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临平想的没那么简单,洪海涛履新不久,到年底也就才半年时间,而且他是老临水了,本地提拔的可能性不大,上层毕竟会考虑到拉帮结派的因素,但也像胡梅说的那样,就看他背后的能量有多大了!
胡梅向他透露的消息已经足够多了,鲁临平由衷的想感谢她,用餐巾纸擦了擦头上的汗,举起酒杯说道:“胡姐,今后你就是我亲姐,我再敬你一杯!”说完他自己干了,杯底冲着胡梅,胡梅苦着脸,露出痛苦的表情,说道:“可不可以换种感谢的方式?”
鲁临平缓缓的放下酒杯,由衷的说道:“只要我能办得到,胡姐尽管开口!”
胡梅的眼睛突然放光,眉飞色舞起来,说道:“我胸闷,进去躺一会,你陪陪我好不好?”
鲁临平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娘们等不急,着急进入主题了,女人在这方面,其实要远远比男人更脆弱,只是她们更懂得忍耐和分寸,而一旦那层窗户纸被戳破,所以的面子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胡梅和鲁临平并非初次,也就没必要装的太过了,但鲁临平心中是有坎的,所以也就迟迟没表态,胡梅不干了,扭捏作态的娇嗔道:“刚才还说‘只要我能办得到,胡姐尽管开口!’,现在我开口了!”
鲁临平是绝不会失信于女人的,站起来咬咬牙说道:“好,我陪你进去休息一会!”
听到这话,胡梅兴奋的站起来,张开双臂说道:“抱我进去!”
鲁临平见她三十多岁的年龄,居然如此这般的撒娇,犹如孩童一般,却又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上前一步伸出右手搭在她腰间,左手放在她腿上,附身用力抱起了她。
胡梅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望着他痴痴的笑,此时此刻的鲁临平,俨然是她的猎物,而她就是那最擅长狩猎的猎人。
将怀中的温玉轻轻放在床上,胡梅手抚在胸口,撒娇撒痴的说道:“这里闷,喘不开……!”
鲁临平脱掉外套,伸手帮她轻轻安抚着那里的穴位,希望能缓解她的胸闷,而他心中也清楚,她哪里是胸闷呀,这分明是找借口的节奏,估计是她其它地方闷了,想要透透气了……
灯光照耀下,眼前的人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鲁临平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嗓子眼里突然发痒,他“嗯嗯”几声清清嗓子,胡梅却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鲁临平以为她要用强,连忙后退一步,胡梅讪讪的说道:“我……,进去小解一下……!”说完她下床来不及找鞋子,跑进了卫生间,鲁临平望着她散发着光芒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矜持起来如冰山难融,放开了却又如此这般的豪放不羁。
擦擦额头的汗水,他自己血气方刚,忍得好辛苦,但是他一直标榜自己是“多情而不滥情”的人,如果见一个要一个,那他也无法为自己正名,所以他必须坚守自己的底线,如果没有感情的基础,绝不会轻易的去突破那道防线。
胡梅的火力很猛,卫生间发出的声音很是响亮,凭经验鲁临平判断,她比一般的女人索取的更多更强烈,这也符合自己根据她嘴角痦子的判断。
一阵水冲马桶的声音之后,她再次一览无余的站在鲁临平面前,含情脉脉的望着他,说道:“要不要让我给你疏通下经脉!”
鲁临平并不与她客气,抱起她放到了床上,用他手术刀一般的技术,把他所学的脉络及穴位的技巧,全部发挥出来,通过对血液流速的控制,让胡梅达到一种疯狂的境地,这样的体验,是以往胡梅无论如何也难以实现的,更是无法从那些男人身上到达这种境界。
……
胡梅很感到丢脸,因为她再一次失态了,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呼呼喘气,她已经脱力了,甚至没有了穿衣的力气,刚才已经耗尽了所有的能量,嗓子也哑了,甚至于,她疯狂到抓伤了自己的地步。
床边,鲁临平静静的坐在那里,面露微笑望着她,他依旧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在结束之后,他仅仅是去洗了次手。
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胡梅很想挣扎着遮掩一下,但却连这点起码的要求都做不到。
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乱糟糟的,甚至于曾经被她自己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地方,也都乱糟糟的了,要知道平时她是很注意自己形象的,虽然在别人眼中有时会疯疯癫癫,可女人混迹官场,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实属不易,很多时候只能靠装疯卖傻才能麻痹自己、也麻痹别人!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睁眼,鲁临平脑海中就想到了一件事,就是昨晚与胡梅分手时,她告诉自己,今天她会带人去敬老院验收“公寓楼”,这楼比较复杂,前期一直是洪海涛的小舅子在做,出事后才有冠华集团临水分部经手的,现在已经彻底完工了,甚至于里面的部分房间已经开始投入使用了!
这样的场合,鲁临平这个业务副总是必须到场的,不仅仅如此,验收结束后的安排也很讲究,毕竟住建局对他们搞建筑的来说至关重要,只要验收合格才能收到尾款,不然的话就会陷入到无休止的整改当中。
胡梅告诉他这个消息时,眼睛一直盯着他,满脸都是欢喜,果然是个欲壑难填的女人,鲁临平看着她抱走了喝剩下的茅台,看着她去前台结账时,收银员一再解释说“周一才到账,周末不打款”,看着她上了那辆华夏车行“售出”的车。
鲁临平就这样望着窗外升起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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