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倩顺着余惠的手指望去，果然，几个年轻的女孩子都看着她。
莫小倩一张粉脸顿时羞的通红。
莫小倩同时也发现了一个秘密，几个店员虽然都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却长的个个甭瓜裂枣一般，实在影响人的视线。
这让她不免产生了好奇，难道这个姓杜的男人心理有问题？
这确实让人费解，在莫小倩的记忆中，所有商场、饭店的服务员都是年轻漂亮的女生，杜老板的导购员却都这样让人不赏心悦目？
“阿姨，你过奖了，我算什么呀？我们班里比我漂亮的女生多了去了。”
莫小倩虽然心中暗自得意，却还是和余惠谦虚了一回。
“人是衣服马是鞍，长的好是资源好，好的衣服穿在美女身上就是另一番风味了。老杜，让人给莫小姐包装了，这几件我们都要了。”
余惠笑着说，将手中的咖啡杯子优雅地在手中转了转。
“不行，阿姨，我不能买这么多。”
莫小倩试了好几件衣服，她本身就是衣服架子，哪件穿到身上都特别好看，可这是品牌店，一件衣服都特别贵，她不能买太多。
“都拿上，上班不能老是穿一件衣服，在职场上混，讲究这个，钱不是问题，我全付。”
余惠大方地说。
“不行，我怎么能让你破费呢？再说了，程阿姨专门给了我买衣服的钱。”
莫小倩坚持不让余惠付费。
她一向不想欠别人的人情，打小自立惯了，她连父亲叶天书的钱都不肯花，怎么能花余惠这个外人的钱。
杜老板略有所思，一双眼睛在莫小倩脸上看了看，说：“这样好了，这几件衣服值不了多少钱，算我送给莫小姐好了，当然了，这是看在余姐的面上。”
“那敢情好，这些年我没在你这里少买衣服，小倩，你真是好运气，今天杜老板这么大方。”
余惠立即站起身来，一把拉了莫小倩要走，似乎担心杜老板会随时变卦似的。
“这更不可以了，无功不受禄，我怎么好意思白拿你的衣服？做生意是有成本的。”
莫小倩更加不明白了，这个姓杜的要干什么？
自己和他素昧平生，他凭什么要白送自己衣服？再说了，她又不是买不起，他的衣服再贵，也值不了几万元。
“小倩，你傻啊你，难得杜老板今天大方一回，要送你衣服，你都不愿意，这可是让人想不通。行了，这事我给你做主了，衣服拿了，我们走。”
余惠拉莫小倩一把就往外走，回头对杜老板说：“老杜，下回我再给你带几个主顾来，算是谢礼。”
“什么老杜老杜的，余姐，我可是比你小好几岁的，叫我小杜好了，你这样称呼会把我叫老的。”
杜老板笑着说道，冲她们挥了挥手。
莫小倩被余惠拉着，匆匆离开服装店。
上了车，莫小倩埋怨余惠。
“阿姨，我们这是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乞丐，白拿人家衣服？太没面子了，你和人家是老相识，我呢？什么都不是，却白拿人家的东西？这太不地道了吧？”
余惠哈哈一笑，说：“小倩，送的，不要白不要，再说了，我一年到头所有的衣服都是在那里买的，不知他赚了我多少钱？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姓杜的可不简单，一个月的收入都在上百万，你是不是以为人家吃亏了？”
不过是一个卖衣服的而已，收入会那么厉害？
莫小倩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那么厉害？听说现在的生意特别难做。”
余惠叹了一口气说：“人和人能一样吗？市场再不好，会赚钱的还是很赚钱。杜老板人称人精，他选择的对象不一样，你刚到安城来，对他的情况不了解，他经销的服装都是卖给有钱人，一件衣服都是上万元，其中利润很大的，你不要小看你这几件衣服，少说也得好几万元。”
莫小倩听了吓了一跳，心想，不会吧，看着也不过是做工简单的衣服，至于那么贵？
“不信是吧？你看看上面的标价就知道了。”
莫小倩从包装带袋中取出衣服，却看到有一个小小的发票，上面有衣服的标价，四套服装一共四万五千元。
这个价钱竟然和程文华给的钱几乎一样多。
“这不是坑人吗？我平时在小摊上买衣服一件才几十元，阿姨，我看我还是送回去吧？我可不想落人家这份人情。”
莫小倩感到姓杜的衣服她不能要，他看她的眼神中有种东西让她害怕。
“傻啊你，地摊货是什么质地？只能把你穿成卖地摊人的气质，可这些衣服，却能把你穿出天使的品质，不用担心，安心拿着，钱不是问题。”
余惠不容分说，就已经发动了车。
莫小倩心中十分不安，白白地得了人家的东西，不是好事。
“他们店中的服务员怎么都这个样子，一个个丑的出奇，这个人的经营理念好怪啊。”
莫小倩还是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这些有钱人家的女人个个都养尊处优惯了，再加上年龄大了又老又丑，杜老板为了让她们找回自我，让这些长的不好的女子当导购，无非是让她们重新找到自尊。”
余惠笑着说着，又重复了一句：“当然，包括我在内。”
余惠也承认自己老了，不好看了。
“你怎么能和其他人比，你看起来这样年轻漂亮。”
余惠叹了声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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