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两句西梁国丞相修养的注意事项,顾浅便从酒楼回了瑞王府。
顾浅出行,已经习惯了常常有黑衣人行刺自己,遇到这么多次,顾浅已经并不意外了。
若是旁人,定然十分紧张,一定会调查这幕后指使,但顾浅有技能傍身,这些黑衣人完全伤害不了她,也就未将这些个事情放在心上,对于顾浅而言,今日遇到的行刺不过是日常罢了。
嗯,顾浅就是这个性子……
进了瑞王府,顾浅问的第一句便是:“王爷呢?”
“王妃,王爷在书房。”林管家躬身回答。
顾浅应了一声,便大步朝着书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喊:“夫君……”
顾浅声音不低,西厢又离这边不远,夏国公主刚好听到顾浅的喊声。
“夫君。”
顾浅的声音从书房飘荡到了西厢,夏国公主气的跺脚捂住耳朵:“仗着王爷宠爱,整日里的得意!”
在夏国公主心里,顾浅这就是得意,就好像是故意在向自己炫耀一般。
夏国公主咬着牙:“不怕你得意,等我的东西到手了,有你的好果子吃!到时候王爷就属于我一个人了,看你还得意什么!”
莲心将那东西说的如此神乎其神,夏国公主几乎是陷在了里面,就等着莲心将东西奉上,她也好早日获得谢景淮的宠爱。
只是所谓的炫耀和得意也只是夏国公主所想,顾浅全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一日不见有些想念谢景淮,才会多喊了几声。
来到书房,顾浅径直推门而入,就看到了在案前忙碌的谢景淮,顾浅走了过去:“夫君。”
谢景淮未抬头就已经知道是谁,因为这偌大的瑞王府,不敲门未经允许就能擅入谢景淮书房的就只有她顾浅一人。
“回来了。”谢景淮放下了手中的狼嚎大笔,抬头看向顾浅,大手伸出直接将顾浅揽在了怀里。
这样亲密的动作两人不知做了多少次,现在已经是习惯成自然。
“嗯,夫君你在写什么啊?夫君的字可真好看!”顾浅坐在谢景淮的大腿上,偏头看向案前的宣纸,纸上的字迹一眼望去写的十分整齐漂亮,每一个字的力道和位置都显得一丝不苟,然而顾浅却是说不出什么旁的夸赞之言,只知道这字好看,看着顺眼罢了。
谢景淮看了一眼桌上的宣纸,又看向怀中娇俏的人儿说道:“这字再好看也不如浅浅好看。”
“那是,这字当然没有我好看。”顾浅毫不谦虚的接受了赞美。
谢景淮冰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如同那千年寒冰渐渐融化一般,伸出手勾起顾浅下巴:“浅浅倒是不谦虚。”
顾浅笑了笑,一脸天真可爱的模样:“这有什么好谦虚的,我本来就好看不是吗?”
“是是是,浅浅自是最好看的。”谢景淮立即应道,又想起今日顾浅逛街的事情,便问了一句:“今日出去逛街了?”
顾浅点了点头:“嗯,我和板栗去逛街在酒楼吃饭,又遇到了刺客。”
“又遇到了刺客?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谢景淮听到刺客两个字,整个人顿时就紧张起来,一脸惊惧担忧的看着顾浅。
“我没事,那些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顾浅摇了摇头:“我是没事,但是那西梁国的丞相就伤的不轻了。”
知道顾浅无事谢景淮紧绷的弦才算是松了,听到顾浅提起西梁国丞相受伤,他深邃的眼中露出了不解:“他又怎么会受伤?”
“他是为了保护我受伤的,说来都让人生气!本来我正在实验我的痒粉,一开始效果还不错,谁知道到了后面这痒粉突然间就没效果了,这个时候有个黑衣人卑鄙的从后方攻击我,我没注意到,是西梁国丞相将我拉开,才没有伤到我,但是他却被刺了一剑。”顾浅说起今日之事还带着几分生气的意味,觉得那名黑衣人太过卑鄙。
谢景淮听完后倒吸一口凉气,好在顾浅无事:“那西梁国丞相现下如何?”
西梁国丞相毕竟救了顾浅,说什么谢景淮都应该关心一下他的。
“我已经替他包扎了伤口上了药,现下没事,但估计得修养好些日子。”
西梁国丞相是文人,身体比不得习武之人,修养起来自是要慢一些,得比习武之人多花些时间才能养好伤口。
谢景淮抱着顾浅,深邃的眼眸轻轻垂下,而后道:“去叫林管家来。”
谢景淮冲着门外吩咐了一句,门外立即有人前去请林管家。
“夫君,你找林管家有事?”顾浅睁着一对水盈盈的眼眸看向谢景淮问。
谢景淮点了点头,又问了一句:“西梁国丞相现在住在哪儿?”
“他现在不方便挪动身体,我就让他暂且住在酒楼里。”
“你可记得是那家酒楼?”
顾浅想了想:“就是城西的百香,夫君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名字听起来不像是酒楼,倒是寻花问柳之地一般。
谢景淮刚想要解释两句,林管家就从门外走了进来,行礼道:“老奴见过王爷、王妃。”
“林管家,准备一些贵重之礼,送到百香楼西梁国丞相哪儿,替本王多谢他救了王妃,让他好好养身体,改日本王再亲自道谢。”谢景淮看着林管家吩咐了一通。
林管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谢景淮这话中也听出了个大楷,于是领命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夫君你要给西梁国丞相送礼?”顾浅听到后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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