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事,说起来就复杂了。”武清皱眉说道,面色沉沉。
柳如意望着武清,目色狐疑,顿了一下,又问道:“对了,武清,我本以为落在温克林手中,你就是不死,也要残废,没想到温克林那一队人最后竟然放了你。而且后面忽然出现的梁心看样子,也好像被你唬住了,不仅不敢把你怎么着,还一直陪着笑脸。
这两拨人,尤其是两个纨绔二代子弟那可是一个顶一个的变态残忍,怎么到了你这,就都忌惮的不行了?”
许紫幽听到这里,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跟着柳如意好奇的望向武清。
武清看着两个人投来的讶异目光,不觉抿唇一笑,伸手拎起茶壶,本想着为自己斟些茶水出来。
可是拎着茶壶,才刚刚做了个倾斜的动作,就及时收手。
因为她忽然想起,这茶壶刚才被慧聪道长嘴对嘴的喝过水。
不觉身上一阵恶寒,顺手就把茶壶远远放在一边。
这动作虽然有些狼狈,可是武清的面上仍然保持着高深莫测的世外高人的架势。
她斜斜一挑眉,微笑着说道:“这事说来复杂,便是真复杂。可若说是简单,却也简单的很。”
柳如意登时撇撇嘴,他最不喜欢别人这样卖关子抖包袱。
“你就可着简单的先说说。”他没好气的说道。
一旁的许紫幽却听得很入神,他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杏圆的眼睛忽闪忽闪的,认真得就像是一个好学的小学生,“我倒是想要听听复杂版本的,小白嫂子,你就讲一讲,好让我们学学,万一以后我们碰上变态了,也能有安全脱身的方法。”
武清转过脸来望着许紫幽,脸上笑容很是慈爱,“不急,这其中的事情太繁琐,现在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等到以后有空了,我一定详细的讲给你听。”
被彻底忽视孤立的柳如意:“···”
柳如意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想要叫板的倔强。
那两个越是忽略孤立他,他就越要叫他们没脸。
看看到底是谁的道行最高,谁最能令别人难受!
想到这里,柳如意抬眼狠狠的瞪了一下对面的许紫幽,不屑嗤笑一声,“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解释,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也就你这个只会和稀泥的人眼瞎心盲。偏要挑在这个时间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着他又煞有介事的转过头,望向武清,目光凉凉,颇有些倨傲,“那武清你就捡着简单说说呗,我倒要看看能简单到哪里去。”
对于许紫幽的憨厚懵懂与柳如意的暗中较劲,武清全都看在眼里。
不过她并没有点出来,只要两个男孩子不闹出圈去,这样的斗嘴她就只当成增进感情的打情骂俏了,
“简单到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投其所好,一语中的。’”
柳如意:“···”
许紫幽:“···”
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等于没说。
许紫幽毕竟厚道,在他心中,武清若是这么说了,那么其中就肯定蕴含着她克敌制胜的诀窍。只是他的道行还不够,不能从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中参透出什么天机来。
可是在一旁的柳如意看来,武清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在故弄玄虚。
为的只是惩罚他刚才无中生有的欺负许紫幽。
他不觉狠狠攥拳,很辛苦才克制了自己掀桌咆哮的冲动。
不过武清也没有给他掀桌的机会和时间,她话锋一转,又继续说道:“现在,就让我来说一说真正重要的事情。”
许紫幽和柳如意听了都不觉抬起头,两道充满的疑惑的目光再度射向武清。
“真正重要的并不是我如何说服两队人马放了我。真正重要的是我被掳走后,一路上看到的各种细节。”
“可是武清你当时不是被温克林的人用mí_yào撂倒,都被放进了麻袋里吗?你哪里有机会能看到什么哭上的细节?”柳如意不禁好奇的问道。
武清淡淡一笑,“不羁,答案就在后面。
“你们还记得吗?如意办完事回到家后,我交代了你们两句,就想着舀点水洗把脸清醒清醒。不想这一清醒,眼皮还没睁开呢,就被人用浸的毛巾捂住了口鼻,最后还套进了麻袋。
只是幸亏我机警,在那浸了mí_yào的毛巾刚刚捂住我的口鼻后,我就在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虽然当时还是晕了过去,可是后面经过一番运送,却迷迷糊糊的有了一些知觉。”
“原来如此。”许紫幽紧紧攥着拳头,皱眉点点头。
虽然武清说得极为平常,可是在他听来还是惊险万分。
他还是难以原谅自己,竟然教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把武清掳走。
柳如意说的不错,温克林梁心都是变态中的变态,尤其是温克林。
那晚在夜舞巴黎,qín_shòu的根本连半点人样都没有。
自打他和柳如意知道武清是被温克林的人掳走的,心中的惊惧与绝望,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武清继续说道:“后来我被木老头扔进一间屋子。他解开了麻袋,露出了我的脸,叫一个人查验。
虽然当时我根本睁不开眼,身体也受药物的影响,麻木僵硬不能动弹,却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那时我还算不上完全清醒,可是也意识到查验我的人中,就有温克林。
当时我潜意识中的想法和你们一样,被温克林抓住,以为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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