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
深一层一的意义就是,柏缇不会八钢从他手里拿出来的兵权又放回去,那之前做的那些是不就白费了吗。
于是,庄华忧心重重的说道:“此等小事怎能麻烦洪将军等国之柱石,只是现今,靖国与炀国全都蠢蠢欲动,方才是大事,万一这两国狼狈为奸……”
后面的话不用说,洪伸已经想到了,神色凝重道:“王爷的意思是?”
庄华看了洪伸一眼,“王爷的心意,不是我等可以妄测的。”
洪伸自觉失言,笑道:“老夫糊涂了,糊涂了,庄先生莫怪。”
“今日事洪将军家中大喜之日,还未向洪将军道一声恭喜。恭喜洪将军喜得金孙。”庄华说着就像洪伸拱手一礼。
庄华这话题转的突兀,但是也不是很牵强,洪伸知道是庄华不愿再说,于是笑着赢下了庄华的恭喜,“谢谢。庄先生来了半天还未到前面去热闹热闹,不如与老夫一同移步前堂?”
庄华今天的主要内容传达到了,,就想离开了,她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的交际场合,于是说道:“洪将军的盛情在下只能心领了,只是还有公事在身,不得拖延,改日,改日在下定当上门赔礼。”
洪伸也不勉强,说道:“那就改日,老夫家藏炀国美酒,届时请庄先生痛饮一番。”。
若是庄华今天留下来了,他反而会怀疑庄华是不是会对每一个人都说这番话,庄华此时的告辞让他觉得,这是璋梁王在向他传达的意思,只向他一个人传达的。
庄华再次拱手道:“如此,在下就告辞了。洪将军留步,不必送。”
就这样,庄华再出门不到半个时辰之后,又回来了。
柏缇很是惊讶,看着一身正装未除的庄华走进书房来,问道:“不是去了洪伸孙子的满月宴,这么快就结束了?”
庄华回身关上门,一边接着腰带一边说:“哪能这么快就结束,是我不耐烦那种场合,先回来了。”
柏缇起身从书案后走了出来,接替了庄华手上的动作,帮庄华卸下重重衣衫,然后叫下人到庄华的住处去拿便服来。
“这么多日子与我同食同饮,你怎么还是这样瘦?”柏缇握着庄华的手腕,感慨道。
庄华任他拉着手腕,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的坐榻旁边,从方桌上的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喝,“我这是心里头的毛病,见不得腥味,等我跨过那道坎了,就会正常的吃东西,荤素不忌了。”
“心里头的毛病?”随着庄华走过来的柏缇扳正过来庄华的身子,面对着他,问:“什么样的毛病?”
庄华想了想,阻止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再见到山庭被一箭贯穿,倒在我身后之后,我就不能再吃荤了。最开始我闻见血腥味我就会忍不住的想吐出来,后来好了一些,你看,我现在与你同桌而食也没什么事。”
“你以前也是能吃荤食的?”柏缇抓住了一个重点。
庄华点点头,“没错,以前我很喜欢吃。”
“以前”这个词拨动了柏缇脑子里的一根弦,“你以前,是如何的?”
庄华拉着柏缇一起坐在坐榻上,然后看着柏缇很是认真的说:“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但是我又不想骗你。”
柏缇捏了捏庄华的肩头,一双墨眸注视着她,“我就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
庄华伸手落在柏缇的眼睛上,盖住,“别这样看我,会让我无地自容。”
柏缇被盖住眼睛,嘴角勾起弧度,一手覆在庄华捂在他眼睛上的手,“我尽量。”
下人拿来了庄华的衣服,只有一间内衫和一件外袍。庄华没什么异议换了上去,然后觉得身体好轻,不太踏实,衣服穿少了。
如果不是情绪所致,庄华是不会流汗的,她的体温又低于常人,再加上要掩饰身份,所以庄华回传许多衣服。往日有雁容在身边的时候,庄华的衣服都是雁容打理的,而离开雁容之后,庄华就全都自己来了,不会假手于下人。
其实穿再多,给庄华的也只是心理安慰,其实该冷的还是冷,她自己虽然有,但也只是在和别人接触的时候才会有对比的发现她的体温有多低,进而会有一种很冷的感觉,她会记住这种别人的正常体温,所以就会觉得的自己很冷,说白了就是心理暗示。
这些种种因为心理上带来的问题庄华在想明白了之后对她的影响已经不大了,她只是习惯穿很多,来带给自己安全的感觉,是一种心理依赖,反正穿得再多,如果没能看到别人的反应,她也不会觉得热。
庄华立在原地纠结着衣服的事情,柏缇不明所以,问,“怎么了,呆愣在那。”
“没怎么,我只是想起来你送给我的那件狐皮大氅,它还搁在彦泽呢。”庄华如此回答道。
“不必想,我再送你一件就是了。”土豪柏缇表示这都不是事儿。
庄华心里一乐,然后想到了一个问题,说:“我的家还在彦泽吗?”在庄华的心里,有雁容的地方就是家了,因为一直以来,只有雁容跟在她身边时间最长。
柏缇不悦道:“你的家?你说在彦泽的那个庄府么,我已经把他们又搬回到韶广了。”他不喜欢庄华说那是“他”的家,因为那里并没有他的存在,而且里面还有一个类似于情敌的雁容的存在。
情敌,没错,就是情敌。在原锡那里得知庄华把自身全部家产全都送给雁容做嫁妆之后,雁容本来在柏缇眼里只是个奴婢的位置一下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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