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郁白眸底现出温柔的笑来,“妖精,把戳盖在这里,不要我见人了?嗯?”
武清伸出舌尖,略去他唇瓣上最后一丝血迹,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盯着他的凤眸,目光幽深,“盖在这里,才能辟邪保平安,别说个把女人,就是十殿阎罗都不敢动你分毫。”
戴郁白目光不觉一霎,他这才知道,她在祈他平安。
他的心不觉一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尖抚着她的鼻尖,“妖精,如果可以,我真想也在你的唇上也落一个戳···”
他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水润的唇,目光中满是诉不尽的爱怜。
“只是实在忍不下心,在这么美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武清弯眸一笑,知道此时的他再禁不起一点撩拨,又加上自己的身体也实在承受不住更多,便伸手狠狠捏了他坚实的脸颊一下,
“好了,不是说帮人家穿鞋吗?再不穿,天都要亮了,不要说你身上紧急的事务,就是一会随便从哪家出来早起的人,我都再没脸见人了呢。”
戴郁白挑眉一笑,“这会想起不能见人了?刚才把人家撞到墙面上时就不是你了?”
一提到这茬,武清瞬时想起之前的情景。
她的脸立时绯红一片。
是呀,她到现在都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那么大胆,在露天小巷中就急不可待的强了她的男人。
看到她害羞,戴郁白便不舍得再调笑他,单膝跪地,叫她稳稳坐在自己支起的腿上,大手一捞便拾起她一双小巧的皮鞋。
武清扶着他的肩膀,低头看他小心翼翼的为自己穿鞋。
他一手执鞋,一手捧着她的脚,小心翼翼的为她穿着。
前世自打武清有记忆起,她就再没用过别人穿鞋。
而这一世的姬舞晴别说用人穿鞋了,六岁时被卖到刘麻子家,就已经天天给刘麻子夫妇端洗脚水了。
而如今,她的脚,却被人当做宝贝一般的捧托着,似乎生怕她的脚沾染半点尘土。
这样想着,武清又生出了玩笑的心,她欠着另一只脚的脚尖,就要往地面点去,“哪里就有那么娇气了?今天有你,我能坐回公主,明天你走了,我的脚踩在地上不是一样会弄脏吗?”
她俏皮的点着脚尖,轻笑着说道。
戴郁白望着她不老实的洁白莲足俏皮点地,剑眉瞬时拧成一团,大手放下她穿好鞋的这一只脚,及时一挥,便稳稳的托住了她娇小的玉足,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般,小心的托握着。
“有我在,就不会让你的脚污染半分。”
他定定的望住她,眸光缱绻,盈盈闪光。
武清的呼吸一滞,心跳霎时漏跳了半拍,可是她依然逞强的沉了脸色,冷笑着质问:“今天你在,明年呢?十年后呢?如果只是一时的护佑,对我就是个大忽悠,武爷我才不稀罕。”
“一辈子,够长吗?”他亦郑重起来,低下头,小心翼翼的为她穿上另一鞋。
当她的脚跟稳稳落在鞋底,他才抬起头,笑容明朗,仿佛拥有能够穿破黑暗的力量。
“武清不是为郁白盖了连十殿阎罗都不敢靠近的印记吗?无论发生什么,郁白都会活下来,长长久久的活着,护着你这双娇嫩的小脚,护着你。”
眸光一霎,武清眼中瞬间跌下泪来。
她伸出右手小指,对着郁白粲然一笑,“一言为定。”
郁白亦笑,伸手勾住她的小指,“百岁之好。”
说完他执起她的手,在细腻的手背上落下了郑重一吻。
“那这次任务回来,郁白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武清扶着他的肩,双脚瞬间落地,缓缓展示身体。
戴郁白想要伸手去扶她,不想她离开之后,自己腿才觉出疼来。
他剑眉凝蹙,真的很疼,像是要断了一般。
他不觉弯了腰,向伸手去揉一揉被她坐麻的腿,却在那片裤子上发现了一片殷殷的黑。
此时七月天,白日最长,未及卯时,天光已经隐隐透亮。
戴郁白瞳仁狠狠一缩,虽然天色昏沉,看不清颜色,但他也知道,那是武清的落红。
他的脸瞬间比落红还要红。
“嗯···你刚才问什么?”他傻傻的问。
武清却没察觉到他的心思,看着他的动作,还以为他是腿痛得不行,却还要死撑着面子不倒。
一面整理着衣裙,一面好笑的又重复了一遍,“我问你,这次任务回来,你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有没有点觉悟,嗯?”
“有,”戴郁白脸色忽然一沉,错着后槽牙,重重点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梁心那王八犊子大卸八块!”
“哈?”
武清恍然回头,她不明白,这气氛明明好好的,他怎么就想起梁心那个煞风景的小变态了。
像是察觉到武清的疑惑,戴郁白转过身,长臂一挥,将武清用力拉进怀中,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心疼的说道:“对不起,之前把武清一个人放在梁心那个混账身旁,面对他变态的纠缠,还叫你那么辛苦的保护自己,叫你懂了那么多本不该懂的。”
武清一怔,随即恍然,她亦张开双臂,回应着他怀抱。
忽然她想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仰起脸,皱眉望住他。
这厮不会是在想自己对幸事的轻车熟路,是受了梁心的污染吧?
就这一会的功夫,他究竟在脑补了神马啊?
武清嘴角抽搐了一下,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难道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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