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嵘神色大变,风陵脸色煞白,但姚瑶没有把风陵给杀了,而是直接从头顶挨着头皮的地方,削掉了风陵的头发!
风陵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滑稽,头顶秃了一大片,露出了头皮,其他地方的头发支棱起来,看着丑陋怪异。
“我动了他的头发,怎么着?”姚瑶语气嚣张。
风嵘气得眼睛都红了。他狠,姚瑶也不遑多让,根本不是什么善茬!
姚瑶曾以为风嵘还有人性,是错的。而风嵘以为姚瑶善良又有原则,也是错的!姚瑶的确善良又有原则,但那是有限的,只对值得的人,对于风嵘和风陵这样丧心病狂的贱人,姚瑶不会有任何手软的地方!
“姚二丫,你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风嵘咬牙切齿地说。这是他这辈子栽的最大的一个跟头,还是栽在一个小姑娘手里,气得快吐血了。
“是么?”姚瑶微微一笑,“同样的话还给你,你曾经对我家二山哥的所作所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风嵘闻言,突然感觉不对劲!姚瑶已经抓住了风陵这个重要的人质,为什么还不带着林松屾离开?反倒继续跟他掰扯?
下一刻,风嵘心口剧痛,一大口血喷出来,踉跄了一下,身子一晃,跪在了姚瑶面前!
“你……你好毒……”风嵘瞪大眼睛,看着姚瑶。他到现在当然知道,刚刚那枚解药是假的,是另外一种毒药,姚瑶根本没打算给他再翻身的机会,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置他于死地,可惜他太不了解姚瑶和秦玥的性格了。
“毒?怎么能比得上你呢?”姚瑶冷笑,“我家二山哥喊了你那么多年爹,尊重你,为你卖命,但你是怎么对他的?因为你一个贱种儿子发骚,你就要杀了二山哥?还想让我给你那贱种儿子当媳妇?谁给你的自信?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吗?不久前你还躺在床上瘫痪着流口水,话都不能说,我救了你,你转身就要捅我一刀!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吗?”
“来人……动手!杀了他们!”风嵘伸手,颤抖地指着姚瑶。
风陵神色惊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上啊!杀了他们!”
风陵话音未落,姚瑶的剑穿透了他的胸口,刻意避开了心脉。
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那些本来就有些迟疑的杀手,都顿住了脚步。
秦玥开口说:“你们想清楚了,这对父子,你们想救下,是不可能的。你们敢上来,他们只会死得更快。暗楼被他们把持多年,也该易主了。你们没有必要为了这两个必死之人冒险,不如去‘商量’一下,推举一位更合适的楼主出来。”
林松屾扫视了一圈:“我知道,你们之中有些是我曾经一起长大的兄弟。风嵘的性格你们都清楚,我是他的养子,当年都险些被他杀了,他说我对他们父子而言,只是一条狗,更何况你们?”
那些本来打算围过来的杀手,听了秦玥的话之后就没有人再往前了,等听完林松屾的话,面面相觑,第一个杀手对着林松屾拱手,转身离开,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
“你们……你们这些叛徒!”风嵘嘶吼。
风陵厉声尖叫:“都回来!回来啊!”
不过风陵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回来了。都是刀口舔血,为了钱财不要命的主儿,他们的忠心建立在实力压制的基础上,事实上都是被动选择。这种时候,谁还会管风嵘和风陵父子的死活?再说了,这对父子对属下,从来都是一个不高兴就杀了,这会儿那些杀手没有落井下石,已经不错了。
姚瑶猛然拔出自己的剑,风陵又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胸口已经被血浸透了。
“二山哥,他们俩,是你的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果你打算凌迟,我去给你寻一把好刀来。”姚瑶收剑,笑着对林松屾说。
林松屾偏头,抹了一把眼角涌出的泪珠。他曾经被风嵘和风陵父子折磨迫害的时候都没有哭过,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所以过去几年只敢躲着,过着上天恩赐给他的安宁日子。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总是会被噩梦惊醒,梦中充斥着漫天血光。
林松屾一直在笑,但心中却有一根弦,绷得紧紧的。生活越是美好,越是快乐,他一个人回房躺下的时候,就越发不安,怕这一切最终都变成了梦幻泡影,梦醒了,什么都没了。而他更怕的,是他的仇人,风嵘和风陵父子,有朝一日找到他。
林松屾不怕死,他只是不希望因为他,给林放林颂贤,给他如今的家人朋友招来灾祸。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次,嘻嘻哈哈地跟大家谈笑风生,回房就开始收拾行李,想要离开,因为他最清楚自己是个大麻烦,他知道他应该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过孤独的日子,等着有朝一日被风嵘风陵父子找到,你死我活。
但一次一次,收拾好的行李,又被他原样放了回去。因为他不舍得,他不舍得林放给他的父爱,不舍得林颂贤的那声“二弟”,不舍得林凡总是扑到他怀中,甜甜地叫他“二叔”,也不舍得,姚瑶总是带着一丝戏谑,管他叫的那声“二山哥”。二山哥,这个称呼真的土气得要死,但林松屾爱极了……
也没有人知道,若不是因为心中顾虑太大,他曾经真的会选择跟秦玥抢姚瑶,假如他是个正常人,假如他没有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林放总是催他成亲,他总是插科打诨,应付过去,不是因为他不想,是因为他不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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