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了?让你一直这么痛恨盛靳年?”温初安一直很好奇,从一开始袁竞炀接近她,就是因为她和盛靳年有关系。
她嫁进盛家的那几年因为不受待见,所以盛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只是个外人,没有参与的份,当然也不知道盛家和袁家的恩恩怨怨。
盛靳年对袁竞炀的态度也一直很奇怪,以她对盛靳年的了解,那个男人绝对不是会容忍别人对他三番五次挑衅的人,即便是袁竞炀很有背景。
提到这件事情,袁竞炀难得的沉默了一瞬。
温初安目光落到他微微绷紧的脊背上,心底暗忖,看来事情比她想象的似乎还严重。
“这件事情你以后少打听,对你没好处。”袁竞炀冷睨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警告的神情。
温初安眨了眨眼,笑着道:“我什么时候做过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都是在被动的接受他们安排的一切,甚至她的生死。
明明是一件极度悲哀的事情,但是从温初安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轻描淡写的好像是在说别人一样。
袁竞炀抿着唇,从病床上站了起来:“总之以后这件事情你不要在打听,不然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温初安沉默不语。
袁竞炀离开没多久,秦管家就将支票给温初安送了过来。
小心翼翼的将支票贴身放好,温初安拍了拍胸口,有了这十万块,那她这个炮灰也算没白当,等她再好一点,就找个时间把钱给林院长送过去,应该够福利院撑一段时间的。
但是想要福利院长久的生存下去,光靠这十万块钱,还是杯水车薪。
温初安不知道袁竞炀到底怎么跟袁老夫人沟通的,第二天一早上,温初安就被从他安排的人强制从普通病房接了出来,住进了16层的高级vip病房,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病房的对面,正对着温芷晴的那间。
为了方便“照顾”温初安,所以袁竞炀在他的房间里添了一张床,直接改成了双人间。
袁老夫人看到她进来,眼睛差点瞪出来。
她一瞪,袁竞炀就喊痛,像是多难受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整个就是一无赖的形象。
偏偏老夫人就吃他这一套,他一喊痛,老夫人就心疼的不行,直接把她晾在一边不闻不问了。
房间里一时间陷入了十分诡异的氛围,那边上演着祖孙情深,这边温初安僵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最后终于忍不住,拿出手机悄悄给袁竞炀发了一条短信。
“你到底想干吗?嫌我死的不够快?”
袁竞炀长手捞起手机点开,嘴角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多让你刷刷存在感,老太太心软的快一点。”
温初安怒极反笑,心软?他哪里看出来的袁老夫人心软了?分明就是一份她是祸水的模样,随时都想冲上来把她从16楼扔下去!
“袁老板,袁大老板,你难道没看出来我现在有生命危险吗?”
“急什么,老太太这不是还没对你做什么呢吗?”袁竞炀打完字,直接将手机扔的远远的。
袁老夫人亲自将削成块状的苹果端过来喂给袁竞炀吃。
温初安眼看着这厮一连享受的吃着苹果,嘴里说着什么:“还是奶奶最疼我了,奶奶削的苹果都比一般人削的甜。”
她默默的转过身去,躺在床上装睡。
后面时不时的传来袁竞炀讨好老夫人的声音,温初安捂住脸,要不是亲眼所见,她还真的一点都不敢相信,袁竞炀竟然是这样的人。
终于忍到下午的时候,袁老夫人接到一通电话暂时离开,温初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身后猛然一个枕头砸过来,袁竞炀恶里恶气的声音传过来。
“大婶,我在这言传身教半天,你竟然在睡觉?”
温初安猝不及防的被他吓到,扯动的伤口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
她咬着牙,要不是看在那十万块钱她已经拿了得分上,一定分分钟教他做人!
“什么言传身教?”
袁竞炀不悦的皱眉,“你以为我让你来是让你在这睡觉的?好好学着怎么和老太太相处,免得以后你受罪!”
这死女人,好心当成驴肝肺!
温初安翻了一个白眼,她能告诉袁竞炀,袁老夫人吃他那套是因为他是他的亲孙子好吗?可是她是哪颗葱啊?
温初安敢保证,要是她敢这么跟袁老夫人说话,袁老夫人一定会派人把她送去脑科,好好查查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但怕她一反驳,袁竞炀又会使用暴力,那她的伤口就算再来半个月也好不了了,刚想敷衍的应承下来,门口传来一阵柔弱的女声。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温芷晴站在门口,即便是才刚手术结束,因为盛靳年在的缘故,她的脸上还是化了一层淡淡的妆容。
再旁边,男人一身冷峻的西装似乎是刚从公司赶过来,冰冷的脸上目光只有落到温芷晴身上的时候才稍显柔色。
温芷晴大半个身子都伏在他的胸前,柔弱的像是菟丝花需要依靠着盛靳年方能生存下去。
温初安瞥了一眼,淡定的收回目光。
她只能说,同样的招数玩的太多了,就算她的心里再难过,现在也都有些麻木了。
“姐姐,盛阿姨今天煲了汤刚刚给我送过来,我听说姐姐也搬到16楼来了,你也做了手术,所以给你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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