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有一时有些为难。
对于莫小倩，他了解的不多，先是在美容院作护理，当时他知道她的名字叫莫子君。
后来在顾子涵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在医院里见到她，当时他只是觉得她有些面熟。后来才想起来她是给他做护理的女子。
后来，他就发现这个叫莫小倩的女孩子无处不在似的，而且她似乎与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关系密切。
“单身怎么了？难不成我们的儿子会和她这样的女子会有关系？阿惠，要不干脆给你办个签证，你到国外陪儿子去？”
顾全有离开清水河的路上都想好了，为了避免可能再次发生的悲剧，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顾子涵的安全。
“不，我不去，我不会英语，背井离乡的干什么？”
余惠态度坚决。
“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好好替儿子想一想，替我想一想？”
顾全有紧皱了眉头。
“老顾，这个我得看儿子的意思，他要是乐意，我就去。”
余惠一想到自己对程文华的承诺，就感到特别不安。
“好了，我得回去了。对了，你今天去家中她怎么说？”
顾全有猛然想起余惠去见他老婆的事。
“没事，她对我挺好的。”余惠说道。
“不会吧？你亲自上门她能无动于衷？这不象我老婆的风格。”
顾全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余惠笑笑，说：“我求她谅解了，老顾，我答应他以后不再和你来往，现在我后悔了，怎么办？”
余惠说着挽了顾全的胳膊，亲热地用手抚着他的脸。
“是吗？你这样的承诺是不是太分了？”
余惠看到顾全有的脸色变了，不屑一顾的说：“怎么了，口说无凭，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又何必当真？”
“你在天真了？阿惠，你是在书房里和她谈的，还是在客厅？”
“客厅啊，反正家中也没有人，而且当时为了儿子，我都快要支撑不住了，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
顾全有面色大变，说：“坏了，这下子我们都和遵守诺言了。”
“为什么？不至于吧？你别吓我。”
“我吓你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家客厅有监控，而且我老婆最喜欢录音了，你和她说话的时候她有没拿着手机？”
当时程文华拿着手机，余惠记的很清楚。
“是的，当时他要给你儿子打电话，向我提条件，我答应了。我要给她写保证的，可是她说不用写，她相信我这一次，于是，这个时候你的电话打来了。”
余惠的话让顾全有不由的担心起来。
程文华一定是录音了，她是个生意人，向来是步步为营。
“好了，我必须得回去了，阿惠，这样一次事情闹大了，要是我再这样和你纠缠下去的话，恐怕我会一无所有的，你信不信？”
顾全有一副认真的表情。好象他已经看到了世界末日。
“老顾，不就是一句口头承诺？瞧你这样子，好象我要下地狱似的，即使被她录音了又如何？”
“天真，太天真了。”顾全有如临大敌，说着竟然站起身来，就要走。
他这是怎么了？余惠还从来没有见到他这个样子，好象天要塌了似的。
“你怎么说走就走？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余惠冲着顾全有的背影叫了一声，一头扑进沙发，开始抽泣起来。
顾全有在门口站了足足有几秒，然后决绝地离开了。
他这是怎么了？难道自己今天去顾家是去错了？
在以前只要她生气，他就会哄她直到哄到笑了为至。
余惠有些迷茫，给人作小的下场，让这个女人感到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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