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说明,他虽然在追踪上遇挫了,但是没有与人发生冲突。
再联想后面木老先生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直接就将武清绑走,所以这其间的关节,一点也不难猜。
听到这里,温克林的脸色又沉了一分。
武清的声音却是越来越从容,越来越淡定。
她抬起手,虽然手腕还被系着,却并不妨碍她伸出一只手指,将温克林执刀的手往旁边推了推。
锋锐冰寒的刀尖终于从她的咽喉离开。
武清悬着的心这才落下些许。
脸上却仍是一片淡定从容,嘴角甚至还现出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她声音清晰,有条不紊的继续说道:
“至于木老先生向温大少请示的事情,也很好猜。
说句良心话,温家军对温大少命令的执行力,就是武清见了,都觉得世间少见。
当然,这全都归功于温大少技压群雄的绝对实力,与驭下有方的大智慧。
之前温大少已经在江湖下了严苛至极的追杀令,一定要把武清攥紧自己的手里。
木老先生即便对武清再不满,即便再有私仇,武清都相信,对于温大少的命令,他绝对不敢轻慢半分。
所以在对武清动私行之前,木老先生还是扛着武清,先到了温大少的地方请示方案。”
听到这里,温克林对于武清已经产生深深的敬服之意。
攥着匕首的手心中都沁出了涔涔的凉汗。
武清抚了抚被割开一道口子的脖颈。
温克林这个牲口真是没有半点人性。
于是她的声音又冷了几分:“武清不仅能猜出事情的前因,更能猜中事情的后果。
以温大少您的性子,看到被迷晕的武清时,肯定会在第一时间下达最残忍的命令。
可是您却没有,这并不是您忽然间就对武清产生了什么慈悲心肠。
只是因为您突然在武清身后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就是戴郁白的影子。
可是戴郁白分明早就死了,莫名其妙的您为什么会想到将戴郁白关联到刺杀团,并不是他们两个人有所牵连,这分明是温大少你故意牵连。
因为戴郁白还不是温大少你最终的目的。
您与武清初次见面,就是在那间夜舞巴黎。
本来是联和了梁大少,布了一盘好局。
借着梁大帅亲儿子的手,一举夺得夜舞巴黎这个金城第一场子不说。
更要叫梁家军涉及夜总会等众多非法商业的丑恶嘴脸展示在众人面前。
一举将梁家军彻底搞臭。
不过最后不仅功败垂成,赔了夫人又折兵,更叫梁心梁国仕父子两人狠狠耍了一回。
夜舞巴黎虽然脱离的戴郁白的管控,却直接成了梁心少帅的私产。
温大少本来就是要帮着水城温大帅搞臭梁大帅的。
如今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又怎么认得下这口气?”
温克林从口袋中抽出一方白色的素锦丝帕,轻轻擦拭着匕首上残余的血迹。
斜睨着武清,冷冷一笑,“所以呢?”
“所以温大少就被温大帅下了一个死命令,一定要在元容大总统登基称帝之前,彻底搞掉梁国仕,以及他身后的梁家军。
只因为梁国仕最是拥护元容大总统复辟改制的。
又由于是大总统最嫡系的部队,一旦元容登基,还要仰望他们这些老臣拨乱反正,维护新政体。
所以只要元容一登基,梁国仕必然会接连跳级着大步升官。
到时候,他就是金城甚至是全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
再想拉他下水,或是破坏他的名声,就会更难。”
听到这里,温克林擦拭着刀身的手忽然一滞,脸色也变得惨白如纸。
无疑,武清不仅将他的缘由全部讲清楚了,更直接点明了他的秘密使命。
只在一瞬间,温克林杀意顿起。
如果可能,他真想现在就把武清砍成一堆再不会说话言语的烂泥。
“温大少不必急着想要杀我,”像是看出了温克林此时的心里意图,武清轻笑了一声,道:“不光光是温氏一家要除掉梁国仕和梁家军。
我们闻香堂,也正在对梁家军出手。
昨夜扮成戴郁白的夫人,就是报复反杀的第一步。
这与我们闻香堂的目标是一致的。”
温克林眸色微霎,又嗤笑了一声,“一致?我怎么不觉得?”
武清并不气恼,她扬起头,自信的说道:
“我现在的公开身份就是戴夫人,假如我以揭露内幕放方式,言说少帅就是因为帅府内斗,想要揭露梁国仕种种罪行,不仅倒卖大烟,倒卖军火,开始妓馆腐化高层政要,更无耻卖国,出卖国家机密。
这样,我们闻香堂可以把之前被梁家军抢占的地牌,那些烟馆赌馆,夜总会,甚至连夜舞巴黎都一并收回。
而温大少打进金城帮会本就是个在金城便宜行事,与温大帅内外呼应的一步棋。
这些地盘对你们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整个梁家军!
说完武清还说在这之前,我还要送您一件大礼。”
温克林眉心一皱,“什么大礼?”
武清回身缓缓踱了两步,翘起嘴角,意味不明的笑道:“不出二十分钟,就会有人来救我,假若你们两拨人直接撞见,对于温大少你为温大帅办的事来说,将会很不利。
温大少可以把那个驴子和木老爹留下看守我,你们车队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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