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当初是怎么定下这门亲事的?”白若竹看了父女俩的衣着,就能看出他们并非的富户,而对方是富商家的少爷,这事就有些蹊跷了。
“小人姓付,名叫付宝贵,这是我女儿付玉儿。本来我们配不上人家孙家的,还是我爹当初救过孙老爷子,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一直说我家的女儿得嫁到孙家,修两家之好。后来家里的女孩子都大了一些,孙家就挑中了玉儿,一方面玉儿是长子嫡女,另一方面是孙少爷自己挑中的玉儿。”玉儿爹哽咽着讲了起来。
“哪知道玉儿的婶婶和堂姐存了这样的心思,那她们去找孙家说啊,为什么要害我可怜的玉儿?”
玉儿也哭了起来,声音怯怯的说:“夫人,我不想死,求求你收下我做丫鬟吧,我会做绣活,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
“那我问你,你可埋怨那位孙少爷?”白若竹开口问道。
玉儿愣了愣,擦了把眼泪,说:“都解除婚约了,以后他跟我没半点干系。”
白若竹微微点头,然后看向了江奕淳,意思问他怎么看这件事,江奕淳耸了耸肩膀,说:“人是你救下的,你自己决定吧。”
她想想也是,她跳到水里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没两天要被人给淹死了,岂不是可惜?想到这里,她点点头说:“好吧,你以后就给我做丫鬟吧,把卖身契签了就跟我一起走吧。”
她一提卖身契,玉儿父女脸色都变了变了,似乎很不情愿,那刚刚还说要跟她丫鬟的,不签卖身契算什么丫鬟?难道还给她做妹妹了?
白若竹以前是不太在意这些的,可他们是在外地,冷不丁认识这样一个人,谁知道她家庭背景到底是什么,品行又怎样,不签卖身契就带在身边,她还不放心呢。
就是她买的丫鬟,也都是无父无母没有亲人牵扯的,勉强收了玉儿这样的,已经算破例了。
“怎么?做丫鬟不用签卖身契吗?”白若竹挑起了眉毛。
玉儿的父亲砰砰砰的磕起了头,哭着说:“求求夫人开恩,要是签了卖身契,我家玉儿就是奴藉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求求夫人开恩,可怜可怜这孩子吧。”
江奕淳也有些不高兴起来,“刚刚是你们喊着做丫鬟的,现在又怕入奴藉,那就别跟着我们了,我们不可能让身份不明的人凭白跟着。”
“就当你们救救这孩子,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们。”玉儿爹又说道。
本来白若竹就没打算让家里丫鬟做一辈子奴藉的,如果年纪大了愿意走了,她会把卖身契还了丫鬟,让她们好去嫁人。就是眼前的玉儿,她也会同样对待,但对方的意图实在让人很不爽,还不如一开始就说求夫人救救玉儿,认了她当干妹妹什么的呢。你看人家魏三不肯入奴藉,就是一开始说明的。
白若竹讨厌这样玩心机的人,她板了脸转身要上车,冷冷的说:“我身边的丫鬟都是签了死契的,否则我不敢要,你们另寻他法吧。”
玉儿见白若竹要走,扑过去拉住了她的裙角,哭着说:“夫人,你是好人,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白若竹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人就该被人算计,我最烦别人跟我玩心机了,你还是去求他人吧。”
说完她甩开她的手,径直上了马车,玉儿却在后面哭着说:“夫人,你不能这么狠心,我会被他们活活淹死的!”
“路是你自己选的,你能这样跟我玩心眼儿,说明你还没到绝路上,去找其他的路吧,不用跟我废话,我可不是心软之人。”白若竹在马车上说道。
江奕淳扫了他们一眼,对侍卫说:“别让他们挡路。”
付家父女被赶到了一边,两人都哭喊着求情,可惜白若竹没再看他们一眼,马车疾驰着离开了临川城。
车上,江奕淳拉着白若竹的手,说:“那孩子也不简单,救了她也算换个心安了,以后怎样也是她自己的造化,随便他们去吧。”
白若竹点头,“这父女两不厚道,这种人我可不想收到身边。”
江奕淳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家娘子最有分寸了。”
大概是心情好了,他说着毫不忌讳的亲了她耳垂一下,白若竹的脸腾的一下红透了,嘟囔道:“别闹,孩子还在呢。”
江奕淳低低笑了起来,“蹬蹬不是睡着了吗?”
“那、那也不能在马车里。”白若竹舌头都打结了,她可不要古代版的车|震,太令人尴尬了。
“在马车里干什么?”他坏笑起来,喷出的热气都扫到了她的脸颊,她脸更红了起来,那么好看的一张脸,那么近的贴着她,她能不脸红心跳吗?
“没什么。”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了下来,咬着牙说道。
他突然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舌尖又卷住了她的耳垂,她吓的一个激灵,浑身不由燥热了起来。
她低呼了一声想躲开,他的大手却伸到她的脑后,颀长的五指插入她乌黑的发丝之中,扣着她的头,舌头更为嚣张的向耳垂进攻。
“唔……”白若竹忍不住发出娇哼声,她想使劲推开他,可无奈双手抱着熟睡的蹬蹬,根本无法抽出空来。她使劲的扭头,却被他按着不能动弹,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吓的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紧紧的咬住了牙关,低声说:“不、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怎样?”江奕淳的声音带了魅惑的味道。
她气的好想跳脚,他就是故意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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