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点酒,走累了歇会儿。”苏自坚应了一声,见那妇女面容甚是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她叫啥名字来。
他这心里不觉就暗问了:这人是谁呀,我有见过你吗?好像我们认识的一般,这可就奇了个怪了,难不成真见过?
“干嘛喝这么多呀,这会伤身体的。”边说边挨着坐了下来,拽出一手来扶苏自坚,却没能把他扶起,又道:“你这身子骨到蛮重的,我可扶你不了呀。”
“没事,我坐一会就回去了。”苏自坚坐着喘着气,眼睛却不住地瞧着她,心里暗暗诧异,这人到底是谁呀?怎地会在这出现?
此时夜色已深,家家户户大多都进入梦乡中去了,远处偶尔几声狗叫传来,更增夜意之寂静。
“这么晚了怎回去呀,路上还有条小河,这脚上要是打了个滑什么的,那可要不得呀。”她淡淡地说道,却轻轻地掩了掩嘴,几分害羞的样子。
“呵呵!不用担心,我会游泳,掉下去了也淹不死我的。”苏自坚仍是笑着说道,暗道:你还挺会替我着想的嘛,又不是我老婆,唉!我老婆要是也这么替我着想,我苏自坚也不用到这个穷山恶水里混日子了。
“你这样子叫我可不太放心呀。”稍作沉吟,她又道:“要不你到我家去躺一会,这酒醒了再回去?”那女子看着他直笑,眼神里有着异样的神情。
“这个……恐怕不大好吧。”心想到一个女子家中去,况且又是深更半夜了,去了她家人会怎想?
到底是经过了不少事,他这心多少是有点怕怕的,这要被人捉住了,那可完蛋了,不怕也不成。
“我家里没人,现在就我一人在家,不用怕。”她说了这话之后,声音稍稍低沉了沉。
苏自坚一听,不觉暗道:难道她是想……强笑了一下,道:“既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在一起,用得着客气的吗?”扶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只是苏自坚的身体太重,她一扶之下可不怎扶得稳。
到了这时,就是傻子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苏自坚暗道:老子忙了这么多天,也该享受一下生活了。
故意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手上有些不老实的动作,见她并不推拒,心里更加明确自己的判断了。
走了一会,看见前面一户人家的窗户仍有灯光,心想这要是有人出来看到那可就糟了,一时不觉停下了脚步来。
那女的轻声说道:“这是我家的灯,不用害怕。”说着,在前面引着路,快步而去。
苏自坚嗯了一声,加快了脚步,毕竟以有一段时间没作那事儿了,加之又喝了酒,此时涨得他煞是难受。
到了门口前,苏自坚松开了她的手,道:“你先进去,我撒泡尿再来。”
那女的掩嘴一笑,也松开了他,便自开门进屋。
苏自坚则是走到墙脚旁解决三急中的一急。
解决完毕了,把头朝门内探去,那女的虽说家里没人,可他多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个不小心那可就倒霉了,就似欧雁梅那件事吧,就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才害得人家被放逐到下面小粮所去,而自己也同样遭了殃,这女的万一要是骗了自己,而她家中却是有人的话岂不又要倒霉了。
但想小心方能使得万年船,总比粗心大意的好。
里面即没动静,也没人影,他稍稍地放下心来,走了进去,却不见那女的站在屋内。
而里面房内的灯也在亮着,悄悄走进一看,只见那女的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在这瞬间,苏自坚什么也不顾得了,朝床上扑了去。
苏自坚哈地一笑,,一时那还管得了那许多,此时他趁着酒意上头,只想图个痛快,没什么前奏就直奔主题而去。
也不知作了几回,苏自坚身心具疲,沉沉睡去。
天色明亮之际才醒了过来,睁开双眼一看,不禁令他大吃了一惊。
昨晚明明与那女的成了好事,在她家中过的夜,此时起身一看,自己则是睡在一片荒地上,这里杂草纵生,参天古树延伸而去,更甚者有几座墓在树底之下,山藤横延爬满在坟墓上,连墓碑也没有,看不出有多少年岁的事物了。
苏自坚拍了拍头,细细的梳理了一下昨夜的际遇,十分肯定自己确是与一个女子交合,而不是睡梦中的事儿,因为此时自己身上没穿衣服,脱下来的衣服丢在一旁,而下身也有作了那事儿后的痕迹。
苏自坚不明白自己所遇的是什么事,不过从自己在这墓旁睡觉的情景来看,只怕这事儿真个不假,暗道:难道老子遇鬼了。
这么一想,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涌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的情况历历在目,可这一醒了过后的情况相差这么般大了?
急急地起身拿起衣服穿上,这才仔细地打量了四周,参天的古树,甚是荒芜,几座古墓上山藤环绕,莽草纵生,墓前又没石碑什么的,上前看了会也搞不清楚是啥时候的,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古墓无疑。
苏自坚心里透着寒气,叫道:我的妈呀,真是夜路走得多了终遇鬼,可我苏自坚也没搞过几个女人呀,怎就叫我给遇上了。
也找不到可以下山的落,看了看日头猜测此时大约十点钟是有了,在林中窜来窜去,渐渐迷失了方向,不禁茫然失措:这可怎办才好,这要是下不了山,晚上又再出现那……那个可怎办呀。
一想到鬼魂两字,心里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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