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一处小插曲,虽然她不是一只绝对看脸的重症颜控,但是慧聪道长这外表比起戴郁白那绝对不是差的一星半点好不好。
对于慧聪道长睁着两只眼睛说瞎话的说自己和戴郁白很像,她实在是有些不能忍。
梁心的嘴角也跟武清的心理活动抽了抽。
这个胡舟道长是真的把他梁心当瞎子吗?
他的真实面目,跟戴郁白不只差了一个档次好不好。
他不觉扶起额头,皱着眉又打量了一眼慧聪道长,一言难尽的说,“梁心记得,武清刚刚还说过,自信自负只在一线间,自负只会招人厌烦,胡舟道长,你可是很危险了哦。”
伪装成胡舟的慧聪无辜的摊手一笑,“胡舟也知道自己的容颜到底比不上郁白少帅,无奈朋友们厚爱。”
那是因为他们眼瞎。
梁心冷笑着在心里说完这一句,然后便不再理会慧聪道长,转而朝向武清勾唇一笑道:“好吧,这个误会就算是接触了,现在武清可以说一说,藏在你们背后的势力,究竟是哪一方神圣。”
武清浅笑嫣然,“武清只能说,不是梁少与温克林那厮猜想中的势力。”
“我和温克林?”梁心笑眼弯弯,双手按住桌面,身体略略前探,目光“我们猜的又是哪一家势力?”
武清:“梁少听过这句话吗?”
梁心:“好话还是坏话?”
武清唇角微勾:“一句警告的话。”
梁心佯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武清想要警告我?”
武清眸底笑意更深,“天机不可泄露,因为一旦泄露的天机,听到天机与泄露天机的人都会不得好死。”
梁心夸张的挑挑眉,“这么可怕呦?”他眸色瞬时一凛,“只可惜梁心不怕死,尤其是和武清在一起的时候。”
“无知者无畏,梁少无畏,只是因为无知。”武清冷哼了一声,双手抱臂,后仰了身体靠在椅背上。
“何为知?何又为不知?”梁心也学着武清的样子,双手环臂,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望着武清,“更何况知之未必就是真知之,不知未必就为真不知。只有无畏,才是简单又真实的勇气。”
武清嗤笑,“梁少倒真是有勇气,既然如此,武清只好少量的透露一点。”
“先等等。”梁心却意外叫停。
武清讶异,“怎么?梁少这会儿又怕死了?”
梁心坐直身子,低头看着面前的蛋糕,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梁心不怕死,”说着,他恍然抬头,望着武清的目光忽然温柔了许多,“我怕那势力对我的武清不利。所以,不必直接说那人到底是谁,只需要明白的指个方向,叫梁心自己去猜就好。
猜得中是梁心的本事,折的也是梁心的寿命。
猜不对,是梁心废物,也不会牵累我的武清半分。”
武清眸色微霎,随即恢复如常,她抬手捋了下鬓角的碎发,“多谢梁少美意,那武清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梁心手臂戳在桌上,双手托腮,小学生听讲一般目光灼灼的望着武清,“武清说什么,梁心都听。”
武清眉心微皱,“在说之前,武清要纠正一点。”
梁心甜甜一笑,“梁心刚刚说了,武清说什么梁心都听,无论是警告还是纠正。”
武清冷哼了一声,“武清就是自己的武清,不是任何人的,当然更不是梁大少您的,所以请您注意您的措辞。”
梁心唇角微勾,眸光复杂幽深,“这个任何人里,包括戴郁白吗?”
“包括!”武清语气决绝,没有任何犹豫。
梁心眸色一变,第一次停顿了一霎,没有接住武清的话。
武清却全然不在意,她拿起银叉,剜了一小块蛋糕,叉住举在面前,却没有放进口中。
她转动着银叉,望着尖端那一点蛋糕,饶有兴致的看着,笑着说道:“所有的人都以为最尖端的人便是最高位的人,殊不知,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最尖端的人,距离最低谷也不过只是一刹那而已。”
梁心脸色瞬间一变,“你是说?”
武清目光越发沉着,“没错,武清想要说的,远比梁少想的还要庞大可怕。武清背后的势力亦然,这份庞大可怕,并不是说那势力,而是再说几股势力的结合体。”
梁心的目光第一次变得锐利森然,“其中有新有旧?”
武清点头一笑,“暂时旧为大,新为小,但是待到如日登天,全盛登顶之时,百日死期便被注定。”
梁心目色一颤,却似不愿露出太多惊讶之色,他再度后仰靠椅背,勉强一笑,“百日死期?预测说得这么满?岂不是半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了?”
武清满不在乎的浅浅一笑,“就是因为没有留任何退路,预测才会准确,因为——”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捏住银叉的手忽的一松,叉子尖端的蛋糕连并那柄银叉一起跌落,倏地一下撞击到桌面,铿然而响。
梁心看着桌上摔得稀烂的蛋糕与沾染着奶油的银叉,瞳仁狠狠一缩。
武清双手交叠,托着下巴,望着梁心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不急不缓的幽幽说道:“因为为了这一百天,无论新与旧,都会押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梁心柳眉倏然蹙紧,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惨白,咬牙“玉,玉石俱焚,岂不天下大乱?”
武清淡然一笑,“大破则大立,高岸为谷,低谷为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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