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世,白若竹记得一名同样是金牛座的同学讲过,说她老公拿下她的办法就是毫无保留的把银行卡、工资卡都交给了她,一句话就是:“以后你帮我管钱。”
所以说搞定金牛座的方法就是“给她钱,给她钱”,当然,如果金牛座不喜欢你,拿钱砸是没用的,这个给钱指的是把经济大权交给她,就是最好的示爱了。
白若竹拿着银票愣了半天,才回过劲来,说:“你不怕我给你亏光了?”
“不怕,你财运很旺。”江奕淳笑了起来。
“你还会看面相啊?”白若竹挑了挑眉毛,“那你不怕我把你钱都卷走了不认账?”
“你不是那种人。”江奕淳笑容更加扩大了。
这话让白若竹感觉十分不错,但她很快又严肃起来,盯着江奕淳说:“做生意不可能绝对赚钱,所以你真不怕我赔钱?”
江奕淳摆上正色,说:“真的不怕,放我手里也是败光,就算我给喜欢的女人随便花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赚钱不就是给自己女人花吗?”
白若竹呆愣的看着他,半晌才问:“你真是这时候的人吗?”
“什么这时候?”江奕淳有点没听懂。
白若竹松了口气,看来他确实是古人,“我是说丹梁国的男人不都讲究男尊女卑,有钱不都是男人的钱,女人的财产不只有自己从娘家带过去的嫁妆吗?”
江奕淳笑了起来,“那是别人,又不是人人都这样,男人赚钱养活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白若竹听的心花怒放,直接把那沓子银票收了起来,笑吟吟的说:“好,既然你新任我,就看我怎么帮你钱生钱吧,当然,赚的钱一半要归我。”
江奕淳无声的大笑起来,如果不是怕吵醒了白若竹的家人,他肯定会发出爽朗的笑声。
“傻竹子,赚的钱都归你,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江奕淳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发顶,神情十分宠溺。
“那我的钱还是我的钱。”白若竹一副财迷的模样。
江奕淳笑的眉眼都弯了,“好,你的当然还是你的了。”
第二天一早,白若竹就跟二哥把去北隅城的日期给定了下来。这次重办的童生试阅卷时间很短,说是三天后就会公布成绩,所以最后决定是公布榜单的第二日动身。
白家一家早就说在白泽沛考试后请上次帮忙的人吃饭了,因为白若兰的事情差点取消,但最后一家人还是决定计划不变,该感谢的人一定得好好感谢。
酒席就摆在白家二房在后山村的院子里,只摆了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男人那桌请了白禄家的三个儿子,不过白禄没来,说是年轻人乐呵乐呵就行了,他就不来回跑了。另外还有白泽济、周得顺、村里赶车的赵驴蛋等人。
女桌是李氏金氏刘氏三妯娌和白莲花,白若竹最想谢的就是她们四人了,那日可多亏了她们帮忙,也把她们被累坏了。
所以,今天白家不出摊,回了后山村忙碌了起来,不到中午客人们就到了,周得顺媳妇和金氏都非得搭把手帮忙,白若竹朝她娘使眼色,硬是把两人拉出了厨房。
说了今天答谢人家的,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家辛苦?
很快,客人到齐,酒菜也摆了上来,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大概是谁也不想给白家人添堵,所以席间没人提白若兰上吊的事情,也没人提老太太同意周寡妇进门的事情。只谈了庄稼、买卖,以及白泽沛考试的事情,院子里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宴席结束,李氏她们非得帮着白若竹收拾桌子,真的是拉也拉不住,最后几个妇人一起出力,很快就把酒席的碗盘都收拾了干净。
众人相继告辞,白若竹一家人也打算回镇上,白义宏表情则有些纠结。
白若竹皱起了眉头,问:“爹,是我奶让你继续住老宅?”
白义宏苦闷的点了点头,“但是我没答应她,就是瞧着若兰那孩子怪可怜的。”
“若竹昨晚已经去给王氏捎信儿了,人家亲娘会管的,你就别操心了。”林萍儿不悦的斜了她一眼。
“爹,我看还是早点把地赁了出去,哪怕赔一点就赔一点吧,等放榜了第二天,我跟二哥就要动身去北隅城了,估计好些日子不在家里,家里事情也多,你天天不在家怎么行?”白若竹说道。
白义宏露出犹豫之色,但很快坚定了下来,“地我这两天就联系人,你奶奶家我也不住了,不管她怎么说了。”
白泽浩在旁边附和着说:“是啊,不能住了,谁知道哪天周寡妇突然进门了,大伯不在家,爹你住那里像什么话啊?”
白义宏吓的脸都白了,急忙说:“泽浩这话在理,不能住,不能住了。”
白若竹见她爹好像看到洪水猛兽一样,差点没笑出来,她爹还是很注重名声的,也给了大哥一个赞赏的眼神。
这时候,白义忠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问:“义宏你要是想赁地,不如赁给我吧,我跟泽济把地种着,还能给家里弄点口粮,也保证比外人种的尽心。”
白若竹一家人都高兴了起来,要是白义忠一家想赁地,他们能放心不少呢。
“或许我帮你种着,收割的时候你分我几担粮就行了。”白义忠又说。
白义宏一听急忙摆手,“不行不行,哪有让你吃亏的道理,就赁给你们,该什么价就什么价,我这地重了一半了,就按村里的规矩交粮就行了。”
白义忠听了也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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