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人已经走远了,徐况杰拿过那本小本本,不以为意翻了几页。
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记账簿,却不成想——
额!
里面的东西,毁三观啊!
丁宝怡怎么会写这种东西?!
徐况杰的嘴巴张成了“o”形。
……
丁宝怡再次约出来言念,是在三天后。
言念开门见山,义正言辞:
“我以后再也不去酒吧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额……看你的样子,除了内伤应该没啥事吧。”
“你还好意思说,我今天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见你的!”
现如今,江北渊已经完全限制了言念的出行。
她过来同丁宝怡吃饭,好在是中午,所以江北渊才勉强同意。
但即便如此,江北渊明确给言念规定了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
要是超过了一个小时,大家都懂得。
丁宝怡不跟她瞎贫了,“我有一本很重要的本子丢了,我想了想,应该是去酒吧那天,掉在徐况杰的车上了,我跟他这几年也没怎么联系,你帮我要回来呗?”
“你有什么重要的本子啊?”言念不解。
“没什么,就是记了些破事,”
丁宝怡咳嗽了两声,“不要回来,我心里不踏实。”
言念便没有多问,点了点头,“成,我让江北渊帮你要回来。”
“那行,一定要帮我要回来啊!”
丁宝怡再三叮嘱。
言念是十二点五十九分到家的。
江北渊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撑着额角,姿态散漫慵懒。
今天是周日,江家老少都休息,江清池在写作业,江春和呆在玩具屋,江景明在睡午觉。
言念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走了过去,脸上挂笑,“没超时间吧江老师!”
江北渊没看她,淡淡嗯了一声。
言念无语……
你特喵的现在装什么高冷呢,前几天你还是人不?是人不?
脑补了一出暴揍江北渊的大戏,然而脸上言念还是要赔着笑。
“今天丁宝怡同我说,她有一本很重要的本子落在徐况杰车上了,你帮忙要回来呗。”
闻言,江北渊扣上了手里的杂志,终于看向言念,“你还好意思要?”
“我怎么了我?”
“不去酒吧的话,能落人家车上?”
“靠了,你这人有完没完了啊,不是都跟你道歉了,我也付出行动做出补偿了,你老提这茬,都三天了,你还想怎么着?”
趴在一旁写作业的江清池听着言念嚷嚷,哼了一声,“妈你就别惹我爸生气了,你只要亲亲我爸,他就好了。”
言念别开眼去。
“不亲!你不要的话,我自己要去,反正我跟徐况杰的关系也不赖!”
说完就气呼呼回卧室了。
去浴室洗了个澡,言念下午打算不出门了。
从浴室出来,江北渊坐在床上,言念在擦头发,她头发已经齐了腰,发梢微卷,柔顺的头发披散在肩头。
江北渊凝着她:“徐况杰说他那里没有。”
“啊?你已经问了?”
“嗯。”
言念:“……”
这男人不闷骚能死是不是。
“那行吧,我打电话同丁宝怡说说。”
说着越过江北渊那边,想拿床头的手机,却被一把抱住。
言念没好气推他,“你有完没完?”
“没完!”
江北渊一字一句。
“酒吧那茬,这次非让你长记性。”
言念:“……”
……
言念第二天中午才起床,给丁宝怡打电话,说小本本不在。
丁宝怡不信:“不可能,我离开酒吧的时候还在包里看见它了,肯定是掉在徐况杰车上。”
“服了,你闲着没事带个本子做什么?”
“我习惯了,我想什么就写下来,当个记录本。”
寒暄了几句丁宝怡把电话挂了。
因为那本本子的缘故,这几天她工作不好,睡觉也不好,没办法,只能亲自给徐况杰打电话,要本子!
算来,她已经四年没主动联系徐况杰了。
徐况杰:“我不知道什么本子。”
“别装傻!”
“我装什么傻?”
“别——特么——犯浑!”
“我犯什么浑?”
徐况杰见招拆招,觉得挺逗的。
他是说丁宝怡挺逗。
“肯定在你那里。”
丁宝怡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徐况杰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身子朝后仰,摩挲着下巴笑,“你frigidity?”
丁宝怡一愣。
本子果然在他那里。
但——
“你竟然看了?谁给你的权利随便看我的东西?”
“又没上锁,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还给我,以前我不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少骂点人,一个女人,还要不要嫁了?”
“我骂的都不是人,快点还给我!”
丁宝怡很少有脾气炸毛的时候,除非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徐况杰不以为意,“想要的话自己来拿,我的公司你应该知道路。”
“你这人真的讨厌……我以前竟然还对你有好感。”
最后那句话,声音有些微弱,徐况杰没听清楚,挑眉反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没事,我过去拿!”
是了。
她从未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原来男人都是一副德行的,无一例外。
……
现如今的徐氏集团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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