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占星脸色变的十分古怪,伸手朝头上挠去。
“怎么了?”傲松察觉到他的异常,担心的问道。
占星皱眉紧锁在一起,“这两块好痒。”
他干脆伸了两只手一左一右的挠起来,动作有些使劲,导致他的样子略显滑稽,完全没了平时扶桑第一阴阳师的高冷和稳重。
嗖嗖两声,所有人眼睛都不由瞪圆了,占星、占星这是……
占星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一脸茫然的看看这个看那个,又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离他最近的傲松。
傲松嘴张的更大,突然扭头看向钟盔,“爹,你不是说没事了吗?”
钟盔嘴角抽了抽,一脸尴尬的说:“我都说了可以阻止他妖化,但又不是完全去除妖气,而且他招的是扶桑的妖气,我也不太懂了。”
占星伸手摸了摸头顶,触手是两个毛茸茸软软的东西,他脸一瞬间变的通红,难怪大家的表情都那么惊讶,他这是头顶钻出了两只耳朵!
“占星,你其他地方有什么不舒服吗?”傲松着急起来,也顾不上旁边有人了,直接在占星身上摸索检查起来。
占星的脸涨的更红了,还是钟夫人反应快,一把把傲松给拉了过去。
“这么多人,还有孩子看着呢。”钟夫人小声提醒道。
傲松反应过来,果然看到小蹬蹬在偷笑,她这大庭广众之下摸男人,即便是她自家相公,但也实在太豪放了些。
占星到底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只是表情依旧有些尴尬。他仔细检查了下身体情况,随即说:“其他都还好,不过是局部妖兽化了,戴个帽子遮住就好,大概过些日子就能消了。”
“好了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我看着还挺萌的。”白若竹眼睛发亮,说着就走过去伸手摸占星的耳朵。
这可是萌耳啊,她只在动漫里看过,不然就是coy的假的,这可是真的萌耳啊。
“哇,好可爱,我也要摸摸!”小蹬蹬飞奔过来,直接扑到了占星身上,挂在他身上摸起来。
就见白若竹母子,一个摸左边的耳朵,一个摸右边的耳朵,两人眼睛都直放光,而可怜的占星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一张脸涨得通红,好像煮熟的龙虾。
“你们差不多就行了!”江奕淳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一手一个把这对坑货母子给拎走了,占星心里一阵后怕,赶快从衣服下摆扯了布条将头上缠住了,藏起了他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
“娘,你说像什么动物的?”小蹬蹬小声问白若竹。
白若竹坏笑,“看形状像小狐狸,红狐。”
“那么小,明明是猫耳朵。”小蹬蹬提议异议。
“那狗也有小小的啊。”白若竹嘀咕道。
“……”
江奕淳的嘴角抽了几次,“你们两个够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小蹬蹬缩了缩脖子,不敢调皮了,白若竹也轻轻叹了口气,是啊,他们是逃出来了,但没离开西域麻烦就不会就此结束,而宫里的大王子更是危险。
她不能自作主张,更不能一点理由都没有就拉着所有人和她一起搅入西域的王室内乱之中。
她看向江奕淳,“阿淳,我们去一边聊聊吧。”
“好。”他应了一声,和她朝外走去,他已经憋了一整天了,就是她不说,他也会问问大王子到底和她有什么渊源。
高璒他们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啊,往日里什么事也不用回避大家,而且神情也有些奇怪。
“早知道我不摸占星叔叔的耳朵了,我爹一定又吃醋了,娘说他是大醋缸。”小蹬蹬小脸瘪了起来。
高璒和初霜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哪有人说自己爹是大醋缸的,这个小机灵鬼。
“我看和王宫有关吧。”傲松笑完说道。
大家都不笑了,取而代之是气愤之色,西域王室的人真当他们是软柿子好捏吗?
白若竹和江奕淳出门去了偏僻的巷尾,她停下脚步,慢慢舒了口气。
“我想帮大王子,而且咱们也不是吃了亏就算了的人。”她说道。
“为什么?”江奕淳一双眼睛在夜色中灼灼发亮,就那么紧紧的盯着她,仿佛能看到她心底深处。
白若竹又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没法瞒着他。
“我来这里之前,很小的时候,大概七岁吧,有个同学在我被人欺负时帮了我,还时常鼓励我,我才没继续懦弱下去。同学就像现在的同窗。后来他突然搬家了,我也没给他写信,过了几年才知道他当时得了绝症,不想认识的人伤心而躲开了。所以我很后悔,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他帮了我,而在他临死之前,我却连一封信都没给他写过。”
白若竹声音有些哽咽,“大王子和他长的一模一样,连名字也一样,我本来怀疑他也是穿越来的,但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我从前的那个朋友,但万一是呢?如果这一次我再袖手旁观,任他被人谋害,我怕是一辈子都良心难安了。”
江奕淳一直静静的听着,许久没说话,时间仿佛凝固了,半晌,他呼了一口气,声音有些幽然:“你对他有男女之情吗?”
“我们是朋友,就好像我对师兄那般。”白若竹急忙说。
“那我就放心了。”他突然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在月光下泛着如玉般的光芒,显得格外好看,只是他这般笑的时候很少,显得有些傻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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