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就变成这样面面相对,他权当这是她主动选择的姿势,似乎更方便了,他很满意。
男人那双阴冷的眸子穿透面具,俯视着怀中的猎物,漫声道:“刚才……你叫我什么?”
幽梦闭口不言,心思全放在怎么推开他,可撞墙那一下没留神,偏巧使她右手反扣,陷入后背与墙面之间,被自己身体给死死压住了,使了好大劲都抽不出来。
“坏人?”他冷眼看她挣扎,语气令人一阵恶寒,“看来今日我若不对你做点坏事,都对不起你送的好称呼。”
“你……你不要脸!”幽梦慌极了,左手死命抵着他,尖声怒骂,“淫贼!你快放开我!……”
“嘘,别乱叫。”他指背微凉,轻抚她的面颊,“破坏了气氛,我会很生气。”
幽梦把脸扭至极限,死也不愿被他碰触,可他的手指又顺势在耳根脖颈作怪,惹得她酥麻发痒,愈加难受。
感觉到她强忍之下的瑟瑟发抖,他停了手,邪气一笑:“公主殿下,你好像很害怕啊?”
“废话!”幽梦恼怒瞪他一眼,“你也不看看这夜黑风高的,又是在这无人深巷里,偏偏还遇到你这么一个……”
与他戴面具的白脸对视一久,她就心里发毛,顿了顿,瞥向别处,语势不禁也弱了:“像鬼一样的男人,换你你不害怕啊?”
他憋住一股想笑的冲动,说道:“怕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幽梦作气,下巴傲然一撇:“白痴才信你,上次弄疼我的是谁!”
“蛮不讲理。”他偏头冷冷看她,“没我帮你接骨治伤,你脚能好利索了?”
她嘴皮一翻,没心肝地碎碎念一句:“我又没求你治。”
真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她猜他一定这么想。
然他倾身往下,贴她更紧,手掌轻抱住她侧脸,于她耳边忽地就变了一种……近乎温柔的调调:“实话告诉我,还疼不疼了?”
她猝不及防地一怔,强撑住方才的冷傲,依旧没好气道:“我的脚的确好了,但你这样欺负我,别指望我谢你。”
“这就对了,没让你白疼一场。”他从容自若道,“我对自己的手法向来很有信心。”
幽梦用夹在两人胸间的左手推一推他:“你能不能……别把你那张面具凑过来!真的很吓人好不好……”
“你再好好看看。”他靠在那分寸不移,魅惑人心,“难道你不觉得,保持这样一分神秘感,也增添了许多情趣?”
幽梦反感地斜睨他:“你以为你谁啊?自以为是,谁要你这破情趣!”
她气不过,还挥手想捶打他,却被他用右手按死在了墙上,这下好了,两只手都被禁锢,她完全动弹不得了。
他便这样定定看着她说:“许是上次我给你的感觉不够深刻,才让你这么快就忘了?不如这回我再与你重温一番,帮你加深一点记忆?”
说着就冲她脸压过去,她扭头逃避,并失声骂了起来——
“你滚呐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啊。”
“……”
幽梦恍的一下就懵了,木讷转头,斜去一道难以置信的眼神,那味道复杂的,如同在看一个怪物。
两人之间气氛仿佛冻住,就这么尴尬了好一会,他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的,仍是自然淡漠的口吻:“多显而易见,看不出来么?”
幽梦白眼他,却已做不出原来的强势:“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想了想:“唔,那含蓄点说吧,上回我已经付了定金,这回是不是该连本带利地收账了?”
幽梦心里点燃一把火:“你没病吧?我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敢问阁下,我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戏辱我!”
他镇定说:“我们之间无冤无仇。”
“那你还这样对我?做人最基本的矜持呢?”
“哼。”他反唇相讥,“你堂堂公主屡次流连风月之地,甚至收下陌生男人的丝帕,还好意思与我论矜持?”
“喂,这根本不一样!”幽梦撇嘴,不屑与之理论,“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那你说,哪不一样了?”
她余光厌恶地划向他:“你手里的乐谱,是一位乐师赠我的。他秉性高洁,不近女色,绝不像你……卑鄙无耻,yín_dàng下流,十分讨厌!”
“骂过瘾了么?”
此刻幽梦甚觉词穷,如果可以,她想将世上所有骂人的话,全部一字不落地赏给他!
他话里没了笑意,也没有怒意,因而才更耐人寻味:“即便你不信,我也要告诉你。你说的那位乐师,和你眼前的我,其实没有分别。”
语毕,他闲置的左手伸到下颌,拈住面具边角轻轻一挑,映在她余光里那张“白脸”便自下而上,缓慢揭落了去,月下玉容渐现——
幽梦始料未及,正要回头看他,却在视线投去还未看清的间隙里,就被一重莫名的“黑雾”盖住眼睛,当她反应过来,眼前已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了。
原来是他把摘落的面具顺手覆在她的眼上,紧跟其后落下双唇,瞬间封闭,将她惊愕的叫声吃了个干净。
他如这夜幕的黑色,黑成一种深重的执念,从今晚遇上她那一刻,就没打算放她走了。
她被无能为力地压在墙上,双臂发麻,眼若失明,除了那张嘴还有明显的感觉外,全身都仿佛快不是自己的了。
绵压与厮磨,他不急不慢地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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