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
某个医院的特护病房里。
云老爷子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
给云老爷子最后一遍检查之后,医生们纷纷退了出去。
云白珠在外面等着,见到主治医生走出去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
“我爸爸怎么样了?”
她倒不是真心担心云老爷子的,而是因为她现在在异国他乡的,没有人支持根本无法生存下去,云老爷子什么时候都可以出事儿,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事儿。
“病人情况稳定下来了,也辛苦是送医及时。”
医生是个华裔,在镇上这种小地方,国人还是很团结的,并且彼此都认识,所以医生是认识云白珠的,言语流利的跟她解释了一遍。
她不熟悉云家的恩恩怨怨,只以为云白珠是个关心自己病重父亲的孝顺女儿,还很同情的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可以进去病房了,病人应该随时都会醒来的。”
说着,医生拍了拍云白珠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云白珠扒着窗户朝着病房里看了一会儿,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带着氧气面罩还在昏迷中,看了好一会儿,云白珠到底是没有鼓起勇气走进去,而是在走廊里再坐了一会儿之后起身离开了。
而在镇上的某栋别墅里。
被吊起来的云若溪的双脚已经完全离地了,三分钟。
她脖子上的绳索不断的收紧,一点点的剥夺着她的呼吸,恨不得将她肺里面的最后一点空气给全部挤出来,这样的上吊比不得突然的吊死,直接扯断人的脊椎跟气管让人的呼吸立刻被截断,她现在就出处于一种被缓慢挤压出身上每一丝氧气的处境。
她的肺跟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她的眼睛也快要从眼眶里被挤了出来。
她好痛苦呀。
挣扎吗?
她的手脚都被捆了起来,捆得结结实实的吗,她的每一丝挣扎都只能加剧自己的死亡跟加重自己的痛苦。
而就在离他不到三米远的地方的沙发上,犹骞正坐在沙发上玩游戏。
他把游戏的声音开得很大,打打杀杀的声音完完全全的充斥着云若溪的耳朵。
或许是要死了,她想要安静,但是她不能,她脑袋里也要爆炸了,她不想死在一片嘈杂里,她睁大眼睛张嘴,想要喊犹骞的名字。
而这个时候,进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在犹骞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犹骞就丢下了手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鼓掌。
下一秒,云若溪就被从绳子上放了下来。
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几乎是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的,手脚都摔得破了皮,很痛。
但是她却能呼吸了,能再活过来的感觉无比的美妙,更别说是体验了一把濒临死亡的感觉之后。
她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眼睛里还流出了泪水。
犹骞鼓着掌走到了她面前。
站定。
“你应该感觉到了。”
犹骞说着,缓缓的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了云若溪的下巴。
云若溪的脖子上已经被勒出了青紫的痕迹,很深很深的一条,她的脸色甚至都有些青紫了。
犹骞忍不住的在心里感叹,这云老爷子好起来的也太是时候了,如果再两分钟,云若溪就能死透了。
结果。
呵。
“感受到了什么?”
云若溪开口说话,声音嘶哑,甚至有的字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
她问犹骞。
“感受到了跟家人共同进退的感觉,跟家人同生共死的感觉。”
犹骞戏谑的说了一句。
云若溪一愣。
他这是在讽刺自己的命跟云老爷子的命联系在一起呢。
云若溪扯了扯嘴角。
“是呀,同生共死的感觉呢。”
云若溪也不否认,反倒是笑得更坦然了,“多亏了你,以后我可要对我爷爷好点。”
“呵。”
犹骞倒是不在乎云若溪这个时候跟自己呛声,“起来吧,既然你爷爷的命救了你一命,就说明你这条小命还有点价值,我还有其他事儿要你做。”
说着,犹骞起身。
云若溪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
她还能做什么?
她所有的尊严,力量,都被犹骞给剥夺了。
犹骞还想要她做什么。
犹骞丢给她一个手机。
“不是想打电话吗?给你个打电话的机会。”说着,犹骞走到沙发上坐下,“给云白珠打电话,约她见面。”
云若溪听到云白珠这个名字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
“不要说你不知道这个人,云白珠,你的好姑姑,呵,我忘了,你可能不认识她。”
“所以,是时候安排你们见一面了。”
说着,犹骞的手指在手机上点开了一个号码直接丢在了云若溪面前,“这个号码。约她明天下午蓝调咖啡厅跟你见面。”
“蓝调咖啡厅?”
云若溪其实还没有这个叫云白珠的人给自己带来的巨大震撼里丑生出来,一瞬间也是没反应过来。
“自己打电话好好问问她吧,我相信他跟你这个好侄女有许多想说的。”
说着,犹骞对着云若溪邪魅一笑。
走开。
云若溪在沙发上愣了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赶紧拿开手机。
却第一反应不是要给犹骞选中的那个号码打电话,而是想要拨打云若竹或者是陈静怡的电话。
任何一个就好。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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