!”在前面开车的司机突然说话道,鲁昕悦被他们搞得懵懵的愈加感到解一梅此人的神秘,她眼中对谁似乎都是不屑一顾,唯独对鲁临平另眼相看。
车到之处,只要是鸣喇叭,路上的车居然纷纷避让,这更是少见,鲁昕悦偷偷的打量着解一梅,终于明白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女孩,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身份,如果她要是成了自己的嫂子,那哥哥是不是就可以留在京城了?
鲁昕悦胡思乱想着,却听解一梅问道:“谁伤的你?”
“一个烂人!”鲁临平不想提及司马弘博此人,遮掩道。
解一梅笑了笑,说道:“在京城,我想知道的事,就没有打听不到的,你信不信!”
鲁临平点点头,再次见面,他已经清晰感受到了解一梅的变化,她身上的那种霸气与在临水市的颓废截然不同,突然感觉有些累了,冲着鲁昕悦说道:“妹妹,你告诉她,我眯一会!”
解一梅见他脸色不好,从鲁昕悦那里要回了那瓶药,边听着鲁昕悦的讲述,便褪下鲁临平的上衣,把层层的绷带解开,露出清晰可见的伤口,说道:“真够狠的,这是要命的力度,你如果不躲,恐怕能把胳膊卸下来,尤其是这一刀,对方为什么收力了,不然你这胳膊也卸了!”
解一梅指着的正是司马弘博砍下来的第二刀,当时他发现鲁昕悦扑过来,确实收力了。
解一梅娴熟的洒下一层均匀的粉末,手指轻柔的在上面涂抹,鲁临平居然没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只是痒痒的,很舒服,解一梅缠绷带的手法依旧专业,甚至比在医院里缠的还要精细一些,这让鲁临平刮目相看,本来以为她天生大大咧咧,想不到也能如此的细腻。
收拾完毕,鲁昕悦也讲完了过程,解一梅说道:“你们这家也是够乱的,这司马弘博明显是想废了你,你来京城是争家产来的?”
鲁临平感觉舒服了些,更是相信解一梅给的神药疗效奇特,听到她问话笑了,说道:“我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像农村的孩子一样,有父母身边守着长大,现在也一样,无数次幻想着一家人温馨的画面,可以没有钱,但必须要有爱!”
解一梅看出了他眼睛中的神往,说道:“有父母守着也不一定就幸福,我父母就在身边,不也一样从小盼着见他们吗?有时也是好几天见不一面!”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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