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爷子一走,郝瀚才气呼呼的凑了过去,拍了下王炎脑袋喝道:“小子,到底你干了什么,怎么也不能对他动武啊,这回可把老爷子都给牵扯进来了。”
“呜呜,大哥我委屈啊,我真没对他动武,我早上派人去他公司把他抓起来后,就关押在了牢房里,准备下午我忙完工作对他审问,可莫名其妙的那些律师界的人就对上头起诉我们特安局了,把这件事给闹大了,还带了人来给许家财验伤。”
“验伤结果呢?”
“手臂双腿轻微粉碎性骨折,有明显的勒痕和淤伤,确实是被过的痕迹。”
“啊?真打了?你的手下怎么办事的?”
“不是,真不是我们打的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这回可得救救我啊,要是我爸知道我被停职了,肯定以为我在局里胡搞,指不定把我给骂成什么样。”
王炎说着说着就好像快哭了一般,满脸泪花纵横,有些特别委屈的无助感。
听了他的解释,郝瀚自然肯相信自己的兄弟不会骗自己,他说没打人就绝对没打人。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郝瀚更觉得这件事诡异了,看来其中肯定有人再搞鬼。
“好啦王炎,你也别再这哭哭啼啼了,一个大老爷们哭什么,赶紧先去把局里的兄弟们安顿一下吧,这回他们受到上头的盘查,只怕也吓了个心惊胆战,先稳定大家的心情再说,其他的交给我来办。”郝瀚随即拍了拍王炎肩膀,给了他一记安慰的笑容说。
看郝瀚能帮自己解围,王炎这才擦了擦泪花一点头,去到一边照顾那些被盘查的特安局行动小组成员了,毕竟这都是他老爸给他留下的老兵,不能让他们也跟着受委屈。
随着王炎离去,在一边盘查玩的林泰民就回到了郝瀚面前,用着一副敬仰之色说:“郝兄,您也别跟林总计较,主要这件事都捅的全天京人尽皆知了,外面还传闻我们特安居的人办事不利,让林总背负了很大的压力啊。”
“没事林兄,我怎么会怪老爷子呢,要怪就怪我自己没把这件事办好吧。”郝瀚无奈的笑了笑,就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换上正经之色问:“对了林兄,你盘查的情况怎样了,我问过王炎的,他说他手下根本没对许家财动手,这其中到底是真是假。”
一听这话,林泰民似乎显得警惕了几分,四下一扫周围还有不少人在,就给与了郝瀚一记眼神,转身朝着一边的办公室里面走去。
郝瀚知道他肯定查到了什么,可不想走漏风声,就悄悄跟着他进入了办公室内坐下。
等到办公室门关上,窗帘拉上,林泰民才陪着郝瀚一起坐下,坐直了身子沉吟道:“郝兄,王炎兄弟说的是真是假我不清楚,但我想他不会骗你,可我感觉许家财在说谎。”
“哦,是吗?”郝瀚惊喜起来,叼着烟的嘴角也激动的发抖。
林泰民慎重的点了点头解释道:“刚才在把许家财放走的时候,我已经问过给他验伤的法医了,法医说他身上的确是有伤痕,但却不是被他人殴打和虐待所造成的,而是自己所为。”
“自己所为?”
“对!也就是说许家财的伤是自己给自己打成那样的。”
“啊?还有这事?”
郝瀚立马惊骇起来,想不到其中会有这层关系,到是他疏忽了这点。
“没错,根据法医的查看,他的骨折伤势应该是在什么坚硬物体上撞过很多次,才撞成了轻微的粉碎性骨折,而深受的泪痕和淤痕也都是新伤,像是用皮带和领带之类的东西给勒出来的,全身所有伤痕造成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
“不超过两小时?也就是说……”
随着郝瀚的好奇下,林泰民才点头道:“也就是说,他的伤是在被带进特安局的牢房里后,自己把自己给弄成那样的,就为了做出被特安局的人用刑虐待样子,然后找那些天京的律师们进行起诉,给与我们上头压力。”
曹尼玛的,这许家财胆子可真不小啊,居然不惜自残自己来逃避王炎的审问!
郝瀚当即心头一怒,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有了个大概的版图,知道这背后肯定是王辉宏指使许家财这么去做的,不然许家财干嘛要自残来引起骚乱,分明就是想扰乱他的视线。
“林兄,那你看现在怎么办,你应该知道老爷子要我去查王辉宏的事了吧,今天许家财这么做背后肯定有王辉宏在指使的。”郝瀚又气怒的吸了口烟,就吐着一口大烟圈问。
林泰民没急着说话,而是摸着下巴沉吟起来,也在想着办法怎么帮郝瀚化解这次威胁。
直到半响过后,他才抬起头来,伸手在茶杯的水里沾了一下,用手指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这个字不是别的,是一个忍耐的“忍”字。
忍?
郝瀚心里一沉,仔细盘算了一下今天闹出的这件大事,知道这两天想对许家财动手是不可能了,在整个风口浪尖上他必须要在乎林国安顶的压力,就必须要忍过这个风头才行。
“明白了林兄,多谢指点,看来林兄在谋略上到是很有见解啊。”随即郝瀚会意的点了点头,就给林泰民竖起了个大拇指夸道。
“郝兄太客气了,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林总还要我多跟你学习呢,咱们赶紧出去吧,别让其他人说什么闲话,等这件事消停下来,你再从长计议。”受到郝瀚的跨站,林泰民有些受宠若惊,赶忙摆了摆手谦虚道。
“行!那特安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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