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来喝杯牛奶早点休息。”
小慧将泡好的牛奶递给李月。李月冲小慧笑笑。接过牛奶喝了一口。
“谢谢贤妻。”
小慧也一笑。
“李月,喝完早点休息吧,今天累了一天,就别复习功课了。”
李月点点头,自己本来想看会书的,但不知怎么的开始困了。熄了灯,李月就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中,李月感觉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接着感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李月感觉自己被抬起身。还未想到发生了什么,自己又睡着了。
李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木床上,木床上没有被褥,只有床板。李月被隔醒,手撑着木板坐起身。惊讶的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红色的嫁衣,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李月从床边站起。感觉头还有点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李月左右看看,陈旧的摆设,暗沉的模板,正对床前摆的木桌,这不是自己梦里的房间么。
李月的脸上充满了惊讶。缓缓的走向门口,木质的双叶门上还有深深的划痕。李月用手指摸了摸。
想起梦里的那个女人,或者说“自己”,最后到底怎么了。李月听到门外传来缓慢的脚步声,声音停在了门外,李月还未来得及开门,门就被推开,李月看到一只眼睛,还有一张满脸皱褶的脸。那张脸开始扭曲,发出尖锐的叫声。
李月尚未开口,对方先说话了。
“小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李月看清了这个人,是李月的房东。
李月跟在房东身后,踩着木质的阶梯下了楼,出了门,李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二层木质小楼。小楼的周围都已经荒废,长满了荒草。木楼的大门也已经倒塌,整幢楼远看已经倾斜,算得上是危楼。
房东说他过来是为了来取东家的骨灰,因为这片地这几天就要拆除。之前他出了趟远门,去参加亲戚的亲事。回来之后特地来了这里,看到李月穿着红嫁衣站在屋里,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房东走过李月身旁。抬头看向墙壁上的龛位,龛位的中间空空如也。
“大少爷的骨灰坛子呢?”
房东吐了一句。李月看去,询问房东那骨灰坛是什么样的。房东说是一个清代的小瓷瓶,生前大少爷一直用来当茶叶罐用。因为大少爷一直很喜欢这个瓷瓶。房东就把它当作了大少爷的骨灰坛用,一直摆在这里祭拜。这屋子以前就是大少爷的卧房。
李月询问房东那瓷瓶有什么特征。房东把瓷瓶的外表告诉了她,还说她将一张大少爷结婚时候的照片也塞在了里面。李月心想是那个瓷瓶没错。
李月告诉房东那个瓷瓶现在在她的二伯那里。房东纳闷的看着李月。李月急忙把最近发生的事告诉房东。
房东听完一愣,看着李月。欲言又止,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走吧,去我家坐会。”
李月的房东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太,步履蹒跚,因为腿脚不好所以很少看到她出门,因为这次是她一个重要亲人的亲事,又有他家的人来接,所以才出的门。
走出屋子,李月发现木屋就在小慧之前梦游来的荒地附近。走着走着。
“等等。”
李月一眼看到荒草间,有一口石井,这井很熟悉,也出现在了李月的梦里。李月忐忑的走到井边,探头看去,井底早已经干涸,只留下些淤泥,还有两只癞蛤蟆在爬动。
房东他叹了口气,:“这口井就是原来大夫人跳井的地方,被家丁打捞了上来。
李月回头看着房东点点头
两人来到了房东住的地方,房东住在李月租住的房子间隔十几米处的一个平方。房东把主楼出租出去,靠房租和救济款过日子。印象中,她没有什么家人,有一些远亲也住的比较远。房东的腿脚不行,但身体还很好。有时能看到她坐在屋外晒太阳。见面也会打声招呼。但很少看她四处走动。房东脾气温和,但喜静不喜动,所以对租客有要求。愿意出租给李月两人也是因为两个女孩子不吵闹。
房东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门,领着李月进了屋,两人来到一张木桌前坐下。房东给李月倒了杯水。
“谢谢。”
李月接过水杯,看了一眼内屋。房东家里的摆设不多,家具还是上个世纪的那种。不过打扫的很干净。
简单扯了几句,房东就告诉了李月这里的往事。
曾经那一片荒地都是一个地主家的。那家地主姓常,排行老四,人称常老爷,或者四老爷。常老爷年纪不大,当时四十岁,年轻时留过洋,有文化,一直在外做生意,父母年岁大后,才回老家买地置产安顿下来。
常老爷因为平日里乐善好施,所以名声很好,附近的村民也都很敬重他。但常老爷有一个心病,就是他年过四十还膝下无子,为此他娶了好几个偏房,但都只生了女儿。常家到他这代已经连着三代单传。为了防止后继无人,常老爷停了外面的生意,四处求医问药,访名师访高友。终于在他五十岁时生下了一个儿子。为此常家还连摆了三天的粥场。
常老爷给老年得子的儿子取名常永福,还去庙里求了金锁,希望他可以长命百岁,健健康康。一家人都宠着这个孩子。
大少爷也很争气,并没有八旗子弟的毛病。除了脾气有时候耿直了点。20岁的时候,常老爷为了防止出现断续的问题,就给大少爷张罗了一门婚事,姑娘是县里的一家教书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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